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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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浑身疼,怎么这么累。 “嗯……” 丹恒捂着头坐起来,他下体还有一点点钝痛,感觉批肿的两腿并拢不起来。 虽然手上和脚腕上还栓着镣铐,但是他身上很干净,有人帮忙洗过了,只是一闭上眼就想起来…… 他有些不舒服的揉了揉脖子。 “醒了?” 刃开了个灯,丹恒微眯着眼睛缓了一会看清了男人的脸。 “睡了半天,营养针打过了,清理也给你做过了。” 男人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前和他对视。 “……谢谢。” 大概是想到不那么美妙的性事,丹恒语气一瞬间冷了下来。 他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床头,他难得的挨到柔软的床铺,虽然单人牢房条件也没那么优渥,但是和前两天的环境比他很知足了。 他坐起来后发觉刃一直盯着他腿心那看,后知后觉自己没穿衣服。 “怎么,没cao够,还想睡我?” 他嘲讽的看着刃。 他这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刃就突然火冒三丈。 昨天这人被cao的魂不守舍,刃进去捞人的时候丹恒还扭着屁股往几把上面坐,坐就算了还乱叫床,像是被cao的分不清人了。 无论谁那个时候来cao他,他都会对人张开腿——甚至如果进来的不是他是那条哈巴狗,他一样会对着那家伙叫床求饶。 回过神刃发现自己正抓着丹恒的脖子,手上并没有用力,比起伤害这个动作更像是调情。 “为什么不动手。” 丹恒看着他,青年脖子上架着有些过于沉重的铁质项圈,材质和锁住四肢的一模一样。 “把我送去轮jian的人不也是你么,现在在这惺惺作态做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一股无名火从男人心头烧起。 昨天把人强行带回来给他上药的时候那口xue夹的他硬的不行,又湿又滑又软的,还是忍着yuhuo压枪给他把消炎去肿的药涂好了,刃庆幸自己去的还算早,起码丹恒那个时候被cao完了还有个人样。 他违抗命令,结果现在获救的人这么不领情,还觉得是他在作秀? “死?” 刃也笑了,他掐着丹恒脖子的手慢慢用力,青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男人把他压在床上,双手覆盖在俘虏的脖颈上。 “你根本不想死。否则你在被灌下药的第一秒你就会咬舌自尽。” 丹恒沉默了。 “你不想死,就别玩贞洁烈女这套把戏。” 刃低头,呼吸打在青年耳畔。 “你应该知道我只要一句话你就能变成尸体。” 丹恒垂下眼睛,男人感觉到自己掐着的人心跳的很快,他在颤抖。 在做激烈的内心挣扎。 刃静静的看着他。 “……我不可能告诉你和军方情报有关的事情。” 似乎是激烈的内心争斗过后,丹恒开口了。 “其他的,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 “啊……啊……额!” 牢房里回荡着水声,走廊上的人知趣的都退到了其他地方巡逻。 青年双腿大开,他仰躺在床上,喉结一滚一滚的。 腿心位置有一个脑袋,男人含着一整个xue,舌头灵活的扫过软rou的敏感点探入甬道里。 丹恒被舔的呻吟不止,他抓着刃的头发用力,不知道是期盼对方再用力舔舔还是想把这个脑袋推开。 “不要,不要碰那里……额!” 带着茧子的手抚摸上阴蒂拨弄抠捏,丹恒话音带了哭腔,两条腿在床单上乱动,脚上的镣铐发出清脆撞击声。 下体水声更甚,男人舔吻吮吸着那朵花,口活折磨的俘虏眼泪都流出来了,脑袋离开腿心的时候还拉出来一条银丝。 青年哭红了眼眶躺在床上,xue口一缩一缩的。 “别插,你先别,别……那个地方不……啊!” 没等他说完,一根手指就伸进了小口里,刃几乎压在他身上,低头和俘虏接吻,哭腔和呻吟从被堵住的唇里泄出来,刃大拇指按着阴蒂绕圈,那根手指插在xue里不轻不重的碰着内壁。 吸的很紧,一汪水包着手指任它触碰,丹恒伸手去拉刃的拇指求他别再挤压xue口上方那块rou粒,结果被男人捉着手覆盖在软rou上去揉。 自渎的感觉十分羞耻,他被刃带着自慰,手指碰过阴蒂,指节探入甬道,柔软的触感和过度的羞耻心让水液淌了两手。 “嗯……嗯!呃呃呃!” 他闭上眼仰起脖子,男人亲吻他的脖颈,大手包着他的手继续抠弄下面,爽的丹恒连腿都抬起来了,一条腿被刃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另一条腿则因为过大的刺激不住乱扭,导致下面熟红色的xue一览无余。 刃松开丹恒手的一瞬间他就把脸埋在胳膊里呜咽,下体xue口吃着塞进去的三根手指不住颤抖,青年几次三番想伸手去制止刃,又怕对方像刚才那样捉着他的手迫使自慰,只能抬高了腰,一条腿搭在刃胳膊上祈求对方能轻一点。 男人搂着他的肩膀,低头去吃rutou,微凉的乳粒在嘴里慢慢变硬变热,丹恒伸出手抱着他的头,哽咽着胡乱亲吻刃的发顶。 太刺激了,他爽的流眼泪,这比酷刑还让人难以承受……他高潮了,被人用嘴和手抠到xiele。 刃几乎是整个压在丹恒身上,他把一手的液体抹在青年小腹上,手指再次探到xue口,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用手指扫着抚摸阴蒂前端。 “痒,痒……啊……啊……别摸了……” 丹恒推着男人,他泪眼朦胧,耳朵尖都是红红的。 刃放开了他,突然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坐着,他就势躺倒在床上。 “坐上来,自己动。” 那口xue正摩擦着男人的性器,把上面涂的全是水。 丹恒跪坐在那,表情纠结,他咬着唇,似乎在尝试说服自己。 “是你自己说的,什么都可以做。” 刃捞着他的腰往前一抱,阴蒂蹭在柱身上让丹恒软了身子。 “现在,自己坐上来,吃进去,自己动。” 他颤巍巍的拿手握住那根柱体,似乎在怀疑震撼这玩意是怎么伸进自己体内的,他磨磨唧唧的拿xue摩擦了柱身很久,看刃一点没有帮忙的意思后只得双手扶着那东西慢慢抬腰往xue里送。 男人突然按了旁边的按钮,丹恒双手瞬间被吊起来,好不容易扶到批口的性器滑落,guitou剐蹭过阴蒂,直接刺激的丹恒叫了出来。 “你刚才太慢了,这是惩罚,不许用手,自己坐上来” 刃对上丹恒的目光恬不知耻的解释。 去你妈的。 丹恒只能照办,他艰难的试图把性器吃进滑湿的xue,可那里太滑了,他又看不清身下状况,双手向上抓紧了镣铐上的铁链,每次guitou从xue口滑落都是一场刺激阴蒂的挑战,他努力抬着腰去找位置。 “够……够了……” 他咬着牙看向身下的男人。 “寻乐……嗯……恩啊……给我有个度……额!” 眼见人欺负的差不多了,刃往上一挺胯,硬的不行的凶器总算找到了温柔乡,丹恒一屁股坐下来,他爽的叫出来,眼泪哗哗往下流,吊起的双手紧紧抓着铁链试图找点依靠。 好深,好深…… 光是坐在那已经要麻了,好痛,好爽…… “动一动啊少将大人,怎么,就这么迷恋我的鸡把吗?” 动你个头。 “别顶,别顶……啊!里面太深了,好酸,呜……” 没人抚摸的rutou都硬挺起来,丹恒手心抓着铁链尝试慢慢往上抬,只抬了不到一半就腿软倒了下来,guitou直接顶到了一个有弹性的rou环,丹恒彻底不动了,xue紧致的吮吸着男人的性器。 “别顶了,不行……啊!额啊!太,太…….” “太什么?说出来。” 刃抱着丹恒的腰往里冲刺。 “大……大,啊!太大……太深了……啊!” 刃解放了丹恒被吊在半空的手,他慌乱的撑住两侧的床单摇摇晃晃像是要倒下去,刃把他揽到怀里,青年屁股撅起来,男人按着他后脑勺和他接吻,哭腔呻吟声伴随着抽插的水声回响在房间里。 “昨天的事,不是我做的。” 刃抽出性器,他没有射在丹恒体内,只是怼着花xue射了出去,把柔软的rouxue入口和腿根涂抹的到处是白浆。 “我没有那么没品。” 所以刚才才生气。 丹恒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他还没缓过来,哭的眼尾红色愈发艳丽,过了一会他疲惫的闭上眼睛拿胳膊挡住脸。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刃还想再来一次,结果丹恒已经疲惫的睡着了,这是他这几天以来第一次睡床,往常浅梦的人因为这几天的折腾没一会就陷入了深度睡眠。刃把人擦干净抱回床上,镣铐肯定是不能打开的了,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给丹恒盖上。 通讯仪响了起来,他马上接起电话,对面那头是穹欢快的声音。 “二舅,我有打扰到你吗。” 你觉得呢? 他害怕吵到丹恒休息,举着通讯器出门,确认牢房门锁好后开始和人交谈。 以防万一这人躺在床上施展不开,他还延长了锁链的范围。 “有什么事。” “那条狗招了——当然,他还活着,我没下死手,我就是往他嘴里倒了点盐水辣椒水……” “重点。” “后勤处并不是很想给我们拨款和提供供给,上面在施压。” 青年欢快的声音带了一丝严肃。 “他们让你尽快翘出B国的情报。” “……前线呢。” “……” 电话那头的人也沉默了。 “高层的意思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 “他们什么都不愿意做。” “……我知道了,辛苦你搜集情报。” 刃出了牢房,他没注意,本来还在熟睡的丹恒睁开了眼睛。 他手心里滑落出一条细长的金属条。 以及刚刚zuoai的时候,从刃身上摸到的门禁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