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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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新帝的继位大典彻底结束之时,东方已渐渐翻起鱼肚白了,我终于寻得了能够稍作喘息的间隙,因此便随意将象征着一国之君的冠冕卸下放在一旁,阖上眼在偏殿的榻上懒懒地倚着。 殿后的珠帘簌簌地响了,伴着一阵沁人心脾的夜息之香,我昏沉的头脑勉强清醒了些,却依旧懒得睁眼,即便贴身的女官未曾通报,能在此时走至我身侧、甚至于与我几近耳鬓厮磨的,想来也只有在我登帝时亲自册封的贵君,亦是自小便与我同住同行的竹马伴读——荀鹤轸罢了。 “这样歇着会着凉的。”他与我距离不过方寸,说话间的吐息柔柔地扑进我的耳内,虽然言语间的语气和缓,但我深知他执拗的性子,若是不遂他的意,想必会在这一直候着,便还是不情不愿地抬起眼来。 即便白日里已看过数次,但因继位大典不容有失,我自始至终紧绷着一根弦,此时放下心来,却是今日里第一次细细打量他了。我印象中的鹤轸,穿着打扮上总是以素净为主,不是青便是白,也鲜少佩戴什么首饰,最多是别一支用来挽发的玉簪。而我继位的今日亦是他与我完婚之时,此时的他着了一身用金线绣着鸳鸯的胭脂红婚服,墨发用数根金钗挽成了庄重的样式,甚至特意挂上了副庄重的金制耳珰。鹤轸的这幅打扮似乎在提醒着我,他已不再是那个只单纯与我畅谈风月的伴读,而是真正地成为了只能沐浴着圣眷而活的我的贵君,这不禁令我有些恍惚。 鹤轸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他先是轻轻地用手掌覆上了我的手背,接着又如同儿时我被梦魇住又惊醒的每一个夜晚,他的双手裹住我的双手,坚定地向我传递着他掌心的温度。 “无论身份如何,我支持着你的心意是不会变的。”他与我对视,一字一顿道。 我感受到他目光中的真挚,却依然有些难安。鹤轸微微一笑,引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后腰:“陛下难道不想做些更符合如今身份的事吗?” 我微怔,却又几乎是立刻意识到他的意有所指,不知是因羞耻还是燥热,我感觉到自己的面颊倏地开始发烫,鹤轸却仍不知足,他露出了如同以往下棋以一招险胜我时的狡黠神色,凑近了我,将我的耳垂含入口中含混地讲着:“陛下,我盼着今日已久……你摸摸我。” 我依他所说,手指向下探去,还未解开亵裤,隔着衣料却已能摸出他的下身已是一片黏腻,似乎是不满足般,鹤轸捂住嘴轻声喘息着,竟开始自顾自地用下身蹭着我的掌心。 “……之前竟然未能发觉你的心意。”我叹了口气,令他扶住我的肩,迅速地褪去了他的亵裤后,手覆上他的性器,用掌心磨蹭着前端。 鹤轸似是承受不住这般快感,弓起腰想要逃,却又不自觉地把自己送得更靠前了些,他的声音中莫名带上了几分哽咽:“……陛下在情爱方面总是…嗯、迟钝……更何况在学堂时、陛下总是追着…哈啊、嗯…追着赵家的小少爷…自然少关心了我些…啊……” 我将他面对面拉进了怀中,手掌完全包裹着他的性器上下抚弄着,鹤轸初经人事,不多时用着从未有过的甜腻声音叫了一声,便浑身颤抖着xiele出来。保持着这个姿势,我亲了亲他的唇以作安抚:“你还是初次,不必cao之过急。” 鹤轸面色绯红,他作为名门教养出来的贵子,虽知晓何为服侍,却囿于礼教,从未切身体验过此等欢愉,如今自然抵挡不住,只能浑身无力地瘫在我的怀中,如同一只顺好了毛的狸奴,不时地蹭着我的脖颈。 “无论如何,鹤轸都是孤的独特之人。”我抚摸着他的长发,喃喃道,“只是赵凌云是反贼之后,荀贵君以后都莫要再提他的名字了。” “……臣知错。”鹤轸垂下眼。 我最后又吻上他的眼角,替他束好发,寅时的更声响了,鹤轸送我走出偏殿,他身上的夜息香让我的头痛舒缓了些。 “恭送陛下。”伴着他温和的声音,我迈步走向了大殿,此时的新朝正等待着它的新帝,而我也暂时没有时间,去感伤片刻已逝的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