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烂烂与修修补补(yin纹发情、触手、呕吐、排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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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事了,你是安全的。”这个有着女人上半身的怪物对医他发出威胁后就专心安抚怀里的人类。医生有些恍惚,他莫名觉得眼前这个怪物声音低沉,悦耳如同月光下的潮汐。 医生陷入一种奇怪的平静,开始修补床上这个伤痕累累的rou体。 首先要处理的是那个硕大的肚腹,除开体内塞着的东西,男人胃部明显灌入了过多液体。 “夫人,要先让他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医生说着便伸手过去,要将半昏的男人抱住,控干他腹部的水液。 异变突生。 当两人的身体完全接触到一起时,男人由瘫软骤然暴起,双手死死掐住医生脖颈,他似乎将最后一丝力气都用出去了,双臂一直在微微颤抖,湛蓝的眼眸闪烁着微微的泪光。 他攻击的时间并不长,甚至不能让那个可怜的医生失去意识,因为一个艳粉色的图案从男人的小腹张牙舞爪显现出来,发出yin靡的微光。 “唔……”男人的苍白的身体迅速泛起粉红色,他如同一座崩溃的玉山倒下去,被欲望控制地他手指无力屈伸着,好像在与无形的东西抗争着,最终抓住一根游离地触腕凑在唇边,猫一样舔舐。 “?”张牙舞爪进行威慑的触手没吃过这么好的,在男人唇舌下呈现一种受宠若惊的无措感,不仅也变成了淡淡的粉色,连吸盘中旋转的狰狞牙齿都收了回去。 “哈……”得不到抚慰,男人的舔舐愈发急切,他胡乱地蹭着、舔着触腕,潮红带伤的面容被涂满晶亮的粘液,眼神迷离,微肿的嘴唇微张,一节舌头滑落出来,显现出一种残虐的色气。 “给我……为什么……”剩下的的yin词浪语被堵在喉咙,上身是女人,下身是触手的怪物给予了一个深重的吻,唇齿交错间,男人只能看到一双金碧的瞳眸。 女人直起上身,舌尖勾连着一股粉色不断挣扎的气体入腹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还愣着干什么,他安静了。”女人从飨足低垂的睫毛中飞出一个眼神落在医生身上, “医生也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吗?” 医生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急急忙忙拿出催吐的药水给仰躺在床上,还在迷离的男人灌了下去。 “呕……”男人痉挛了一下,随即伏在床边开始不断呕吐,他呕出的苦涩海水混杂着整条的小鱼、未消化的食物还有一团团的jingye,甚至最后胆汁吐尽,嘴角留下鲜红的血丝,最后努力扬起头,挣命一样地喘。 当终于停止呕吐的时候,男人再一次昏迷过去,趴伏的脊背上脊骨嶙峋,随着微弱的呼吸缓缓起伏。 触手自动游过来,将他轻柔抬起放在怪物怀里,怪物轻柔拨开他覆在脸上的脏污金发,一点点擦干净了男人的脸。 “现在处理他下面的伤口……”得到怪物的首肯后,医生将手涂满油脂,小心翼翼伸入男人红肿的后xue,尚未愈合的伤口很快崩裂,但后xue中肠rou像是饥渴的小嘴层层叠叠包裹上来,yin液很快浸湿床单。 “哈,哈啊……”男人带着哭腔呻吟,小腹的魔纹若隐若现。 “不行,太深了,太滑了,出不来……”医生满头冷汗,稀疏的头发贴在头皮上。 “掏出内部的东西对吗?”怪物说。 “对,要慢一点……” 两只细小的触手出现,顺着医生手腕钻入后xue,很快找到了手指触摸着的东西,它们彼此缠绕,灵活编成了一个绳结,随后用力一拉—— “!”伴随男人双腿的抽搐痉挛,一根狰狞的角先生展露面目,它前端微微弯曲,柱身上布满狰狞疣突,一圈圈粗硬的毛向下滴着带有血丝的yin液。 这是海盗们常用的yin具,它进出时,毛刷在敏感娇嫩的会在身体内部摩擦,往往折磨的人抽搐潮喷,在极度痛苦的高潮中力竭昏迷。 “好了,好了……”医生呼了口气,双指扯出一块看不出颜色的破布后,被堵在腹腔内的东西终于喷涌而出——是被堵住无法流出的yin水与高浓度鲜红酒液,滑过雪白的躯体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的污渍,如若从上方看去,如同怪物紧紧拥抱着一具流尽鲜血的男性艳尸。 “杀了我……”男人昏昏沉沉看向医生,美丽的蓝色眼眸一片死寂。 怪物没有答复,只是一遍遍擦拭着渗出的冷汗与血液。突然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医生问道: “他是不是很疼?” 这叫什么问题? 医生不敢询问出声,只能斟酌着回答: “身体内部本就会比较敏感,患者哭嚎的声音掀开天花板都不奇怪,这位,这位先生已经算是非常隐忍……” “我明白了,请等一下。”怪物说。她又亲吻了男人,这次嘴唇分开时,男人眼神都涣散了,他完全放松下来,甚至嘴角还若隐若现出现了一丝微笑。 “继续吧,快一点,趁他醒来之前。”怪物发出指令。 接下来的治疗并非一帆风顺,但总归磕磕绊绊完成了。男人身上狰狞的yin器太多,医生确信如果没有这些灵活触手的帮助,他无法做到不伤害rou体的情况下卸下这些折磨rou体的器具。触手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它们肆意游动,扭曲狂乱,在墙上投下巨大的暗影。当最后一道伤口被涂上药膏后,医生将男人安放在床褥之上,怪物恢复成女人的模样缓缓站起来。 “感谢你,医生,现在还需要你为我做最后一件事情。” 再次对上那双金碧色眼睛的时候,医生回想起了一切恐惧,他瘫坐地上,不知自己的生命会不会随着工作一起走向尽头。 “我要你所知道的人类医学知识全部。”一根触腕蛇一样高高抬起,张开前端罩住了医生的头颅。 …… 医生从床上醒来,清晨的阳光已洒满大地,他惊魂未定地回顾着荒诞可怕的梦境,却惊悚地发现床头有一堆金币。 但没关系,记忆在慢慢退潮,他只会记得一件事情: 这些金币,是昨日赌钱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