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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及冠礼服被开苞(大广小登,双性2,gb,指煎,窒息)

      “冠礼的吉服?”

    陈登想了想:“收起来了呀。”

    “可以给我看看吗?”

    广陵王托着腮,笑盈盈看他。

    “啊…”他眸光闪了闪,几乎是带些雀跃地起身,钻进衣厢中翻翻找找,不多时,便拖着一架礼服出来,正正好摆到广陵王眼前,是比他常服更庄重些的装束,深青流金,十分衬人。

    陈登眨眨眼,问:“如何?”

    “好看。”广陵王嗯嗯点头,将人拉到自己腿上,按着坐下,见他被吓到般弹动了一下,又故意凑近了问:“可以穿给我看吗?”

    “为何、为何现在才要,你……我还以为…”

    他瞬间耳根红透,却又不舍得从对方身上下来,只轻声道:“……接连几日都不曾提起,还以为你并不想看。”

    “晚生其实…不太习惯穿这样华贵的衣服,本应收到衣阁里存着的,但……及冠礼那日你不在,没能见到,不免觉得遗憾,便收在房中了,想着若你哪日突然想起,也能……唔。”

    余下的话被堵回口中,一个堪称温柔的吻哄得他晕晕乎乎,先前被失约的那点委屈仿佛全在这个吻里烟消云散了,只剩一汪温热的水在心里绕来绕去,又险些从眼角淌下。

    “为我穿一次吧,元龙。”

    广陵王贴着他的唇:“今夜有礼物要送你。”

    他懵懵点头,慢吞吞起身,笨手笨脚将礼服从衣架上拆下,随后抱着一堆繁复衣物无措地站在那儿。

    “噗。”广陵王看得有些想笑:“我来吧。”

    “若换作其他人提这种无礼要求,你也会照做吗?”

    广陵王替他理着绶带,将衣褶一寸不落捋平,妥帖地披在少年肩上,扶着手臂穿过复杂的衣袖,目光落到他身上时,不动声色地抚了抚那段光洁的后颈。

    “无礼的要求?”陈登早习惯了被广陵王时不时地摸一下,不以为意地蹭了蹭她的手,只复述了一遍那句话,又疑惑道:“什么要求?”

    “深更半夜闯进你闺房,还要你换上漂亮衣服,不算无礼吗?”

    他乖乖站着任人摆弄:“换作别人,早该打出去了。”

    “换作我呢?”

    “唔,如你所见。”

    陈登说:“我其实,也很想让你看一眼的。”

    他口中的爱与嗔都足够坦诚,恍若一记直朝面门而去的猫爪,挠得广陵王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忍避躲也难以消受,只好胡乱讲几句浑话,将人逗到脸红结巴才勉强糊弄揭过。

    陈登穿戴好衣物与配饰,在她面前略带紧张地转了两圈。

    他又磕绊着问:“如…如何?”

    广陵王笑:“比我见过的所有女孩子都漂亮。”

    “衣服吗?”陈登道:“是衣服吧。”

    “是你。”

    “晚生不是女孩子…如何与……”

    陈登止住了这个话头,兀自莞尔道:“莫要说笑了。”

    “说笑吗?”

    “你…”

    “不是吗?”广陵王好整以暇起身,慢慢褪下手衣:“元龙当真,不是女孩子吗?”

    “……”

    “…晚生…听不太懂。”

    他神色微变,下意识提起衣摆后退,却不慎被身后的卧榻拦住,避无可避,措不及防半摔在了榻上。少年喉头滚动,难掩紧张看着眼前慢条斯理逼近的人,四目相对,却如同被无形压迫般,半步也逃不开。

    “在害怕吗?”广陵王一手握着陈登手腕,另一手撑在他身侧,将人困在了自己与床榻之间,温和地笑着:“明明喜欢我,为什么要怕我?”

    他也勉强笑道:“可能有些累了…先休息吧……”

    下一秒便被广陵王掰着下巴贴上了唇,是不带丝毫攻击性的舔舐,他从喉咙里闷闷地唔嗯几声,慢慢松开了齿关,方才的慌张情绪才堪堪被安抚住,眼前人似乎又变回了往日里熟悉的模样,拥着他轻柔而珍重地吻。

    湿热的啄吻一路向下,吻过他唇下的小痣与颤抖的喉结,沿着侧颈不轻不重地啮咬,暧昧的轻叹落在耳边,他几乎是浑身紧绷着仰起了颈子,吐息微微地发着抖,又在广陵王不间断的爱抚里软和下来,青涩的身体泛起陌生的情热,对着身上人缓缓敞开,等待着更深一步的侵犯。

    广陵王埋在他的肩窝里:“最后问一遍…你喜欢我吗。”

    陈登呼吸急促,轻轻点了点头,又难为情地别过脸。

    回应他的是一层层被剥落的衣物,如同在拆什么礼物,少年整个人被压进层叠堆绣的衣裳窝里,礼服端庄,用色也深重,更显得埋在衣衫中的人骨rou匀称,肌理白皙。

    “好美…”

    胸前最后一层遮挡的衣服被扯下,乳rou上两点淡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又在身上人肆无忌惮的注视中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

    “哈…还没怎么碰呢。”广陵王流连在他腰侧的手上移,拢了拢他薄薄的胸rou,拇指带着茧的指腹打圈轻揉着奶尖,又极尽轻佻地捏在指尖把玩:“怎么就,硬了呢……”

    从未被这样亲密而无礼、近乎狎昵地对待过,还未完全长开的身体被人捏在手中肆意揉弄,陈登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不,不要…我不喜欢……”

    广陵王叹道:“小陈公子,我今夜是来强jian你的。”

    “不…”

    “若你不情不愿,我这样的采花贼会更爱不释手的。”

    仿若是要印证方才的话,一只手径直探进他双腿之间。

    “等等!”

    陈登突然挣扎起来:“先不要…等等……我有话要对你说!”

    不等他躲开,广陵王一手将他牢牢按住,另一手早轻车熟路地摸进他亵衣里,随意揉了两把半硬的阳物,指尖划向根部,不出所料地,抚到了一只瑟缩着的湿润雌xue。

    “……住手…不要!”

    “哇哦。”广陵王意味不明地笑道:“元龙怎么…还长了女儿家才有的温柔乡呢……”

    “——!”

    “还说自己不是女孩子?该罚。”

    那xue不轻不重挨了几掌。

    陈登整个人僵住了,在秘密被发现的巨大恐慌里呼吸困难,只大口地喘着气,几度张口却说不出话,惊惧地蜷起身子,却又被广陵王强硬地抻开。

    他眼尾与鼻尖都泛着红,从喉咙里滚出濒临崩溃的呜咽声。

    “你…你给我,滚出去…!”

    他尚且穿着及冠的礼服,却双腿大开着被人按在榻上扇xue,向来涵养极好的人第一次失控地说出这样的重话。

    “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rou…与其让我滚,元龙还不如求我好好地疼惜你。”

    他摇头,嗓音发颤:“不要,我不要……”

    将陈登压牢在榻上,指尖不急不缓揉着缀在xue尖的蒂珠,广陵王混账地笑着:“有感觉了吗?”

    “乖一点…元龙,把腿张开……”

    颇有技巧的揉弄逼得那口羞怯的xue吐出丝丝清液,一片湿滑泥泞中,侵入者愈发变本加厉地轻掐慢捏,玩得身下人难以堪受地弓着腰发抖,含着鼻音轻吟出声,回过神来,又蹙眉地闭上了嘴。

    “好元龙,要我进去吗?”

    “…不,不要……”

    他始终是轻轻打着颤的,像在压抑什么情绪。广陵王逗他得了趣,手指揉着揉着便不安分地向下滑去,抹挑着xue口水液,不等他再次挣扎,中指沾着润滑片刻,便毫不留情地插了两个指节进去。

    “…好热……”广陵王吻他的痣:“你刚说什么…是不要吗?”

    “不要…晚生说了不要!”

    他猛地推开对方,眼泪毫无征兆地大颗滚落,又死命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只红着眼圈死死地盯着广陵王,分明是带着怒气的,眼里却是委屈与不解:“这种事…不应当两情相悦的……才能做吗!”

    “我不知你从何而来、甚至连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也从未……”他哽咽了一下,颤抖着似乎连喘气都艰难至极:“向来只问晚生喜不喜欢你,却从来不…从来都不说…呜…冠礼那日…明明约好了的……为何…为何……”

    “还以为…你是真心想看我穿礼服的模样……”

    他说不下去了,眼泪掉得更凶,难堪到了极点,在声声抽噎中别过脸,不愿再看对方的眼睛。极度的羞耻与狼狈逼得他在广陵王身下止不住地发抖,身体里尚且含着那根手指,每一次抽气所带来的紧绷绞缩都让异物感更为清晰。

    “你把陈登…当做什么人?”

    “若要硬来…便来,我…很喜欢你,可以接受这样的折辱。只是,今夜之后…”他死死咬着牙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今夜之后…别再想踏进陈府半步。”

    “我的身体…请你保守秘密,若做不到,我会杀了你。”

    无边的黑暗与沉默中,他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元龙,我很爱你。”

    随之而来的,是手指长驱直入的侵犯,与话语一同,插进了他身体的深处。他呼吸一滞,鼻子酸得要命,本能地想躲,却被这句话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地任她轻薄,方才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好像又要不受控制地落下。

    “啊啊……不…唔嗯……”

    带着薄薄剑茧的长指在他体内温柔抽送,cao软了未经人事的xiaoxue,又带出了不少水液,借着xue水的润滑,广陵王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双指并起,一寸一寸开拓这具青涩敏感的躯体。

    “…唔……好撑…不要……太多了…”

    “从何而来…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我从何而来。”广陵王垂眸,手上动作不停:“但在这个世界里,你是我唯一的目的。”

    “我是为你而来的。”

    “啊,如果没记错的话,是这里吧。”

    广陵王若无其事按紧陈登腰腹,强迫他承受倏然加快的抽插,混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双指狠碾着敏感点尽根没入,拇指按着蒂尖揉捻,他喘息急促,挂着泪说不要,又失控地发出黏糊的呻吟,只能胡乱踢蹬着双腿挣扎,被陌生的快感逼得无处可逃。

    “可以高潮了,元龙。”

    话音落地前,指腹毫不留情地按进那处最敏感的xuerou,身下人小腹紧绷,腿根颤抖着吐出丰盈的汁水,当真哽咽着被手指玩到了高潮。他瘫软在榻上,胸膛剧烈起伏,许久也没缓过来。广陵王抽出手指,随意地在他小腹上擦干净粘连的yin水。

    下一秒,啪地一声,她被陈登抽了一巴掌。

    刚刚高潮过的人手上没什么力气,不轻不重,广陵王被打得偏过头去,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腮帮,随后轻轻亲掉了他眼尾的泪水:“别哭了,我好心疼。”

    “总问你喜不喜欢…是我在害怕,怕你会不喜欢我。我这个人,有时说话做事都挺混账的,但对元龙的喜欢,真的不能再真了。”

    广陵王慢慢地将脸埋进了陈登颈窝,抽着鼻子嗅他的气息:“冠礼那日,对不起。我的家离这里很远,本不愿回去的,但…那时路上受了一些伤,昏迷过一段时间,醒后匆匆赶来,却不想还是错过了。”

    “你杀掉我吧,陈登。”广陵王紧抱着他叹息:“让我也死在你面前一次吧。”

    快感的余韵尚未过去,他被这几段剖白砸得晕晕乎乎,脑子嗡嗡作响,本能地要捉住什么转瞬即逝的异样,下一秒却被话里黏连的情意撑满,摇摇晃晃,饱胀得将要溢出来了。

    “你不是异类,雌雄一身又如何。”广陵王握着他的手抚上自己腿间,那处明显鼓起,衣物下是一根蛰伏的阳物,她笑了一声:“摸到了吗?我和你是一样的人。”

    “我和元龙是这个世上,最契合的人。”

    “我…你……那又如何…我不想理你了。”

    他依旧是掉着眼泪,绿眼睛里氤氲着水汽,却没了之前的决绝,往日里弯弯上翘的嘴角紧紧抿着,只余下了尚未褪去的羞恼。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的心真快疼碎了。”

    广陵王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有力的心跳在两人掌间不住地震颤,她勾起唇角笑,方才被陈登打过的脸颊不知何时浮起了红印。

    陈登抽抽搭搭地看着她:“……”

    “哎呀你这孩子…”广陵王手忙脚乱帮他拭泪:“怎么又哭起来了!”

    他抽噎着:“抱…抱歉……”

    广陵王默默开口:“…元龙都快要把我哭硬了。”

    “啊,明明…方才明明还说……”

    他似乎被广陵王的不要脸程度震惊到了,甚至忘记了抽气。

    “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

    “现在我想强上你了,小元龙。”广陵王亲昵蹭他:“腿张开好不好。”

    “不好。”

    “自己张开或者被我掰开,是二选一哦。”

    广陵王骑在陈登小腹上,三两下褪去衣物,硬挺的阳茎便直接弹了出来,啪地一声打在他下腹。那物长在女子身上却显得好看许多,颜色也是浅淡的,即使尺寸粗长,看着却有种无害的错觉。

    “元龙帮我摸摸它,如何?”见陈登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下腹,神色既好奇又羞赧,广陵王失笑,拉过他的手抚了上来,两只手交叠握着那根东西慢慢taonong:“帮我将它…再弄硬一些吧……”

    陈登脑子一团浆糊,紧张得忘记思考,只会顺着广陵王的话恍惚着问:“为何要…弄硬…”

    “方便cao你啊。”

    “——你!”

    广陵王盯着陈登的脸,一下一下顶着他温热柔软的掌心。

    他红着脸要翻身躲开,下一秒却被大力扯了回去,双腿被强制掰开,广陵王动作利落,直接将腰腹卡了进去,让那双腿只能敞开着任人亵玩。两人的私处贴在一起,汁水连粘,两套相同的器官紧贴着彼此磨弄相撞,香艳无比。

    陈登揪来枕头捂在脸上,一眼也不愿看。

    “是该叫你元龙公子…还是元龙淑女呢?”

    广陵王低笑着,食指中指对着他微张的xue口插了进去,抽插捣弄,把人玩得发出细如猫叫的呻吟,腰肢也不自觉地跟着轻扭,又用另一手沾了他的xue水,快速撸弄着他的阳物,直到那物顶端开始吐出清液。

    “淑女好多水啊。”

    两处要害被同时玩弄的快感逐渐累积、堆高,正如危楼欲坠之时,广陵王撤了手,转而俯身去舔吻他高高挺立的奶尖,不忘将陈登捂在脸上的那只破枕头抽走,顺手垫到他的腰下。

    “…你做什么!”

    乳尖被舔咬得酥酥麻麻,带着微微的痛。他手足无措,一会拿手背挡自己的下半张脸,一会儿又半推半扶地攀着广陵王后肩。

    “元龙淑女…你猜采花贼会对你做什么?”

    广陵王吃够了他的胸rou,绕路到他唇上亲了一口,才意犹未尽直起上身,扶着阳茎在他的xue边轻磨慢蹭,撞几下蒂珠,不时浅浅地顶进去半个茎头,抽插着浅浅cao几下xue口,在他不自觉迎合时,又逗弄般抽身退去。

    陈登下腹发着抖:“别玩了……唔啊!”

    他被掐着腰顶了进去。内里紧致的软rou不住推挤着粗硬的异物,却被不容抗拒地一寸寸推开抻平,侵入的过程被广陵王故意延长,本就被吊在高潮边缘的人被插得颤抖不止,满面潮红,无意识咬着自己红肿的下唇。

    广陵王瞧他这副模样,心道可怜,俯身咬着他的唇瓣亲吻,模糊的低吟在唇齿交缠间被绞碎吞下,混着暧昧的水声在房里回荡。他身下含吮着那半截硬物,又被广陵王叼出舌尖玩弄,只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呜咽,指甲在广陵王肩上掐出几枚红印。

    作为报复,广陵王收紧下腹,重重将剩下半截茎身捅了进去。不等他适应,便毫不留情动了起来,湿软的xue口艰难地吃着那根东西,被迫勾勒出了茎rou的形状。

    “啊…你…呜嗯……混账!”

    “混账吗?”广陵王低喘着挺动腰腹,又咬着他耳朵笑:“主公…叫我主公,我就轻一些……”

    “主公……唔…主……啊!”

    陈登目光涣散地跟着广陵王念,却丝毫没有讨来对方的怜惜,那根凶物在他体内进出得愈发欢快,次次顶碾着敏感点尽根捅入,噗嗤声间汁水四溅,rou体相撞的闷响与啪啪声溢出床榻。

    “好乖的元龙,主公在给你开苞呢。”

    软嫩的rouxue抽搐着发抖,内里湿热紧致,夹得广陵王头皮发麻。看着陈登蓄满泪水的眼眶与哆嗦的双唇,她叹了口气:“太紧了…元龙,先高潮一次吧。”

    所有的快感都被掌控在身上人的一念之间,身下的动作骤然加快,他几乎整个人都被撞进了松软的被褥里,只余下圈不住腰的小腿晃在空气中痉挛颤动,莹润的脚趾扭曲着张开,又狠狠地蜷紧,被褥里的人被cao出了崩溃的尖叫,几次试图蜷缩又被强制抻开,只能张着双腿承受一次比一次深重的撞击。

    “谁在cao你?”

    广陵王咬着他的舌尖问。

    “主公…主公…啊……”

    脑内似是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他口中叫着主公主公,下一刻便战栗着身子被送上高潮,面上的红晕像是要滴了下来,陈登眸光涣散,薄韧的肩背死死绷着。眼前这个人好似对他身上所有…连他自己都不曾知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仅仅是手掌翻覆,便能弄得他溃不成军。

    “唔,继续说啊…在干什么。”

    被快感鞭笞过的躯体泛着潮粉,抽搐痉挛的xue口尚且含着那根性器,他腿根打着颤,无力地推着女人的小腹。似是不满他的推拒,广陵王将他双腕摁在头顶,再次捅进了最深处,又深又狠地抵着宫口研磨。高潮中的身子难以承受这样过度的刺激,只能瘫软在榻上,随着身上人侵犯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喷水。

    “呜啊…主公在…主公在……”

    他大口喘着气,面上浮现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神色,吐出每一个字都艰难万分。

    “呜…”陈登崩溃开口:“主公在…cao晚生………”

    是令人满意的回答。广陵王奖励般抚着陈登头顶凌乱的发丝,胯下动作却顶得他哭喘着发抖,如同被玩坏了一般吐着鲜红的舌尖流泪,挣扎着要逃离那根性器,又被掐着腰肢往下更狠地拽。

    “以后见到主公就要张开腿…懂吗?”

    他已经听不懂广陵王在说什么了,只是胡乱地点着头,指节泛白地攥紧被褥,又被广陵王一根一根掰开,强硬地将自己的手插入他指缝间,十指相扣,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颤抖。

    “喜欢被主公cao…是吗……”

    广陵王深埋在他柔软湿润的体内,眯着眼问。

    “……不、啊……喜欢…喜欢被……呜…喜欢主公………”

    湿漉漉的雌xue被插得抽搐喷水,一双手狎玩过他羞怯挺立的奶尖,上移,抚过锁骨与圆润泛红的肩头,随后——狠狠掐住了他修长漂亮的脖颈,将人死死固定在身下近乎折磨地jian弄。

    广陵王恶劣地笑:“舒服的时候要张开嘴伸出舌头给主公亲。”

    他被掐得呼吸困难,双眼泛红流泪,濒死般战栗着,也不挣扎,只一声声叫着主公,舌尖颤颤巍巍地从口中探出,被广陵王叼着嚼咬,在灭顶的窒息中被迫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高潮的时候,要说谢谢主公。”

    在溺水将死的错觉中,被一记深顶干到了高潮,xue中被广陵王闷哼一声射满。他还是被牢牢掐着,爽得两眼上翻,双唇发白地哆嗦,只能从喉间挤出模糊混乱的破碎音节。广陵王喘着气,欣赏他狼狈失控的模样,又几近残忍地观察着身下人所有细微的反应,精准地卡在陈登要失去意识的前几秒,才慢慢地松了手,又痴迷地俯身,极尽温柔地吻他颈间那圈红痕。

    ——玩得这样过分,一定会挨打挨骂吧。崩溃痛哭着要她滚下床?是踢、是踹,还是抓挠?又或者……像方才那样,干脆再给自己一记耳光?

    因为莫名的兴奋,身下的性器似乎又要硬起来了。

    陈登浑身湿得像刚从水中捞出,大口呼吸着,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着咳嗽半天才堪堪恢复意识,高潮被极大程度地延长,直到咳完,他的四肢仍在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咳咳…呜……谢谢…多谢主公……”

    ——没被打骂,但还是…硬了。

    年轻的小陈公子十分好哄,分明被玩得狼狈至极,只是被广陵王抱在怀里亲亲蹭蹭了一会儿,听了几句烧耳的混账话,又红着脸原谅了她,全然包容了情人的恶劣行径。

    广陵王说:“只能喜欢主公,不能喜欢别人。”

    陈登含糊开口:“…喜欢主公……”

    “主公想亲你的时候,要主动张开嘴。”

    他乖乖张开了嘴:“那主公现在想亲吗……唔唔唔!”

    被舌尖一遍遍舔过敏感的上颚,陈登蜷起身子,又被迫仰头接受着对方的深吻。他确实很乖,始终张着嘴予取予求,让广陵王的深入格外顺利,将人吻得直挠她后背,才慢慢悠悠地松了嘴。

    “那明天穿淑女裙给主公看好不好……元龙这么漂亮…不做女孩子当真可惜了。”

    他似乎是被广陵王骗怕了,小声问:“你真的,想看吗?”

    随后又狐疑道:“真心想看的?”

    广陵王心虚:“嗯嗯嗯可能还会有些想cao……”

    陈登含怒:“你明日别来了!别踏进晚生房门!”

    “别生气啦元龙…”广陵王死缠烂打:“别生气啦别生气啦…方才我骑你,这次换你骑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少年脸又红了:“我…我不知道……”

    “无妨,我来教你!”

    ……

    “元龙真是笨啊…怎么连腰都扭不明白?”

    广陵王笑眯眯道:“也就我不嫌弃你,还愿意跟你上床。”

    他双腿分开骑着广陵王,整个人完全坐在了那根挺立的性器上,几乎是尽根吞入,略显削瘦的腰微微打着颤,裸着身子暴露在空气中,承受着广陵王肆无忌惮的打量与调笑,只羞耻又难堪地咬着唇。

    “嗯…呜……”他面色潮红地夹着体内的性器,声音发着抖:“晚生当真很笨…很没意思吗……”

    “对啊。”广陵王没心没肺:“旁人都夸你灵巧聪敏,谁知到了床上腰肢竟然这般僵硬,唔…连叫床也不会。”

    啪嗒啪嗒,几滴热乎乎的眼泪落到了小腹上。

    广陵王被烫得一激灵,顿感不妙,抬眼只见陈登被两侧凌乱的刘海挡住了半张脸,只默不作声地骑在她性器上,垂着头看不清神色,肩膀却是微微抽动着的,眼泪越掉越多,如同断线珍珠般一颗接一颗地砸在她身上。

    一把将人搂过按在身前,广陵王撩开他额发,露出了红红的眼睛与鼻头,他蹙着眉抽噎,泪珠直接砸在了她脸上。

    “晚生…晚生很喜欢你……呜…对不起……”

    “……啊?为什么突然说喜欢……等等为什么又要道歉啊!”广陵王心被揪成一团,手忙脚乱将人搂紧,哄小孩般拍着他的后背:“好了好了元龙乖…不哭不哭……我也最喜欢元龙了。”

    他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却仍是时不时轻轻抽噎两声,闷着脑袋不说话,他体内始终含着那根性器,似是整个人都被钉牢在她身上。广陵王突然有种,自己哪怕再说错一个字,身上人都会重新掉起眼泪的可怕预感。

    “怎么这么爱哭呀,元龙是水做的人吗?”

    陈登不说话。

    广陵王心想,坏了坏了。

    “好元龙…乖元龙,别哭了…”她垂死挣扎:“你每次抽噎的时候,都夹得我好痛喔…万一被夹断了,主公会很伤心的……”

    他果然听话地憋住了!

    广陵王心中叹气,下腹发力,试着小幅度地抽送起性器,便见他当真乖乖起身跪坐,迎合着她的动作,青涩地摆起了腰。

    “扭得好浪…好会骑,主公最喜欢元龙了……”

    陈登听得肌肤泛起薄红,他难以堪受地微微发着抖,仿佛在床上被当成乖孩子一般夸赞,要比被羞辱被责备还羞耻得多,虽然一时之间难以消受,但还是…很喜欢。

    水液咕唧咕唧地从两人交合处溢出,广陵王见身上人逐渐适应,便发了狠地开始抽送顶撞,他被插得浑身酥软,仍是艰难地扭着腰迎合她的动作。借着陈登自身的重量,这样的姿势使得那性器进得极深,每回凿击都狠狠压迫着最深处的宫口。

    “好奇怪…”他无措地摇头:“里面…好酸……好奇怪……呜…”

    “那里是zigong…元龙的zigong。”广陵王与他十指交扣,笑道:“射进去…就能让元龙怀上小宝宝了。zigong可以让主公cao一cao吗…把元龙肚子cao大,明日挺着肚子去见父亲……求父亲把你许配给我好不好……”

    仅是听着这些下流的话,他浑身一颤,便泄着xue液去了一回。

    “唔…元龙又高潮了……好敏感…好乖…还会喷水……”

    广陵王没放过任何一个夸他的机会,挺动腰胯恶劣地撞着宫口,故意逼他在高潮时惊叫出声。

    “很好听…可以再叫大声些。”

    “别…唔……别说了……”

    每一次都抵着zigong深深撞击,他吐着舌头被顶得无力摇晃,逐渐被撞软了宫口,最深处的湿软入口慢慢敞开了一道细缝,柔柔地对着茎头浇下热液,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凿弄。

    “放松…让主公进去,把元龙cao怀孕…再让元龙挺着肚子挨cao……”

    粗长性器猛地插进去,力道强悍,径直顶进了zigong,宫口抽搐着被噗嗤噗嗤进出,又被抵着宫腔好一番研磨顶撞。他死死地绞着体内性器,发出一声带哭腔的长吟,混着崩溃的喘息与低低的啜泣声,而后失控地掐住了广陵王的脖颈。

    广陵王唇角上翘:“做的不错。”

    陈登深呼吸几次,双手颤抖着掐紧了广陵王脖颈,一边被cao着zigong,一边主动地吻着对方,身下人因为缺氧而抽送得愈发凶狠,他被弄得狠了,咬牙发着抖,也本能的收紧双手,笨拙地撕咬她的双唇。窒息带来的无边静默里,广陵王眼中浮现出迷乱的笑意,随后便是连着十几记深而重的顶撞,次次带着要凿穿zigong的狠劲。

    “啊啊啊…主公……呜啊…主公!!”

    他崩溃地哭喘出声,战栗着不知达到了第几次高潮,指甲深深掐入对方脖颈的皮rou中。挺身埋进他痉挛的zigong,广陵王低低地喘了一声,将精水尽数灌进狭窄的宫腔。

    抽身而出时,他浑身轻颤一下,埋在广陵王肩窝里不敢抬头。

    两人相拥着平复半晌,不知是谁起的头,又缱绻地接起黏黏糊糊的吻,低声私语缠着轻笑,笑着笑着便相拥着倒在榻上,裹着被褥翻来滚去。

    “啊。”陈登突然想起:“你先前说,今夜要送我礼物吗?”

    广陵王指指他颈间吻痕:“你的及冠礼物啊。”

    “好耍赖。”他讲:“我险些以为是给你的礼物。”

    “嘁。”广陵王:“不过话说回来,那件礼服还真是华贵…有钱…你家比我想象中还有钱……比我的亲王服都要…”

    陈登问:“亲王?”

    广陵王:“口误”

    广陵王冷静道:“我说的是亲我。”

    “唔。”陈登看着广陵王的眼睛,问:“你是谁。”

    广陵王:“你相公。”

    陈登:“方才不还是主公?”

    广陵王言简意赅:“都是。”

    “那算啦。”陈登枕着双臂:“我不问这些了。”

    广陵王转头看他,却被他飞快地啄了一下唇瓣。

    广陵王:“做什么搞偷袭!”

    他惬意躺平:“口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