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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一看就乐了:“慢着些,仔细莫要摔跤。”杨玉英伸手扶了把撞在她身上的小孩儿,扬扬眉,轻笑:“小心。”那孩子头也不回,蹬蹬蹬蹬地跑走。杨玉英笑了笑,忽然道:“哎,没法子,虽不是朋友,但这通财之义,同僚之间也得有。”老妇人耳朵有点背:“什么?”“没什么,您老的糖果子真好吃。”杨玉英笑眯眯把五角钱递给老妇,拎着东西就上了车。不远处墙角两个年轻男子站起身打望了几眼,一对视,都从对方脸上看见些许无奈,还没说话,就有一小孩一路跑过来,走一步身体向上蹿一截,到他们面前,已经是个昂扬汉子,衣服也不知是何材质,延展性极佳,竟没有破损。这汉子随手扔下一只荷包,笑道:“新来的姑娘警惕性不高,唔,且看看她怎么应对,前面可以准备了…”两个年轻男子皆不说话。汉子挑眉:“咦?”他一转头才发现,杨玉英的车已经走掉。“她不是买了东西?可付了钱?”其中一个年轻男子苦笑,忽然一伸手,从汉子的背后抓了一把,摊开手,居然是包糖果子的草纸,上面还有糖渍,写了一句大白话——‘留令牌为质押,荷包乃友人所赠,勿毁损。’从小孩儿变回汉子的这人,顿时脸色大变,一摸腰身,特意藏好的令牌居然消失了。第二百零五章小麻烦“死定了!”汉子欲哭无泪。“让小丫头啄了眼,我这身皮恐怕得扒下来,回炉再造个一年半载。”另外两个年轻人叹了口气,摇摇头安慰他:“邹掌事办差还未返京,你还能见几天日光,赶紧趁着这工夫把手头的差事该交办交办,该处理处理。”那汉子让他们两个说得更难过,心里后悔得不行。他着实是太大意,早应该知道京城大比的天之骄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否则考察新人也不至于把他们天眼的干将拉出来使唤。像这种活皇城司都是做惯了的,自有一套流程,就是要先给新人们披上厚厚的虎皮,让他们得意,让他们品尝权力的滋味。然后再看他们遇到各种事情的应对。比如说这一次,汉子窃走杨玉英的钱包,让她遇到意外,且看她是会如何。在这一步,其实这姑娘只要不仗势欺人,直接不给钱,怎么做都不算大错。可这不算什么,下面她还会接连不断地遇到难题。“我到要看看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倒霉!”大汉哼了声,还是怒气冲冲。不多时,前面就有人传来各种口信。“杨玉英的马车已到。”“准备就绪!”“。…杨玉英绕道走了。”大汉正喝茶,把消息看完差点没将自己呛死。“这是谁写得档案,不是说杨玉英怜贫惜老,对女子尤其珍爱,是个嫉恶如仇的人?怎么见到有人围攻老弱和女儿家,连看都不带看一眼?”又过了片刻,前面又传口信——“杨玉英已回皇城司。”几个人都暗暗咬牙。“我记得好几套备选方案,怎么全没有用?”大汉心下不甘。另外两人到是挺理解。“再遇见事,那就未免太假,我们这是京城,天子脚下,哪里有那么多事端?还是前后发生,傻子也知不对。”几个人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大汉还心气不平:“回去我就在这姑娘的档案上添一笔,性冷漠,无怜悯心。”他们一路回衙门,进门还没去档案馆,就有军卒端着一托盘金疮药和令牌过来。“…”“养灵司送来的,说他们新来的杨顾问有极有效的金疮药,比我们皇城司的好,用了不会留疤。说要给刚刚在街上执行任务的女使臣用。”刚在路上大打出手的几人正好进门,里面唯一一个面相楚楚可怜的女子一扬眉,拿起一点小心在手背上涂了一些,只觉滑润的很,有一点清凉感,淡淡的药香也很好闻。“不错,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大汉按了按眉心:“我们皇城司天眼的伪装术,难道真的已经过时?”正拿金疮药的女子笑道:“要不你去问问人家,到底怎么发现不对的?”“那多丢人。”大汉咕哝了句。他们各种惊讶,杨玉英回到查事司的颂德堂,心中也有点疑惑,忍不住对常青等人道:“我不过去了趟荣国府,就遇见好几次他们在街上出任务。”杨玉英凝眉沉思,“皇城司又不是京兆府,这般频繁活动,难道最近京城要出大事?”站岗的军卒听屋里少男少女们在那讨论皇城司的人究竟是很忙,还是闲得无聊,嘴角抽得快止不住,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保证自己面无表情。听了光明正大传来的消息,一干皇城司天眼简直要怀疑人生。接下来一连数日,在旁处大家的进展还算顺利,一撞到杨玉英身上,便频频出差错。杨玉英每每能认出他们这些人是自己人。“哎!”天眼的人也是没了法子。但事情不能不做。新人进门先锤炼一年,这一年该走的流程都必须有。时间磕磕绊绊地飘了过去。杨玉英是半个月后才发现有点不对。她也忙,说是皇城司没给他们安排任务,可学习任务还是很繁重。其中一门课是背档案,那些繁琐的,百年积攒下来陈旧档案,每一份都复杂得很,背下来,吃透了,弄明白,对杨玉英来说也不是一件简单事。每天忙得不知日夜,也就没发现皇城司这些新人,在这半个月里多多少少都出了些状况。直到今儿外头下雨,杨玉英带着夏晓雪一起闲下来吃茶,听夏晓雪说起她昨日去书肆买书,看见常常出入颂德堂的一学生,带着一队军卒抄了一家酒肆,也不知发生何事。常青也道,他前几日出门正好撞上个欺男霸女的纨绔,他直接把人扭送到衙门去了。其它琐碎小事都不少。杨玉英不禁有些意外,京城怎有这多小麻烦出现?还总撞到他们这些人头上。颂德堂的人可不多,因为上课时间不一致,她不全认识,但绝对没超过五十人。五十个人散到京城去,那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怎么一发生事端,就找到这些皇城司的人身上?“有点意思!”杨玉英也只是略一想。皇城司并非她的敌人,而且这样的组织,她还真不好太过探究。这日出门买生煎,杨玉英刚拎着生煎进门,就看平时不怎么熟悉的同僚江源,正一脸严肃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