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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就不是你了。”笑完了,朱栋赶紧安抚她,“你还不趁着机会跟他多学学,以后可就不是助理,是副总监了——记得以后提拔哥们儿啊!”任霏翻翻白眼儿,“希望我能猝死之前当上副总监!”市场部门现在没有副总监,下面就直接是品牌、运营等分部。不过等规模进一步扩大,副总也是该有的。“比起我当副总监,我倒是觉得你当上销售总监比较快。”朱栋是销售部王牌,当年任霏在销售部的时候就是他组里的一员,对她很照顾。任霏一直觉得他能成为陈自明的接班人,可惜陈自明老说他“路还长着呢”。“可别!你以为销售总监好当呢?老陈那KPI压力可大了去了,你们老大那个下年度销售额一出来,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要爆炸了!”任霏感同身受地咧咧嘴。朱栋突然瞄了一眼走廊:“你们老大可来了啊,周一例会要开始了。上战场吧兄弟!”任霏浑身一哆嗦,三口两口就把包子咽下去咖啡喝光。自从市场部“任性”先生来了以后,一到开会全部门的心情就都只有两种:不好,以及非常不好。陈自明则常年处于后一种。“你们家‘任性’啊,亏得是性格不好——”朱栋眼见着“任性”一身名牌西装走进了办公室,又羡慕又嫉妒地说:“脸好、出身也好,这要是性格也好,你说还有别的男人活路吗?。”任霏一边手机通知大家“老大来了”一边回身跟朱栋说:“你得换个说法,应该是:除了脸,没别的能看了!”08:拥抱周例会各部门分别开,市场部这边主要在体验店项目方面推进。“W-Life”决定开设一家品牌体验店,主打有机果蔬汁、健康沙拉、低脂甜品,以后所有的新品也都会在体验店优先发售,目前正在选址和接洽供应商。“团队正在筛选供应商名单,本周内会把名单和样品送到质检和研发部。然后推出的新品方面,决定增加秋冬应季热饮,品类还在筛选当中,也会在本周五下班前给到。考虑到成本的话,我们建议应季原料在国内或者本地——”“成本?”两个字,一个反问,负责人李明涵瞬间头皮就绷紧了,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坐在会议桌那边的老大“任性”。对方没什么表情,用长长的手指敲了下桌面,“靠节省成本挣钱,那去卖三块钱一瓶的廉价饮料好了。”房间里七八个人,大气不敢出,沉默压得每个人都抬不起头来。李明涵咽了口唾沫,“但……如果价格太贵的话……”“价格贵不贵不是你说了算,是用户说了算。五毛钱的冰棒有人觉得贵,减到四毛你以为他就觉得不贵了吗?”完了,老大今天心情不好——任霏想。“好的我明白了,那这部分我们重新确认。”李明涵马上地认错,“会立刻跟研发再讨论。”“我最后强调一次:最重要的是用户体验,一定要把所有细节都做到同类竞品里面最好的,要不然就别做!”我的PPT可怎么办——任霏现在想把它从“任性”邮箱里抠出来,自己吃了。低气压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因为不想错过圣诞节的宣传,所以体验店项目组全体都在加班没有休息日,更可怕的是“任性”竟然还陪着,微信群里需要他确认的消息几乎秒发秒回。直到周末晚上“任性”有约,表示有什么事情留到周一以后,这期间不要打扰他。整个项目组跟大赦一样,高兴得晚上出去吃了一顿。陆擎森好像很忙,这次的约会也很突然,后半夜了他才到。容印之穿着围裙正把面饼一个个放进平底锅,听见男人问:“在干吗?”容印之头也不抬,心想“你又不瞎,看不出来吗”,嘴巴上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做馅饼。”陆擎森当然知道他在做馅饼。平底锅不大,馅饼也很小,一次能煎四个。煎好了就夹出来整整齐齐地码在铺好吸油纸的滤网餐盘,一个盘子能装八到十个——容印之身后的料理台上,这样的餐盘有十几个了。所以容印之是做了一整晚的馅饼。看样子他还觉得没做够,脱下防溅油手套查看下面案上的面团,按一按,放一边。抄起菜刀继续剁馅儿。“哐哐哐”,一刀又一刀,面无表情,干脆利落。陆擎森看了一会儿没说话,简单冲了个澡换上衣服,出来时容印之已经剁完了,正在给rou馅上劲儿,带着一次性手套“啪啪”往案板上摔馅团。“行了。”陆擎森说。“不行,”容印之看了看rou馅,“还差点儿……啊!”陆擎森给他手按住,把手套、围裙摘了。底下那个大红睡袍一露出来,容印之就不敢动了,怕沾上一点污渍。他今天穿的是酒红色,从里到外一点杂色都没有。丝质外袍还很长,袖子宽大,看起来像喜服似的。他甚至还细心地涂了指甲油,十个手指、十个脚趾全没放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今天结婚呢。“怎么了。”陆擎森从身后把他搂住了问道。容印之也挣不得,整个人就有点xiele劲儿似的靠进他怀里。大约是第一次看他染指甲,有点新鲜,陆擎森抓起一只手看他的指甲。容印之却觉得他是不是要笑话他,握成拳头把指甲都藏起来,又被男人一个个掰开。小指上的红色已经斑驳得只剩一半了。“没什么……”容印之嘟囔着。干吗问,我们的关系不需要知道这些。我可是连你的名字都不信,最好你也别信我的,我们只不过是一个代号和另一个代号见面,上床,仅此而已。陆擎森可能察觉到了他的想法,于是扳过脸来侧头吻住了他的嘴唇,有点蛮横的在下唇上咬了一口。“怎么了?”语气里带着一种“一定要回答”的命令。容印之心中突然袭来一阵委屈。不知道是被男人命令觉得委屈,还是被问到心事觉得委屈,或者两种都有?他垂下眼睛,看着自己不合时宜的一身酒红。“……心情不好。”心情不好。是啊,他什么时候心情好过呢?曾经有过的那些小小的喜悦,于他生命中就像一粒珍珠掉进泥沼,瞬间就被巨大无边的黑暗给吞没了。“没事。”陆擎森把他转了半圈,一边说一边重新吻住他。没事?就这两个字?什么没事?谁没事?你又不知道我什么事!比熬不过七年之痒出了轨的老公对妻子的回答还更敷衍!既然不想安慰,干吗还一定要问?讨厌!可恨!你就是一块木头!容印之气得身体绷得紧紧的,可这块木头却连亲带摸得又把他摸软了。男人把他禁锢在怀里,宽厚温暖的手掌仅仅是抚了几下脊背,他的怨气似乎就消减了一半。他实在太渴望被人拥抱的感觉了。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