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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十分温和无害:“我的儿子,我肯定是知道。”“……”纪觉闻最见不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正要开怼,却被纪商鹤一记冷眼给憋了回去,身为大哥每次在这种关键时刻都能起到重要作用。不仅仅纪棠怕他,纪觉闻在纪商鹤面前也会收敛几分脾气。今晚这场饭局,纪棠先前准备好的开场白都懒得说,留宋屿墨独自上下周全着众人,她慢悠悠的喝着红酒,有人问起一句,便很不走心的回答:“就你看到的这样,便宜他了呗。”两人和好一事,算是在纪家当众公布了。宋屿墨恢复妹婿身份,自然是春风得意至极,临近散场时,他还不忘记给纪觉闻的儿子送了个七位数的红包。“对了,他叫什么名字?”“纪元白。”看在钱的份上,纪觉闻勉为其难,很是孤傲的搭理了下宋屿墨的话。小元白拿着红包,小脑袋歪着朝姑父笑的很甜:“噫噫噫……”――仿佛是在说谢谢你。宋屿墨手掌揉了揉他小脑袋,在场的人都很识趣没问纪觉闻,私生子的母亲是谁,为什么不会开口说话。用纪棠的话来说,很简单:我小哥都看破红尘出家了,你还打破砂锅问到底,万一他受刺激带孩子自我阉割,不做和尚做太监了怎么办?受刺激出家跟自我阉割有什么关系?宋屿墨读透不了女人奇奇怪怪的逻辑,在聚会散场后,他又问了纪觉闻今晚歇在哪里,是否要替他安排一家酒店落脚。这话引得纪棠似笑非笑的,而纪觉闻回绝了他的安排:“出家人随便一处地方都能住下,何必花这个钱。”纪家那两位,谁也不关心纪觉闻今晚会带儿子流落哪个街头。――四十来分钟的车程,待下车,纪棠高跟鞋还没站稳路,就被身后逼近的宋屿墨手臂抱起来,在路灯的衬托下,夜色显得格外的寂静无声。纪棠在外的笑容瞬间就给卸下了,只是她没来得及发火,就听见宋屿墨故意在她耳畔低语道:“都快抱不动了,嗯?”纪棠的身材向来保持的很完美,一寸都不会多余出来。那容得他说快抱不动自己,当场就冷着漂亮的脸蛋说:“那你别抱好了。”宋屿墨手臂将她抱紧三分,低低的笑:“要抱一辈子的。”纪棠突然不说话了,漆黑的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从她的角度看,路灯的暖黄色光晕洒在了他完美的侧脸上,分明立体的轮廓格外的柔和,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而宋屿墨的神色比任何时候都要真诚专注,深谙的眸色盯着她说出的这句话。――【要抱一辈子的。】纪棠心底的那股气像是被他字语行间慢慢的驱散了,指尖有意无意的揪着他的领带,眼睫跟着颤了颤,过了半响才说话:“我生气,是气你屡次这样算计我们的感情。”她拿真心对待宋屿墨,却三番四次的发现他给自己下套。能忍到现在,也纯粹是因为底线还没被踩到,宋屿墨没有不打招呼的让她怀孕。纪棠想下来,在进偌大冷清的别墅后,她将高跟鞋脱了,光着脚上二楼的楼梯,在此同时语气冷静的对他说:“你认真反省一下自己吧。”别以为对她温柔细语,说几句情话就能把事情翻篇了。&&纪棠把宋屿墨晾在原地后,先去衣帽间拿了睡裙洗澡,将这身精心准备去民政局的复古裙装脱了下来,一身雪白肌肤在灯光下很是精致,没有半点瑕疵的,用水细细的淋浴而过。半个小时后,她拿白毛巾裹着长发走出来,主卧的门是半掩着,没有看见宋屿墨的身影。纪棠也没急着去寻找他,心底是很清楚他肯定在别墅的某个地方。擦拭完湿漉漉的长发后,她扔掉毛巾,坐在阳台上的沙发处玩手机,在朋友圈里,一个小时前沈栀期发了张纪家聚餐的合照,这次照片的人员都挺齐全的,整整的,除了沈栀期顾及到善歌阑还不是纪家一份子,将她脸马赛克掉外,以及将纪觉闻的儿子给马赛克了,其他人都露了脸的。宋屿墨在其中笑的是最引人注意,这张家庭聚餐合照瞬间激起了圈内的八卦欲。在朋友圈下面,秒被点赞评论:――【期期好幸福哦,跟纪家掌权人也太般配了吧。】――【原来神秘的纪家家主长得这么英俊啊!好迷这款男人的颜,旁边那个是宋家的那位吗?哇,我这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绝了,这是什么名场面啊,纪家三子和宋家公子都在,一群男人的颜值高到过分啊,纪觉闻剃光头好妖孽啊!】――【别看纪觉闻了,只有我注意到纪棠和宋屿墨和好如初了吗?】――【废话啊!都齐聚一堂了,旁边好像有个小孩,是谁的?】――【为什么纪度舟旁边也有个?那被挡住脸的女人是谁啊!嘤嘤嘤……纪家还有能被捡漏的男人吗?好羡慕期期直接打入内部哦!】……有时候消息想要传遍整个豪门圈,只需要一夜的时间。纪棠刷完沈栀期朋友圈下面的评论。就没有再看,她眼睫下垂,安静地看着屏幕半响,指尖轻轻点着,也在朋友圈发了一条。但是却是仅自己可见,是一张与宋屿墨十指相扣的照片,两人无名指上的素戒很抢眼。纪棠不需要向谁炫耀秀恩爱,只想留给自己做纪念。她抱膝坐在阳台上看夜景,主卧的窗帘轻轻垂在不染一丝灰尘的地板上,外面漆黑的夜色悄然无声的蔓延在每个角落。在这个安静的氛围空间里,纪棠卸去了满身的浮躁彷徨,才能放空脑袋回想着与宋屿墨之间的事情,其实除了宋家老祖宗立下的规矩外,和他相处一直都挺和谐不错的。她的话,时常娇气一下,宋屿墨几乎都能忍,也能无限的满足包容她的要求。纪棠很清楚一点,倘若她不给宋屿墨之间复合机会的话,往后遇到的男人形形色色的,都有,却再也没有第二个宋屿墨了。扪心自问,如果要衡量一个男人宠爱女人的标准程度,现在的他,怕是无人能敌了。到底是经历了一些事,纪棠现在懂得生气刀刃上,而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就闹得宋屿墨不得安宁,她惯来懂得审时度势,即便三年里在宋家都能让自己过得很好,何况是现在还被宋屿墨宠在手掌心里当女王。她怕宋家那些规矩什么,何必怕呢。这样一想,纪棠抱着纤细的膝盖,悄然地舒了口气。又在阳台坐了会,等湿漉漉的长发变得半干了,她才找拖鞋起身,沿着壁灯映下的淡淡暖色光晕,走到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