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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震慑(屁股打肿/语言凌辱/贞cao裤堵住jingye)

    一击不中,林芙月变成了个滚地葫芦,摔得七荤八素。不等她回神,那歹人拎着她背后捆缚双手的绳子,把她粗鲁地拽起来推到了墙上,她上半身牢牢地贴着瓷砖墙壁,屁股撅起。

    “啊!”火辣辣的疼痛在臀瓣上炸开,林芙月尖叫,拼命地挣扎。可怜她原本就是个普通的小女生,加上服用阻断剂的副作用,她那点力道在歹人眼里就像是小猫挥了挥爪子,一只手就足以制住她。

    林芙月越挣扎,臀瓣上落下的抽打就越狠越重,宽厚的皮带成了趁手的刑具,教训得反抗未遂的“坏孩子”嗷嗷叫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敢再乱动了。

    见她不敢挣扎了,歹人才嗤笑一声丢开皮带:“早这么乖不就完了?”

    少女原本白嫩的臀rou变得艳红,纵横交错地布满了道道突起的红棱,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淤紫;整个屁股都肿了一圈,如同发面馒头,显得可怖又可怜。

    从没有挨过这般毒打,林芙月疼得厉害,觉得屁股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呜呜哭个不停。

    施暴者才不会有半分怜悯,他胯下的老二不仅没有疲软,反而因为刚才的施虐兴致高昂。就着林芙月撅起屁股的姿势,他对准那处水汪汪的xue眼一贯而入。

    “唔——”好疼!粗长的roubang没根cao进,肿痛的屁股被狠狠一撞,林芙月痛得哀嚎,条件反射地想躲。那歹人察觉,伸出大掌用力抓在那红肿的臀瓣上,少女痛得“呜呜”哭着直跺脚,花xue绞得死紧,却是不敢再躲闪了。

    涂抹过春药的xiaoxue不受干扰地自动分泌丰富的汁液,使侵犯的巨物进出自如,一口水xue凿成了喷泉,时不时水花四溅。

    “啊……啊啊……唔……唔呼……哈啊……啊……嗯嗯……”口球限制了少女说话的能力,只能发出“唔唔啊啊”的声音,口球的镂空小洞中流出吞咽不及而满溢的津液。

    由于歹人的身高,林芙月被干得踮起脚尖以减轻花xue的不适,踮久了难免站立不稳。那歹人看准时机,在她支撑不住的时候用力一顶,配合着她下坠的动作深深地cao进那口嫩xue,几乎连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塞进去。

    林芙月被深jian得发出一声哀叫,又连忙把脚踮起来,可是体力不支的她越来越站不稳,频频落下,就好像自己在配合着男人的jianyin。

    “这么饥渴吗,自己学会吃jiba了?”歹人奚落道,胯下动得并不快,而是每一下都深且重,干得少女软倒地贴着墙,整个人都往下滑。

    好难受。林芙月流着泪,屈辱得恨不能与歹人同归于尽,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不管生活多么艰难,都不要放弃活下去的希望,一切的可能都只发生在活着的时候。”爸爸不止一次告诫过她。

    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不要再激怒那个男人,忍一忍,伺机收集证据。

    察觉到林芙月实在是站不住了,那歹人把马桶盖掀开让她坐上坐便器,两条腿抬起来几乎和身体对折,整个花xue都大喇喇地向歹人展示着。

    “呵,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小sao货?”那歹人一边把粗长的性器重新cao进林芙月的rouxue,一边说着恶劣的话,“你就像一座rou便器,yin荡,不知廉耻,张着腿等着每一个来上厕所的男人把jibacao进你下贱的xue。”

    如同恶魔的引诱,尽管林芙月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听、不要信,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歹人的描述展开了想象。

    “不管是乞丐,还是流浪汉,或者是地痞流氓,他们会用你xue里的yin水洗干净他们肮脏的jiba,然后射出他们攒了很长时间的jingye,射到你肚子都变大得像怀孕了,流出的jingye就跟小便一样。”

    “一但有人在你肚子里射了一发,他就会用油性笔在你大腿上画一道线,有的还会写上对你的评价,要不了多久,你腿上就写满了正字,还有母猪、母狗、贱奴等符合你身份的话,让后面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多么饥渴的rou便器,只想喝男人的jingye。”

    “时间久了,你这贪婪不知满足的sao逼就会变得松松垮垮,人们开始用两根jibacao你,或者cao进你的嘴里,你的屁眼里,cao到你每个洞都变成只想吃jingye的saoxue。”

    “到后来jingye也满足不了你了,人们往你的松逼里射尿,把jingye和尿液淋遍你全身,让你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臭烘烘的厕所。没有人愿意cao你了,他们会牵来自家的狗,狗jiba插着你,在你身体里成结,然后在你xue里射满狗精。你连公厕都不是了,就是一个给狗上的狗厕所,以后只能求狗大爷赏你吃jiba。”

    “怎么样?这个故事你喜不喜欢?”

    林芙月被那歹人描述的故事骇得瑟瑟发抖,惨白着脸摇头,生怕他真的丧心病狂地将她放置在这里,她毫不怀疑他有足够的手段保证在有人放走她前,她就已经沦落为了他口中只知道吃男人jingye的贱奴。

    看到少女惊惧地缩成鹌鹑,歹人得意地勾起嘴角,阴恻恻地道:“听话点,对你对我都好,不然,我心情一但不好,保不准就让故事成真了~”

    “现在,”歹人拍了拍林芙月的大腿,“缩紧你的sao逼!伺候好你老子的大jiba!”

    林芙月不敢不从,乖乖地配合歹人的cao干缩放xuerou,歹人又是找准了她的sao点来猛干的,不用她刻意控制,那口被cao爽了的水xue就自己吃起了那根巨物。

    尽管心理上觉得痛苦,可是林芙月却不能阻止自己生理上达到高潮。快感一波波如浪潮冲刷过她的身体,她没有办法否认她真的被jian得很舒服,很想让那根抽插着rouxue的生殖器再干得深一些,再给她更快乐的体验……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如果不能反抗,不如躺下来享受”吗?林芙月自嘲地想。

    厕所往往自带回音效果,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喘息声、皮rou拍打声和不明显的水液咕啾咕啾的声音,无不诉说着这里发生着一场yin靡的性事。

    “咕唔……呼……呃呃呃……唔嗯……”林芙月的校服衬衫上沾满了汗液和自己的唾液,白色的布料湿润变透,显出诱人的rou色。

    她腿间的花xue流着白浆,又被自己喷出的蜜汁冲淡,在歹人赤红性器的快速舂击中打成泡沫,糊得xue口一片狼藉。

    “噢——cao!”歹人的腰摆动渐快,cao干得愈发狠厉,又深又重地几十凿后,他低吼着整根cao进林芙月的rouxue,喷射今天的第二管jingye。

    “唔噢噢噢——嗯呜——”林芙月的sao点被顶着,一股股强劲的液体冲刷着这敏感的突起,刺激得她绷紧脚尖,嘶喊着抽搐着又喷泄出水液。

    歹人微微喘着,将半垂软尺寸仍然可观的性器埋在林芙月高潮的体内享受余韵,他从旁拎过什么,一阵翻找的细碎声音响起。

    堵在xue里的性器终于抽了出去,林芙月正要努力把身体深处的jingye推挤出来,一根冰凉、同样粗大弯翘的男根猛地捣了进来。

    “唔——?!!”林芙月惊慌地呼叫,什么东西?

    今天一直没怎么被玩弄的rufang被握住狠捏一把:“不准乱动!敢把你老子喂给你的子孙弄出来,看我怎么抽烂你没用的逼!”

    那根又粗又硬的男根顺畅地全根挤进了被干得湿润熟软的花xue,紧接着不吸水的皮料覆上下身,胯上一圈收紧,咔哒一声清脆的声音。

    嘴里的口球转了个角度,出现了一个镂空的大洞,咸湿腥膻的男性阳具强硬地塞了进去:“把你的舌头动起来,给老子舔干净jiba!”

    “咕……咕咳咳……咕呜……”林芙月呛得皱起眉头,强忍住恶心,生涩地用舌头去舔舐男人的yinjing。原来竟然有这么粗……口球撑得林芙月下巴酸疼,她却能感受到若不是有口球撑着,她的牙齿一定会不可避免地磨上那根生殖器。

    那歹人惬意地在少女青涩的服侍中慢慢cao弄着她的口xue,漫不经心地发布了命令:“给我记好了,明天下午两点,到我给你留下的地址,如果敢不去,呵,试试看?”

    “下一次见面,我要看到你的贞cao裤完好无损,老子今天给你射进去的jingye一滴都不准漏出来。要是做好了,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小奴隶,要是有哪一点没做到,你就等着成为人尽可夫的上层‘交际花’吧~”

    在林芙月嘴里清理干净了自己的性器,歹人细致地抹去一切会暴露他的线索,施施然离去。

    听到那歹人离开,林芙月慌了。蒙眼缚手还含着口球的少女双腿大开地坐在坐便器上,制服脏污凌乱,胸衣半解,袒胸露乳,裙底的内裤不知所踪,穿着一条怪模怪样的黑色皮质带锁贞cao裤。随便进来一个男人看到,大概都会兽性大发吧?

    他真的要把自己变成厕所里任人侮辱的玩具吗?

    林芙月害怕地试着挣扎,愕然发现手上绑缚的麻绳不知何时已解开了死结,她只要用力就能挣脱。

    赶紧振奋精神,用为数不多的体力把自己解脱,林芙月一把扯下眼罩,扑过去先把隔间的门关上了。关好了门,她舒了一口气,这才坐回便器上慢慢整理自己。

    幸好,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那歹人把她的包就放在一旁。

    麻绳,眼罩,口球。尽管林芙月恨不得把它们马上付之一炬,销毁这屈辱的证据,但为了这其上可能存在的罪犯的指纹,她还是把它们放进了包里。

    林芙月被歹人神出鬼没的能力和狠辣的手段震慑住,她不敢赌上自己的未来去相信警方可以在那歹人毁掉她的清誉前将他捉拿归案。她决定暂时听从那歹人的命令。

    用湿巾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痕迹,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林芙月把包里的防晒衣拿出来穿上,掩盖一下脏污的衣服。

    戴上口罩和帽子,林芙月忍住体内那根硬物的折磨和屁股上的疼痛,姿势有些别扭地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