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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只觉得这人很高,比例似乎也不错。她内心一动,刚想仔细去看,手机却响了。划开屏幕,一看见来电她的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地回头看去。浴室里,萧靳言还在冲水,看起来没有出来的意思。即便如此,为了保险她也挂断了电话。陆章直接发来了一张图片。屠鹭放大看了,呼吸顿时一促。是,封面很是破旧,看起来有些年代了。“陆章:我在图书馆找到了这本书,想到你会喜欢所以借阅。但馆主说不外借,只能在这里读看。十点之前就要闭馆,你说……我该怎么办?”屠鹭看了一眼手表,离十点还有十分钟,这个王八蛋是故意的,别以为她不知道这本市面上根本没有的书是系统给他的,一本只有他拥有的书怎么可能放在图书馆?陆章知道她喜欢古代的志异故事,从中提取精神内核,也是参考传统的鸟兽图案创新成一个个服装的灵感。现在他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且还给了她一个她能接受的时限,就是为了引诱她。这个能精准算计人心又让人甘愿上钩的王八蛋!屠鹭无奈打字:“我和你视频。”然后强调:“只要十分钟的时间!”片刻,陆章的视频发了过来,一点开就是正对着书本的画面。屠鹭看了一眼浴室,躲在阳台的墙角戴好耳机。陆章的镜头一晃,骨节分明的指尖就在纸张上一点:“怎么不说话?”屠鹭切换后台打字:“嗓子不舒服。”陆章道:“最近a城天气炎热,空气干燥。多注意身体。”屠鹭没跟他说自己不在a城,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镜头里,她乖巧地缩在角落,脸色因为酒气与不可说的原因微微发红,在夜色下夜掩盖不住。陆章看得指尖微微一软,在纸张上压出一个小小的痕迹。屠鹭催促他赶紧把书给自己看,陆章一笑,翻开了第一页。这本书是系统给他的奖励,比起靠着百姓想象和智慧编著的,更像是一本真正的纪实古籍。上面的画栩栩如生,仿佛在古代真的有那样的奇珍异兽出现过。屠鹭看得目不转睛,手上截图不停。陆章的声音也缓慢地传来:“还记不记得以前你在我家的时候,经常会偷看我的书?”屠鹭怎么会不记得。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的记忆就是一块玻璃,明明看着很通透,但是雾气上来上面的所有痕迹都被看得清清楚楚。陆章的家里有很多图书,从开始的志怪故事,到各种名著,她都被他逼着看了不少。后来到了大学,他获得了系统,学习向更深层面发展,两个人聚少离多,她也跟不上他的超出这个年代的科技思维,渐渐地仿佛没有了话。没人陪的时候,她就会独自一人坐在他的大书房里,看着那些系统奖励的书籍,倒也为以后的设计思维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屠鹭挑了一下眉梢,打字:“我很忙,不要对我打感情牌。”“被看穿了。”陆章的声音并没有被看穿的紧张,他笑着为她翻了一页,低声道:“从现在开始我不说话。”屠鹭很满意,她看着上面的图案,感觉脑海里那些灵感被一点点补充、填满。渐渐地,连耳边哗啦啦的水声,阳台上潮冷的空气都被她排除在外。不知什么时候,她看得眼睛发酸。才察觉陆章真的半晌都没有说话。随意地偏移视线,她的心脏却猛地一顿。陆章一手帮着她压着书页,一手执着茶杯,茶水微烫,他的指尖微微发红,一节白色长衫下,雪白的手腕像是新雪露出了头,白雪露红蕊,悬而欲坠地停在枯黄的纸页上方。他不用问,就知道屠鹭看到了哪里,沉默地帮她翻开下一页,然后抿了一口茶。一动,耳边的金链发出微微的声响,他嫌麻烦地摘下,放在书桌前。屠鹭的喉咙一动,这才知道有些诱惑,只是最古板的布料下的一节雪白。陆章肯定是故意的,她想。偏偏她就吃对方这一套。冷硬的西装就躺在她的床上,手机里柔软的长衫又坠下去一节,屠鹭觉得自己快要被煮熟了,一边是沸水,一边是火堆,两个烫手山芋彼此毫不知情,却一前一后贴在她的心口,快把她烫熟了。陆章明知故问地一笑:“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屠鹭的喉咙一动,她向后一倚,试图用冰冷的墙壁冰镇自己的节节上升的体温:“没有,我很正常。”陆章勾起嘴角,刚想说话似乎发现了什么,猛地一眯眼:“下雨了,你该回屋了。”屠鹭点头。只是刚起身,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她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陆章的脸上。两人相处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明白彼此的表情。陆章道:“你不在a城对不对?我刚才看见你身后的围栏,那是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风格,a城能做这样风格的只有酒店。但是……刚才没有下雨。”屠鹭没说话。陆章皮笑rou不笑:“屠鹭,你到底在哪儿?”又在质问她,屠鹭也一笑:“不关你的事。”话音刚落,她就挂断了手机。门口突然有人敲门:“老板,你的衣服送到了。”于此同时,浴室里的水流也停了。萧靳言道:“屠鹭,帮我取一下衣服。”屠鹭将手机放下,去给刘助理开门。“老……”剩下的一个字辈咽回了肚子里,刘助理愣愣地看着屠鹭。“屠、屠小姐?”他家老板为了追清纯女大学生竟然追到这里来了?屠鹭接过衣服,道:“你去楼下等他吧,他马上就下去。”刘助理看了一下手表,算了一下时间,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里面一眼。算了,被误会的又不是她,屠鹭决定不解释。微笑着送走刘助理,屠鹭把衣服递进去。萧靳言伸出手,他的手有些湿,比她的几乎大了两个圈。屠鹭背过身:“你穿好衣服就走吧,我也要休息了。”片刻,萧靳言出来,问:“你刚才在和别人打电话?”他身上湿漉漉的,领口还没来得及系好,水珠在锁骨上挂了一串。屠鹭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有些生气,所以忘了打字。她视线一偏:“和同学。”说着,把萧靳言的东西收了一收:“拿回去吧,我可不会给你洗。”萧靳言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打领带,但视线没有从她身上移开。他能察觉出她身上的柔软,以及……排斥。垂下视线,他道:“明天我还要在这里呆一天,有什么麻烦就找我。”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