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发情（上）
柳倩倩跪在坚硬的青石上。 她醒来的时候就在地上，在容寻的洞府大堂里，睡得浑身难受。 一睁眼，无数荒yin污秽的记忆就涌现出来，震得她好几分钟动不了一根手指，像是中了石化之咒。 我我我我……把…………呃！ 柳倩倩不敢想那两个字，她觉得这是这辈子最恐怖的事情，比小时候被魔修袭击更可怕。 长长地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她总算是找回了魂儿，左看右看，看不见师尊在哪……那就只有在眼前的内室了。 “师傅……”柳倩倩放低了声音，现在就是容寻要砍了她这颗以下犯上的脑袋，她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门里有衣料摩擦的声音，沉默了好一会，才 传来容寻的回应。 “……你可知错！？” 柳倩倩极快地跪下，头砸在冰冷地石阶上发出一声闷响：“徒儿不该喝酒惊扰了师傅，自请去幽剑谷苦修三月。” “什……！？” “我……徒儿醉后偶尔会有狂症……若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还请师傅释疑惑。”她的心跳得急快，她知道自己对师尊一直有些不好外露的感情，但做出那样的事情实在是非她所愿。 “你说……不记得了！？”容寻的声音有点颤抖，还有几分惊喜。 不，我记得，还记得极为清楚。柳倩倩感觉额上已经起了冷汗，但她一时间想不到别的法子。 里面又安静了好一会，才传来容寻重新变得冷静的声音：“进来吧。” 柳倩倩推门而入，虽说已有心理准备，却还是吃了一惊：“师…师傅！？” 眼前的人并不是熟悉的那个剑眉星目、看起来已过而立之年的男子，而是个仙姿玉质、秀色可餐的少年。 就跟昨晚那不堪的回忆中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柳倩倩不得不接受她确实把师尊上了这件事。 “如你所见……为师，修炼时出了些意外，”容寻竭力压下自己对她寻根问底的冲动：“你去玄剑山请几位长老过来，不可让外人得知。” “是！” 柳倩倩起身就走，不，几乎是跑，她一刻也不敢待在这里，不敢抬头细看师傅的表情。 靠谎言避开了最可怕的对峙，安心下来之后，昨夜那些情景，触感，声音又翻回了她的脑海。 师尊……师尊竟然可以那样美丽……这个想法一出来，她就吓了一跳。 一直以来，柳倩倩都以为自己对容寻只是当作长辈、半个父亲、师傅、还有救命恩人。如果他找了其他女修做道侣，柳倩倩自然会嫉妒，但她隐隐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师傅的。 实力也好，容貌也好，甚至品行……我怎么能怀疑师傅故意不教我剑术呢，哎，我真是…… 可是，可是我们都已经有那种关系了，难道不能……她被自己的邪念吓到了。 柳倩倩是第一次和男子有肌肤之亲，而师傅……据她所知，容寻是出了名的不好接近，追求者能从寒剑山顶排到山脚，可从来没有哪个女修成功和他走得近。 胡思乱想着，她就到了本宗主峰玄剑山。 平心而论，容寻修炼出了问题，这事可比柳倩倩把他上了要大得多。 玄剑宗是四大修真宗门之一，更是天下第一的剑修门派，曾经出过几位渡劫成仙的老祖。 五百年前仙魔大战，玄剑宗带领正道斩妖除魔，期间陨落了无数大能，伤亡极为惨重，最终以无数人命为祭，成功封印魔尊。 现下一界之内只剩三位在仙魔大战里受了重伤，再进不能的洞虚期修士，分属另外三大门派。 容寻是年轻一代的翘楚，短短五百年便已踏入出窍期，玄剑宗的复兴就押宝在他身上了。 果然柳倩倩刚说完，宗主和长老们就急忙忙地往寒剑山赶。他们在里面探讨了好长一段时间，柳倩倩自然是被关在外面，什么也听不到。 谁知道，老人们一个一个出来时，却有人拉住了她。 “你就是容寻的好徒弟？” 这人鹤发童颜，一把蓬松的白胡子，柳倩倩记得他好像是丹宗的长老。 “长老何事？” “这个……”老头好像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其实你师傅要……” “徐长老！” 容寻的声音从后边传来，带着些怒意，柳倩倩从未听过他对长辈这样无礼。 “哎，你小子就会疼你宝贝徒弟！”老头气得拍桌，吓了她一跳。 “那又如何？” 扑通一声，柳倩倩感觉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长老！我师傅到底要什么！”她抓住老头的手臂。 不管容寻恼火得像是要吃人的样子，徐长老嘿嘿一笑：“宗主在藏书阁里找了半天，找到本古籍。毒云谷里的一种花可以入药，而这个秘境，金丹以上就不给进啦。” “我去！”不用思考，柳倩倩就喊了出来。 “不行！”容寻立刻打断她：“当年四大宗门联探毒云谷，回来的人不足三成！” 徐长老不慌不忙地摸摸胡子：“可你不是回来了吗？” “我……”容寻不知为何卡住了，一摆手：“我说不许，就是不许！”然后便回房里去了。 “这……”柳倩倩看看关上的门，又看看老头：“这怎么办？” “好孩子，你这几天多劝劝这小子，他闹归闹，总不能真的不治了。” “是！弟子明白！”柳倩倩向徐长老做揖告别，踌躇几下，还是留了下来。 “师傅……？”她轻轻地问，以免容寻已经睡下了。 无人回答，正当柳倩倩要走，却听到奇异的喘息声。 “师傅！？” “我…没事……”隔着门，传来的是熟悉的，简短而冷淡的回应。 可柳倩倩总觉得自己不该就这么走了，现在的师傅这么虚弱，不是以前那个随手可以挥剑斩断江河的剑仙，她作为徒弟理应好好侍奉才是。 门里安静了一阵，随后，尽管很微弱，可喘息声一点一点的止不住地穿到她耳朵里。 “师傅！我可以进来吗？！”柳倩倩有点焦急，还带着一些隐秘的兴奋。 从她认识容寻以来，他从不表现自己的软弱。哪怕是一朝回到筑基期这样的大事，好像也像是别人的事一样，看不出一点情绪变化。 只要他还站在那，用熟悉的语气和声调说话，所有人都会自然地把他当作容寻，不会因为他的外表而不敬。 可是柳倩倩总是忍不住想，师尊难道没有虚弱的时候吗？他受伤时、生病时的样子又是怎样的？ 她……能不能反过来照顾他？ “哈……啊……唔……” 门里的声音倒是越来越清晰了，这下柳倩倩听明白了，这要么是在忍痛，要么就是…… 她急着拍门，却不敢真的闯进去：“师傅！师傅！我帮你！” 可容寻像是故意不理她，柳倩倩又等了半天，最后呻吟声都小下去了。 好奇和兴奋涨到了极点，她心想，这是连神仙都耐不住的诱惑，何苦难为我一个小徒。 咬了咬牙，她边说着“师傅你没事吧！”边冲了进去。 “吱呀”的木门两边打开，阳光从走道洒进去，照在衣衫不整的少年身上。 容寻伏在地上，身体发红，面色痛苦，闭着眼睛微微喘气。 柳倩倩立刻奔上前抱住他，他竟然毫无反抗地，就这么落进她的怀里。 甚至，还往里蹭了蹭。 “……” 现在柳倩倩可以确定，这就是合欢宗的师姐说的那个，发，发情？ “师傅，师傅……？”没了那几罐桃花酿，她的胆子还做不到就这么“好心地”上了师尊啊。 “唔……”容寻似乎是有些神志不清，突然含住了柳倩倩的手指。 他不知是把它们当成什么了，又是舔又是吮吸，她被弄得直呼糟了。 师尊啊师尊，您这是在引诱我！ 找了个空把手指抽出来，柳倩倩猛地堵住了他的嘴。 无师自通的，她的舌头在容寻里面横冲直撞，弄得他身体颤了几下。 然而出乎意料，很快柳倩倩敬爱的师傅就配合着回吻她，两人就这么贴了许久。 “师傅，师傅……”她明明没有喝酒，却像是醉了。 “唔……”容寻皱了皱眉，眼神一下清醒一下迷茫：“倩倩……” “是我，”柳倩倩抚上了他的嘴角，然后是脸颊，最后是眼角。 师傅怎么长得这样好看，以前她怎么没有发觉？ 修真者到了金丹期便可容颜永驻，师傅五百年出窍，照理说外表不应该是凡人三十左右的样子。这件事柳倩倩以前想不通，现在倒是懂了。 若是他以这样漂亮的少年姿态出现，她早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该生出邪念了，那些追求者也该再翻三倍。 “师傅……要泄欲吗？柳倩倩问的很是温柔，但不妨碍她抽走了容寻的腰带。 轻轻一拨，他的身子就一览无余。 她还记得师傅的rutou也是敏感的，两根手指夹起一边桃红色的小粒轻轻地揉捏。 “……唔……嗯……” 容寻本能地低吟，双腿自然地夹紧了些。 柳倩倩能感觉到，师傅后xue流下的yin水已经打湿了她的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