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3
想不通,他到底哪儿得罪商容了?商容比划:你不明白?洛长歌:“我明白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这个姿势很累。他刚说完,商容就扔掉了桂花糕,捏着洛长歌的下巴,凶残的亲了上去,刚亲了一下,就被洛长歌给一掌打开了。这一掌下手还挺重。“商容你疯了吗?!”洛长歌此刻真想把商容劈死。商容捂着胸口,呕了口血,面无表情的比划,但刚比了两下,就被洛长歌打断了。“给我滚!”洛长歌怒道。商容眼睛红红的,盯着洛长歌看了一会后,抓起桌上的黑刀走了。……楚寒嗑着瓜子:“然后呢?”洛长歌捂着脸:“跑了。”楚寒一愣:“什么跑了?”“小哑巴跑了,峰上弟子说见他拿着包袱下山了。”洛长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拍在石桌上,“呐,留下了这个。”把信拿出来之后,洛长歌就脸朝下,叠臂趴在了桌上。“你怎么了,这么没精神?”楚寒拿过信,看着趴在桌上,跟咸鱼一样的洛长歌。“专心看信,别理我,我暂时不想说话。”洛长歌半死不活道。什么叫作,这就是作啊,想都没想就开骂,骂完之后又后悔。楚寒瞥了他一眼,摊开信,慢慢看了起来。不得不说,这封信的信息量可真大,几乎解决了他心中的大半疑惑。信中说,他们一入城,城主就盯上了郁子溪,并想让商容趁机杀了他。所以,那天商容杀完人回来,上楼时才会用那种眼神看郁子溪。而他们夜里做的那个梦,就是城主给商容提供的杀人契机。人在做梦的时候,防范意识会变弱,若是梦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事,那人的精神就会沉溺在梦里,现实中便更好下手。原本一切都在城主掌握之中,但这其中却出现了一个变数,那就是楚寒、郁子溪、洛长歌全睡了,但了云道却没睡。他不仅没睡,反将术法加在了商容身上,并布了一整晚的阵法,也便是这个阵法,才使得楚寒三人没有沉溺在梦里,而是很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在做梦,并在第二天早上,按时醒了过来。所以,其实当天晚上,只有商容一个人中了招……至于商容到底做了什么梦,信上倒是没提,不过倒是提了另外一件事。了云道和城主的身份。信上说,他虽然不知道城主的真实身份,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城主跟云川有关系。而城主之所以要杀了云道,是因为了云道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而他,还没摸透了云道的身份。不过,城主这次一个人都没杀成,日后定不会善罢甘休。但城主手底下有可能能杀掉这郁子溪和了云道的人,只有商容一个,但商容在信里说,他不会再为城主做事了,故而这些日子,城主有可能会亲自出手,特此告知,让楚寒他们有所防范。他还说,城主本身的能力并不强,而他之所以那么厉害,是因为他能控制红流血水,和一种叫做火甲的东西,而达成那些愿望的秘法,也跟这两种东西有关。楚寒把信折好,塞回了洛长歌手里:“商容确实把事情原委都解释了,但是好像并没说他去了哪。”“他爱去哪去哪,关我什么事。”洛长歌烦的要死,他现在一听见商容的名字,就会想起自己被强吻的事,简直……无地自容!楚寒失笑:“你不是自居云川第一不要脸吗,就被亲了一下,怎么这反应?”“你被一个男人亲一下试试?”洛长歌握拳砸桌。他刚说完,郁子溪就围着小围裙走了过来,两手按着楚寒的肩,躬身亲了下他的头发:“师尊,饭做好了。”洛长歌:“………………”你俩他妈故意的吧!※※※※※※※※※※※※※※※※※※※※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草毒奶亨、单车很环保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紫5瓶;喵君^O^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喵喵喵!徒儿,快下去洛长歌将那封信,叠吧叠吧,揣进怀里,冲着楚寒猛哼一声,又冲他身后的郁子溪怨气颇深的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你去哪儿?”楚寒问他。洛长歌也不回头,摇摇手:“我要去死,不用管我。”郁子溪挑起楚寒的一缕头发:“师尊,洛峰主怎么了?”“心情不好。”楚寒拍了下他的手,“别动手动脚。”“没人看。”郁子溪攥住楚寒的手。“人在做,天在看。”楚寒指了指头顶白云流动的青天。郁子溪凑到楚寒耳朵边,轻轻咬了一下:“那就让他看,我不怕。师尊快起来洗手,准备吃饭了。”徐徐的气流擦着楚寒耳后根,色气的很,楚寒直接脸红:“你快去备饭吧,我饿了。”这谁能受得了啊!“好。”郁子溪松手前,还绕到楚寒腰上,掐了下。楚寒:“……”论,小变态是如何变成小色狼的?这论题写篇文章,应该能上心理研究期刊。楚寒洗完手,看着那桌清淡偏甜的新菜式,笑道:“子溪,你从哪儿学的这些菜啊?”一样儿都没吃过。郁子溪坐在楚寒旁边:“自己研究的。”楚寒夹了条笋丝,笑道:“你还有心情研究这个啊?”刚问完,郁子溪又开始表演活人上身,一挪一挪,就挪到了他身上:“先前那些菜式吃了那么多次,怕师尊厌烦,就想做些新的。”“……”你说归说,能不能不上身啊?楚寒把郁子溪的手从自己大腿上扒下来,“有心了,先吃饭,认真吃饭。”饭吃完了,楚寒的脸也红透了。小变态还真是蹬鼻子上脸,趁机就摸一把,亲一下,蹭一蹭,这以后怎么过?郁子溪在厨房洗碗,楚寒坐在厨房门口嗑瓜子,一边嗑,一边念叨着商容信里的内容。他刚说到云岫城城主可能与火甲有关,郁子溪就砸碎了一只碗。楚寒吓了一跳,扭头,地上的碎瓷片儿已经被郁子溪用红流熔成了一缕烟。“你怎么了?”楚寒愣住。“手滑。”郁子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