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酒后乱性(内射)
张郃出任务回到绣衣楼,满身腥臭的血污,他回到房间,边走边将衣物一层层剥开,连带着甲胄一起扔在地上,走到屏风后将自己埋入浴桶内的热水里。 风吹帘帐,花影摇曳,混着花香的微风吹得他有些微醺。 听到脚步声时他猛地睁开眼,抓起短刃,静静等着那人近身。 屏风被热气蒸腾得蒙上了一层白雾。广陵王先是看见了地上散落的沾血衣物,略微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屏风后模糊的身影上。 “张郃,你没受伤吧?” 张郃听见广陵王的声音后松了口气。“殿下,我没事。房间里乱,殿下莫要见怪。” 广陵王将竹帘掩上,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坤泽的血液中有信息素,如果是张郃的血她能分辨出来,好在不是。张郃这样迟钝不把身体当回事的态度,实在叫她放心不下。 确认他没受伤后,广陵王道:“小张将军,之前口口声声问我要不要一起洗,今天怎么闭口不提了?” 屏风后的身影僵住了。张郃往水里沉了沉,将鼻子以下全藏在水里,皂角的泡沫堆叠起来,附在他的金发上随水波荡漾起伏。 广陵王故作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那天幽梦也在,小张将军该不会是喜欢幽梦才这么说的吧?毕竟幽梦之前待小张将军不薄呀。” “不是,不是这样的!”张郃急了,“我对幽梦没有半分爱慕之情,我对殿下才是。” 广陵王心口一暖,忙说几句好话给他顺毛。“说笑罢了,莫要当真。小张将军对本王如何,本王自然清楚。本王心里也有小张将军。” 张郃后知后觉广陵王似乎是在套他的话。 广陵王绕过屏风,张郃又往水里沉了一些,只露出一双眼睛,水面浮出一串气泡。广陵王把鬓发别到他耳后,说:“这么怕我?可别把自己在水里憋坏了。我明日要出去办事,不在广陵,大概半月才能回来,你照顾好自己。” 广陵王离开后,张郃每日采一束花偷偷放在她书案上,有时是玉兰有时是蒲公英,惹得满室芬芳。当五彩斑斓的花堆满书案时,广陵王回来了。满身的酒气,显然刚应酬回来。 张郃等了她半月,从她下马车的那一刻起眼睛就长在了她身上,自告奋勇地去后厨端了一碗醒酒汤送到榻前。 广陵王揉着酸胀的太阳xue。昏暗中她只看见美人一头漂亮的金发。“卿卿,你是谁呢?” “殿下,我是张郃。” 广陵王接过醒酒汤喝了。“是小张将军啊。”挑起他的下巴,在张郃脸上摸索,从眉毛到眼角,对方的眼睫在手心不安地眨动,痒痒的。再到耳后,捻过薄薄的耳垂,最后抵在唇上。 “嗯,我怎么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张郃?”广陵王懒洋洋地说,方才她摸过一遍,自然知道没有易容的痕迹,“信息素放出来,我才好确认啊,你说是不是。” 这无异于要求对方在她面前脱去衣服赤裸相对。张郃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应对,广陵王突然勾住他的腰封往怀里一带,便将美人抱在了膝上。 张郃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和艳俗的脂粉气,后者大概是舞姬身上的。广陵王在酒楼应酬时大概也是一副风流倜傥的王爷做派,舞姬给她的交杯酒她会喝么?她也会像抱他一样抱那卖笑的美人么? 广陵王将张郃的衣襟扯松了些,露出光洁的后颈,凑近了嗅,她的临时标记经过半月已经淡了许多。她用齿尖叼住腺体轻轻地磨,满意地听见怀中人受到刺激似的吸了一口气。 “小张将军身上好香啊。比舞姬身上还香。” 广陵王笑起来,胸腔闷闷地震,张郃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情动之下信息素缓缓流泻而出。广陵王没有柳下惠的本事,酒精影响下的大脑不如往日清醒,她此刻只想把对方吃干抹净。 她将人抱起来推倒在书案上,卷宗毛笔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 张郃顺从地张开双腿缠上她的腰,广陵王知道这是默许进行下一步的意思,草草扩张了一下xue口挺身而入。张郃闷哼一声,想来异物入侵感并不舒服,却没推开她,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他的xue又紧水又多,因疼痛而痉挛的软rou簇拥而上吮着她,广陵王一时没把持住,狠狠地抽插十多下,直捣得蜜水飞溅,发出咕啾咕啾浑浊而黏腻的水声。 张郃几乎要晕死过去,疼痛混杂快感蔓延至全身。 “酒楼的舞姬把她的耳珰给了我。”广陵王从怀里拿出一只小巧的耳珰,金色的链子坠着泪滴形状的翡翠,在半空中微微摇晃。“我本不想收的,但我想小张将军皮肤白,戴这个一定很好看。” 张郃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摘右耳的鲜花耳坠,被广陵王握住手。她咬了咬他凸起的指节,像小猫磨牙一样,又疼又痒,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带着薄茧的指尖极富暗示意味地碾过他淡色的乳首,张郃明白了,耳珰不是要戴在耳垂上的。 广陵王掐着他的腰换了个角度找他的敏感点,一边舔舐他的左乳,待乳尖肿胀起来,泛着晶莹的水光,稍一用力将耳铛刺穿胸乳。 张郃下意识地向后缩,只听“当啷”一声,桌上的茶盏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殿下,嗯……对不起……” “哎呀,那可是我最喜欢的茶杯。小张将军打算怎么赔呢?”广陵王轻轻舔去他乳首渗出的血珠,长发垂在他胸口,带来绵密冰凉的触感,“不如以身相许吧?” “我身份低贱,配不上殿下……” 广陵王没想到他会认真听了去,又好气又好笑道:“怎么配不上?都是rou体凡胎,偏要以出身定出个三六九等么。” 她无意间擦过一点,张郃剧烈地抖了一下,咬住手背才勉强没泄出声来。 广陵王见不得他咬自己,与他十指相扣。 “若我有一天不是广陵王了,小张将军还愿意跟着我,为我卖命吗?” “无论殿下以后是何身份,张郃愿……生死相随。” 广陵王心里又暖又疼,微微用力顶弄他的敏感点,果不其然听见身下人发出崩溃的呜咽。张郃胸口的耳珰随她的动作前后晃动,发出悦耳的叮当声,衬着雪一样的身子,肌rou线条薄而流畅。满头金发铺展开,像流了一桌亮汪汪的月光。 张郃初次承欢,哪里受得了她的手段,没多久就潮吹了一回。温热的水液大股大股地涌出,xuerou绞得死紧,广陵王也射了出来。她抽身出来,坏心思地去捏他大腿内侧的软rou,jingye混着处子血流到了腿根,一片凉腻。张郃神志已不大清醒,抵在她颈窝小声地呻吟。 广陵王取过刘辩先前送她的美酒,咬开瓶塞,含了一口喂张郃。张郃乖顺地张开嘴与她的舌纠缠在一处,甜丝丝的口津与烧灼的酒液一并入喉。 接吻时广陵王又有了感觉,将对方修长的腿架在肩上,进入泥泞的xue口。张郃的xue在她cao干之下流了些血,进入时很疼,他用手肘撑起身体想逃。广陵王正在兴头上,被他抗拒的动作惹恼,醉醺醺的大脑顾不上思考身下人感受如何,固定住他的腰半是嗔怪半是哄地说:“怎么,小张将军自己快活了,就不管本王了吗?” 张郃不敢再动,很快疼痛就变成了麻痒。广陵王胸前的rou浪随她的动作颤动,张郃听见她剧烈的心跳声。 “不能本王一人醉,小张将军也要尝一尝这醉生梦死的滋味。” 广陵王把剩下小半壶酒浇在张郃的锁骨上,锁骨像一杯小小的酒盏,酒液在白玉样的肌肤上亮晶晶地晃,溢出来一路往下流,流过胸前的耳珰,沿着人鱼线往下,流至两人交合的部位。 她把人从书案上抱起来,换了个姿势抵在墙上干。张郃措手不及,被酒液呛得咳嗽起来。他面前是挂在墙上的字画,广陵王在他身后完全笼罩住他,他哪里也逃不得。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广陵王完全没入了他体内。 “嗯……啊,殿下,慢一些……”张郃抖得厉害,几乎跪立不住。 广陵王嗅着他颈边的花香,道:“你看,这墙上挂的画也是花呢。告诉我,画的是什么?” 张郃透过满目的泪光努力分辨。“殿下,是寒梅图……” 广陵王往他敏感点狠狠一顶,张郃又xiele身,白浊喷在画上。梅花瓣上溅上了星星点点的白,像簌簌的山雪。 “错了,是雪中寒梅图。答错了要受罚哦。” “什么……”张郃瘫软在广陵王怀里,呼吸紊乱,他无力去思索广陵王的惩罚是什么,想必又是变着法欺负他,“殿下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 怀里的美人一副被干坏了的模样。广陵王怜惜地亲了亲他的耳朵。“好,那就下次。” 她加快了动作,张郃下身快没了知觉,已然近乎折磨。广陵王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猛吸了她一下,与此同时,张郃浑身剧烈地发起抖,尖叫起来。 “殿下,好疼……” 广陵王知道这是顶开他宫口了。“听小张将军的,不进去。” 她又一次标记张郃,确保他浑身都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后,正准备退出去,张郃的甬道一阵痉挛,广陵王没忍住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哎呀,这可不好办了。她把昏迷的美人抱起来放在床上。要是让他受孕了如何是好。广陵王钻进被子里,忍着醉酒的头疼,抱着她的小白鼬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