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狼星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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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着莱姆斯的jiba。比起相貌和气质,他的jiba更能反映他的本性:它像一根野兽的阳具那样,大、硬、粗野,毛发极重、气味浓郁,有时候我会错觉自己在给一头真正的狼koujiao,族群中占有一大半母狼的头狼。你可能会说我明明有这种机会,但很可惜,莱姆斯无论如何不允许自己在化狼状态下zuoai,他担心兴奋可能会造成糟糕的后果,比如狼人忍不住张开大嘴咬我一口。 “你得更努力些。”我的老朋友用那种教导学生的温和口吻说,他的手则与口气截然相反,抓着我的头发狠狠地按下去。我几乎呛到窒息,但尽职尽责地把他全吞了下去,感觉粗壮的guitou都顶住我的肺了,而且他的阴毛弄得我脸上痒痒的。我希望金斯莱完事后莱姆斯能接着cao我,金斯莱埋在我后方的jiba完美符合人们对黑皮肤男士的所有性幻想,不过怎么说呢,我就是贪得无厌。 那根jiba完全抽出去,这意味着金斯莱快到了——别误会,他可不是那种为了体贴床伴射在外边的类型,而且反正我也不会感激这种体贴。他用guitou逗弄我抽搐的xue口,像个地地道道的混账那样吊我胃口,看准了我被按在莱姆斯的老二上无法出声哀求。我在莱姆斯的手掌下挣扎,在他大腿上乱抓,狼人低低地笑了。 “你打算就这么看着么,比尔?”他用一种让我肠子打结的咆哮声说,“坐享其成可不是凤凰社的宗旨。” “我很确定滥交也不是。”比尔用一种极其性感的低哑嗓音反驳,不过他挪了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手掌是湿滑的,他刚才一定在看着我们三个自慰,不过前液不能妨碍他将我的右臂拉到身后固定住,这很疼,我如果挣扎得太狠,肩膀就会脱臼。 泪水开始刺痛我的眼睛,这时金斯莱终于决定自己酝酿够了,慷慨地整根捅进来,jiba碾过我的前列腺顶到五脏六腑之间,如果能吸得进空气我一定会尖叫,我怀疑我可能要因此死掉了,或者更糟,在高潮之前就昏过去。 金斯莱强壮的手指固定住我的腰,轻松地用整个长度进出我的身体,我喉咙的振动一定直接传递到莱姆斯的jiba上,他更加凶狠地干我的嘴,很快就开始在我唇间搏动。我试着吞下那些jingye,但麻木的下颌和疼痛的嗓子令我变得笨拙,我只能后退一点,嗽出它们。恢复呼吸的代价是我肩膀被扯紧的地方立刻传来警告的剧痛,但更重要的是我又把自己往金斯莱的jiba上送了一些,我还以为他不可能干我干得更彻底了。 “小心点儿。”比尔笑嘻嘻地说,“我们可不想伤着你。” 坐享其成形容比尔在我们游戏中的习性再恰当不过,他喜欢看着别人搞我,同时慢慢自慰,直到我除了颤抖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再挪过来搞由我的rou组成的软趴趴的一滩。我扭过脸去看他,但泪水让我什么都看不清。这会儿我真的不在乎为了一次高潮被折断胳膊,反正一个咒语就能把骨头料理清楚。 “求你了。”我只能小声哀求,“我不在乎,干我,让我射出来……” 莱姆斯为我的不知廉耻扇了我一耳光,他用膝盖夹着我的脖子,支撑我的同时让我窒息,比尔则将我的另一只手也固定到了身后。我哀号着,感觉自己要被折断了,但我的yinjing硬得更加厉害。金斯莱沉沉地笑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直直在我前列腺上打桩,我的大腿在发颤,脊椎和胳膊都要断了,但我仍在乞求高潮。金斯莱cao了我很久,我还是没有高潮。 然后我睁开双眼,跌回床单里,我的皮肤仍然刺痛,身上满是汗水,但关节残留的疼痛很快退去了。我硬得发疼,并不想碰我的老二。我已经不处在那个可以一次又一次撸管直至精疲力竭到足以睡过去的年纪了,假设我现在射出来,就不得不带着对疲软yinjing的怒火等待天明,那可绝不惬意。 世界在我周围流动变形,西里斯成了大脚板,我跳下床,找到我最喜欢的一条椅子腿开始磨蹭。狗比人类好伺候得多,作为狗得到的高潮能让我平静一阵,随着距离上次被cao越来越久,这个办法起效的时间也在缩短,但有总比没有强。我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舔舐冰冷开裂的椅背,故意在木头上撞痛我的yinjing,我喜欢有点儿疼痛和暴力,那会让一切都更强烈。渐渐地我真正兴奋起来,cao木头也没那么坏了,我期待高潮的那几秒,为此都能听见自己尾巴摇晃的声音。 然后——“看看你。” 这事第一次发生时我被吓到炸毛逃走,但现在我可以对西弗勒斯·斯内普不予理会,他闻起来结实健康,所以我继续追逐自己的高潮。开始勃起到最终高潮这段时间里我什么都听不进去,除非对方接下来要说的话里包含有关cao我的内容。我怀疑斯内普在这张椅子上念了咒,他总能在我绝望到找它发泄的时候出现,不过我懒得追究,假如这意味着我能更经常得到他的大jiba,我真的不在乎他是怎么来的。 “我不会干一只狗的屁眼。”斯内普顺应我的期待说,“变回人形,布莱克,虽然你在作为人的时候也是只yin荡的母狗。” 他是对的。我立刻奔回床上,急匆匆地摆脱身上所有布料,斯内普推门进来时我正好将内裤丢在他脚边,他厌恶地皱起鼻子。 “你真就像只狗一样,所以你只配被当成狗来cao。” 他一边说,一边除掉自己的衣物,慢条斯理地把它们都挂到椅背上去,这样他离开我时就能很快穿好。我痛恨他的从容,他脸上的每一处线条都展示着他的厌恶和轻蔑,但他还是会上我,而我在他碰到床的同时就像大脚板摇尾巴那样摇起了屁股。 “进入我!”他用手指戳我屁眼的时候我叫喊起来,有时候我会哀求,可现在我太想要了,对付斯内普另一招更有效率,“你他妈是听不懂吗?像个男人一样干我,鼻涕精!别用你的手指在那磨磨蹭蹭的,你那玩意儿比手指能大多少?直接进来——” 斯内普的手指撤回去了,他的guitou怒气冲冲地硬挤进我干涩的后xue,我只留了一两秒钟给自己后悔,接着变本加厉。我侮辱他的jiba,把它说得一文不值,还不如一根小香肠,还有他cao我的软绵绵的方式就跟不存在一样。我总能激怒他,斯内普气得发狂,他狠狠地捏我的屁股,用巨大的阳具将我撕裂,我不会说我最喜欢他的jiba,反正所有cao我的jiba都是我最喜欢的,现在大家又没空回来cao我,这只是个简单推理。 起初我软掉了,因为痛得超越人类极限,但斯内普悄无声息地施了润滑咒,他一心二用的能力实在气人,所以我更过分地骂他,在粘稠液体开始顺大腿淌下后又变成哽咽着骂他。被他cao是最带劲的,因为他恨我,不是说其他人在床上不讲脏话(那太没劲了),而是他为了复仇努力了解过我,所以他能说出最正中关窍的话来,而且他的词汇量也很惊人。他问我被我母亲的灵魂看着是什么感觉,她对逆子正像狗一样被人cao会作何反应,我哭喊着,叫得更加yin荡,以致我自己都担心楼下的画像会被吵醒了。 紧绷感正在小腹聚集,我快到了,于是斯内普将手绕到前方。不是为了给我手yin,他拇指和食指灵巧地按压我yinjing根部,控制血流,斯内普是个该死的控制狂,只有他想让我高潮时我才能高潮。他随心所欲地把我吊在高潮边缘,变化着角度干我,我完全被cao开了,我的咒骂变成了湿乎乎的求饶,到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我已经受了足够的折磨。那些禁锢我yinjing手指迅速换到了我最敏感的地方,像拧开一个水龙头一样容易地把我推进高潮,我毫无反抗能力,气得发狂,但散落在我胸腹的液体证明了我有多满意。 最混蛋的一点在于斯内普会在我高潮前抽出去,让我jingye喷溅却不能完全满足,这货爱死了过度刺激。我的脸栽进枕头里,他把我翻了个身,没再进入我,而是把自己的身体贴向我的,强行拉起我疲软的jiba与他的硬挺摩擦。这才是我的弱点所在,也许斯内普以为是刚射过之后过分敏感的jiba,但其实击溃我的是大面积的皮肤相接和他灼人的体温。在阿兹卡班,囚犯们用很多方式分享体温、寻找活着的感觉,性是最简单有效的途径,但不是最终目的。我坚持了大概几个月,被寒冷浸透骨髓,后来第一次被罪犯和我曾经的敌人cao的时候,我只埋怨为什么自己过了这么久才屈服。 温暖恐怕会是我永远的弱点了,只有在这点上我不介意斯内普按住它狠狠地慢慢地踩,因为这让我得到我想要的。我和囚室里那些人渣和蛆虫没有任何区别,我杀了人,我背叛我的朋友,我抛弃我的责任,我活该跟他们待在一起,所以我享受被他们cao。很多时候我想要的其实只有一个抱抱,但那太可悲了,在互惠互利的情况下,我的朋友们才不会怜悯我。斯内普不是我的朋友,他本就不会怜悯我,我也不会想向他索要抱抱。他在cao我的时候与我分享体温,我就觉得满足了。 我再次叫嚷起来:他把两根手指又挤进了我的后方,狠狠按在我的敏感点上。我像条将死的鱼一样挣扎了几下,然后决定分开双腿缠住他,反正他总能得到他想要的,那么我就尽可能抓取我想要的。我用四肢把他弄得几乎动弹不得,斯内普在我耳边发出恼火的声音,手指更快地进出我的身体,指甲刮过擦伤的地方有点疼。他变得越来越安静,这说明他快到了,他在床上用词方面是个大文豪,但关键时刻他专心致志一声不吭。 他的两个手指关节灵活无比地轮换着敲击我的前列腺,我再也经受不住,第二次哭喊着绞紧了他,前列腺高潮,无与伦比但让我想杀了他。到这份上他才射出来,享受着击溃我的快感,我痉挛了好几分钟,嘴唇抵着他的锁骨。我该用他的骨头磨牙,嚼碎他的血rou吞下去,但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他就告诉过我他讨厌被留下痕迹,他讨厌的东西我都一遍记住,在房门外是为了攻击他,在床上则是为了他会回来。社员们来得越来越少,而且往往累得不想zuoai,如果连斯内普都不再来cao我,我就只好死掉了。 我们筋疲力尽地抱了几秒钟,我爬起来,赶在他推开我之前把嘴凑向他的下体。这就是我为自己起初的急躁付出代价的时候,斯内普的jiba从我嘴边移开了,我遗憾地看着它,它上面沾着血,斯内普在弄伤我之后就会拒绝让我用嘴清理。他还讨厌血,这是他在告诉我他喜欢我左肩后边那个炼金符号之后告诉我的,我当时提出如果他表现够好,事后可以把那块皮带走。缺乏耐心会导致我失去用舌头继续接触他的那几分钟,真糟糕,因为下次我还是会忘记的。 斯内普念了个清理一新,真邋遢,他至少应该洗个澡吧。不过也许等他回到霍格沃茨他会洗的,现在娱乐时光结束,他就得尽快赶回去了。我也没洗澡,闻起来像他的时候我睡得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