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临窗开铜镜照花蕊 美少年初尝云雨情
书迷正在阅读:我是至尊、极道天魔、我的1979、替天行盗、[综穿]破坏剧情的正确做法、【王者荣耀策约】(双性骨科)如你应我、火在水里烧、【gl纯百】寒假的咖啡厅里会遇到安小姐吗、【勘殓/R-18G】自我忏悔有罪推论
第二回 临窗开铜镜照花蕊 美少年初试云雨情 卫庄再次走近床铺,他看了看赤身裸体的少年,忽然伏低身子,一手揽过少年的上半身,一手穿过腿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少年卫庄惴惴不安地一手搂着卫庄的脖颈,一手拽着奢华的大氅外沿,生怕自己掉下去。卫庄浓密的银发如瀑布般泼洒在他赤裸的身子上,勾得皮肤发痒,刚刚卫庄只是用手挑起了他更深层次的欲望,却没有帮他泄出。少年忍不住偷偷夹紧双腿磨了磨腿心,那里似乎有液体流出。 卫庄对少年的小动作置若罔闻,反倒对看了半天戏的青年卫庄道:“你也不要闲着,去把梳妆台上的铜镜取来。” 突然被点名的青年卫庄诧异地挑起眉,随即便明白过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这位十年后的自己,“没想到,你的花样还不少。” “闭嘴,小心下次用在你身上。” “我可不是这又倔又懵懂的小家伙,你怎知我不喜欢?”青年卫庄一面反唇相讥,一面还是依言取来了镜子,丝毫不记得自己似乎只比他口中的“小家伙”大四岁,成功收获了少年卫庄的怒视。 卫庄抱着他径直走向窗前,随着附近街道上人声传来,少年卫庄的神色复又惊慌。尽管他们房间的窗户只是处于紫兰轩最高层不起眼的角落,但屋内燃着灯,天色又已黑了,谁也不敢保证外面人来车往的大街上,会不会有人无意中抬头看见赤裸的自己。 “等等……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 没有人理会他。青年卫庄甚至默契地将窗户打开了半扇,似乎生怕外面的人看不见、听不清。 少年卫庄开始扭动挣扎,意图从卫庄的怀里挣脱出来,跳下地逃走。随即就被卫庄轻轻松松点了xue,并顺手封住了他的经脉。 “乖一点,你不是想要成为大人吗?在这种地方,大人都是如此行事的。” “不…不能在这里,放开我!”少年卫庄没了内力,反抗的力气自然下降了一大截。但他依旧不肯认命,而是低下头,恶狠狠地隔着衣服咬了卫庄的肩头一口。 卫庄自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手中的少年并没有多少份量,光滑鲜嫩的皮肤guntang撩人,失去内力后,显然变得更加容易欺负。只是他却差点忘了,手里的小家伙是曾经的自己,而他,是永远不肯轻易言败的。 “你只管大声叫,好让外面的人更加容易发现你。”青年卫庄冷冰冰的声音插了进来,一脸的不耐烦。他看向卫庄,继续嘲讽道:“你们太慢了,怎么,对着更小的就忍不住怜香惜玉起来?你cao我的时候可从来没管过我是否乐意。” “你莫非在吃醋?”卫庄不答反问道,手中却骤然加重力气,将挣扎不休的少年手腕捉到一处攥住,“而且,你确实要比这个好得多,我不记得你拒绝过我什么。” “荒谬,我们本是一人,有什么醋可吃的。而且,这小东西,还不配让我吃醋。”青年卫庄冷笑一声,“我是觉得像这般拖拉下去,到天亮也没法满足他。难道要我一直陪着等下去?” 闻言,卫庄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原来如此。”他又忍不住低笑道,“看来,你不是吃醋,而是已经等不及了。” 这话是事实,但从卫庄口中说出,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阴阳怪气。青年卫庄愤愤地蹬了他一眼,已踏入江湖几年的他自觉审时度势有了一定经验,自己多半是吵嘴也吵不过比自己多活了十年的男人,更遑论掌控人心那一套。于是他将全部怒气都发泄到那个更小的自己身上。 青年卫庄不再说话,而是大步转身,在床头墙壁的暗格里哗啦哗啦翻找一阵,寻了一堆房中之物出来。 卫庄此时已将少年的自己强行按到了窗前的高脚长案上,那案子宽绰,足够他们折腾。他坐在边沿上,将少年揽在怀里轻声安慰,劝他只管享受便是,总归他们不会害他,仿佛刚刚欺负少年的另有其人。 少年卫庄刚觉得情绪平稳了些,就听到一声冷笑,“又装什么好人呢?”他刚抬起脸,就听身旁砰砰几声,案子上丢过来一些奇怪的玩意儿。青年卫庄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将一面瓮口大小的铜镜立在案子上。甚至怕光线不够明亮,又在四周点亮了几盏灯。 “赶快开始,如果需要帮忙,我也不介意帮他快点结束。”最后,青年卫庄道。 少年卫庄低着头,咬着下唇,愣愣地看着案上那些东西,他虽然还不不大通人事,可也不是傻子。加上这些日子看那两个yin乐,自然有些印象。此时他便约莫认出两盒大约是助兴用的香脂,和玉制的角先生,脸上不由绯色更甚。还有一些诸如锁阳用的毛圈、银器打的托子、皮革做的束带、珊瑚做的珠串,南方小国传来的勉铃等物。 卫庄见了却是皱眉:“你也太性急了,这些东西岂是他能用的?你是信不过我,还是想看他的笑话?” 青年卫庄冷哼一声道:“凡事总要有第一次,我记得你夸赞过我天赋异禀,那么他又凭什么不行。” 卫庄还是摇头,挑挑拣拣了半天,最后选中一盒药性还算温和的脂膏。他单手打开盒盖,立刻扑面而来一股异香,里面半凝固的膏子竟是罕见的红色。 “这里面混了朱砂,服之身热动情,是韩国宫廷内的配方。”卫庄说到韩国时,脸上透出转瞬即逝的嘲讽。他转向青年卫庄,“你来给他用上。” 于是青年卫庄挖了一大块在手,先是分了一半,搓成药丸大小,塞入少年卫庄的肚脐封好。又将余下的部分细细搓开催热,沾满粘稠液体的手便向少年两腿之间伸去。 少年卫庄还沉浸在恍惚中,他感到身后的男人揽着他,同时也支撑着他,又将他的双腿打开支在两侧。他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又为自己的模样会不会被街道上的人看到而担忧,此时再不敢出声,忽然感到兀自发烫的腿心一凉,低头一看,竟是有只手在他的屄口涂抹着什么。 青年卫庄适时调整铜镜的角度,对准他大张的下体。原本还在愣神的少年卫庄一眼便看到了当中映照的清清楚楚的画面,顿时羞耻得脖子都红了,恨不能昏过去。他甚少这样清晰的观赏自己的身体,尤其还在“他人”的注视下被迫做着这种事情。 但是房间里的三个人,除了他好像并没人觉得尴尬。青年卫庄聚精会神地帮他涂抹着脂膏,动作倒是轻柔;而他身后的卫庄,则又在按揉他的乳首,同时一手扳过他的下巴,强迫他去注视那面铜镜。 “好好看着,你的身体是如何被打开的。” 少年卫庄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很想闭上眼不去看,却被身后的人cao纵着,蛮横地要求他必须好好学习如何抠开他的屄。起初他只觉得羞愤,但看了不多一会儿之后,反倒真的着了魔般,不受控制的去看铜镜里自己的屄xue是如何被玩弄的。微凉的夜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激起他的身体阵阵战栗,两个奶尖儿也在情欲和玩弄的作用下兴奋至凸起,连同下面被抠开的屄xue,在被凉风温柔地吹过时,都让他腾起一股被爱抚般的快感。 没过多久,下体和肚脐那里却燃起一股热意,并且很快连成一线,从小腹流窜到他的性器。少年卫庄明白是那脂膏起了作用,他闭了眼,身子微微扭动,小声呻吟着。阳器早已高高翘起,此刻头部正吐着粘液,卫庄从后面伸手握住,将包裹春笋的外壳认真地翻开,露出发热圆润湿漉漉地guitou,接着便不紧不慢地撸动;但流水更多的却是下方的阴户,早已如泛滥决堤一般将桌子流湿了一大片。正帮他涂抹着脂膏的青年似乎仍担心药效不够,甚至将两根手指都伸了进去翻搅,两片原本浅色的rou唇胀成了熟红色,又因那红色的脂膏,更像涂了胭脂般艳丽。屄口一张一合,更多的yin水顺着青年卫庄的手指滴落,甚至蔓延到了一整个手掌。 “嗯啊……啊……疼…啊……”少年卫庄逐渐陷入了汹涌的情欲中,身体向外界前所未有地敞开,也再顾不得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听到看到。同样汹涌的还有从阳器中一股股释放出的东西,卫庄不多时就帮他撸射了出来,将大腿和屁股都弄得湿漉漉的,又和流淌下来和屄水混在一起。此刻的他就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蕾,闭合的花瓣摇摇欲坠,只差最后一下,便会彻底绽开。 终于,认为时机已到的卫庄将少年转过来面向自己,接着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阳具,没等少年惊恐于它的粗壮,便托起那柔软又白嫩的屁股,抬高些后,用力向下一压,一下子便顺滑地cao了进去。 少年卫庄发出一声婉转的哀叫,他感到自己的下半身被什么东西强硬的捅破了,疼痛让他一阵眩晕和窒息,不等他缓过来,体内蛮横的冲撞便已开始。刚被顶开的xue口迟缓地蔓延出撕裂般的疼痛,让欲望都散去了一些。但更加充实的饱胀感也同样从下体传来,似乎又十分令他不舍。那rou柱从他的xue里时而抽离,时而入地更深,一下下的撞击着他的屁股,不多时便yin液四溅,xiaoxue里咕叽作响,听上去yin乱无比。少年卫庄一时不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在颠簸中不觉抽泣起来,眼泪砸在卫庄身上,连胸口的布料都洇湿了一片。 “怎么哭了?”卫庄伸手帮他抹去了泪水,“看来你上面的水和下面一样多。” “闭嘴!你…这种事也……不过如此……啊!”少年卫庄恼羞成怒,刚要顶嘴,却被顶到了妙处,顿时连话音都转了调。他愈加羞耻,刚要说点什么找回面子,却突然感到后脖颈一热,危险的气息让他顿时没了声音。 “不过如此?嗯?”另一个清越却冰冷的声音道,气息吹在少年卫庄的脸颊,引得他一阵战栗,“既然你还不满足,看来我可以让你多吃些东西了。” 青年卫庄向卫庄递了个眼神,“前面让你占了先,这后面留给我,没意见吧?” 卫庄点了点头,便只顾埋头耕耘,顶得少年又发出几声惊叫。刚刚少年听懂了他们的对话,意识到可能要面临什么后,脸色都变了,只是强撑着不肯流露出害怕。 青年卫庄得到了最大的那个自己许可,自然心情好了几分。平心而论,少年时的自己虽青涩懵懂,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他看了许久二人的前戏,也早被撩拨起了欲望,只是勉力忍着。其实腿间也早就湿的湿硬的硬。想到晚些时候也要做,索性后退两步,站在地上将衣物脱了个干净。卫庄忙碌中有些意外地瞥他一眼,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将那具玩得更熟的身体从头到脚扫视一遍,接着掐着少年卫庄的腰肢,将他一次次提起又下压得更狠,撞得少年哀叫连连,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听到少年卫庄叫得如此可怜,青年卫庄却丝毫未曾怜悯。他从鼻腔里冷哼一声,便也赤身裸体爬上了长案,二话不说上手先在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意料之中摸到一手yin水,他注意到少年刚被破开的紧窄阴户几乎被撑成环形,两瓣薄薄的花瓣变得肥嫩红肿,牢牢吸着进犯它的阳具,随着持续的摩擦从缝隙中挤出白沫。而少年在颠簸中叫得嗓子都哑了,连眼睛都已哭得发红。对于初次行房的人来说,这样的体位会让承受者十分耗费体力,也会入体更深。卫庄并非想不到这一点,却还是选择这样“教训”年少轻狂的自己。 青年卫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未来的他竟已变成这样一个对自己都狠得下心的人,嘴上温情款款像个好人,行动却毫不留情。若非头脑清醒,很容易被他利用或诓骗了去,比此时的他显然段位更高。 青年卫庄垂了眼,开始专心致志地利用交合处溢出的yin水做润滑,一手掰开少年两瓣白屁股的缝隙,一手去戳那淡淡粉色带有褶皱的后xue。 少年卫庄原本已被插前xue插得欲仙欲死,几乎要忘了刚才的担忧。突然感到后xue又被人触碰,顿时如触电般身子颤抖,惊恐之下两xue同时痉挛收缩,几乎要将卫庄夹射。他泪眼模糊的转过头,这才惊讶地发现,青年的自己不知何时也脱去了衣服,在身后觊觎着自己。 “不…不要……你再进来,我会死的。” “你死不了,要对自己有自信。”青年卫庄冷冷地说完,便将一根手指强行破入,用力推进着,“放松。” “不要…不行……我里面已经塞满了,进不来的……啊!”随着一声惊叫,少年卫庄的眼眶再次蓄满了泪水,后xue的疼痛突然清晰起来,他猜测是第二根手指也加了进来。顿时又羞又委屈,不明白青年卫庄如何要这样折磨自己,于是再次回过头,试图抓住他的胳膊将手指拿出来。 但是,没等他得逞,他就突然软了腰肢,几乎向后瘫倒。原来是卫庄见他抗拒后xue的侵入,忽然出手去搓他阴户上方俏生生立起的阴蒂头,剧烈的快感令少年差点死过去,他的身体一阵颤抖,屄xue抽搐了几下,伴随着最后几下抽插,一股热流汹涌而出,竟是直接被弄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