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无理取闹的前辈(抠xue排精/前辈暴力强j)
饿过头反倒失去感觉,深津一成决定先清理身体,只是回寝的路上撞见同辈。右脸微微红肿,学兰服皱皱巴巴,满是灰尘,一之仓看见他这副狼狈样子挑挑眉,问询发生什么事情了,今天晚饭也没见他出现在交流室。 深津一成胡说八道,说自己在草坪上睡觉,结果钓鱼的人太多,把他踩醒了。他告诫一之仓不要在河边睡觉,“会重伤beshi。” 一之仓听得满头黑线,“什么”他狐疑地扫两眼,但深津很泰然,背着手,老大爷遛弯般绕过他就走了,走前还说,明天见beshi。 敷衍过同辈,深津回到寝室拿衣服。青木和羽藤都在,已经洗过澡换上睡衣,惬意的样子衬得深津更是灰头土脸。羽藤转转笔,训斥道:“还不懂看见前辈要问好吗?你父母怎么教的?” 没长进的白痴,他这么点评。 饿肚子的后遗症,深津慢半拍地回:“晚上好。”他拿起洗漱的盆,带上换洗衣服、毛巾和肥皂。青木端详一会他的动作,忽然开口:“把深酱的zigong弄痛了吧?真是不好意思,我们的动作太粗暴了。” 深酱深酱的……深津动作一顿,没理会,他不大乐意被这么称呼。 “记得把jingye洗干净,”青木微微地笑了,“xue里留着男人的jingye过夜……可不是正经女学生该做的事情呢。” “深っ、ちゃん~” 默默看了青木一会,深津简短道:“我是男人。” 别再那样叫我了,很无聊beshi。他直截了当地表露不喜,羽藤嗤了一声,“男人会有那东西吗?不男不女的家伙。”深津回:“是前辈见过的世面太少beshi。”羽藤拳头一硬,可他洗过澡,而深津还脏兮兮的,那一身细菌成为保护伞,让羽藤无从下手。 青木说:“只是爱称而已,深津君总这样小题大做才会惹人生气的。” 深津回答:“青木酱。” 两个蠢货。羽藤笑了,青木的笑淡了,站起来,猛地踹来一脚。深津没能躲开,水盆摔在地上,他撞上墙发出咚的一声,捂着肚子面色紧绷,强烈的阵痛又涌上来。刚才那一踢将xue里的精水揍得往外流,凉透了的液体流动,带来一阵不适。 青木踢开水盆,低道:“滚去洗你的脏xue吧——就那么想给前辈生孩子吗?”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深津额头流汗,忍着疼痛收拾物品的可怜样子。羽藤不再理会这两个,转回去专心读书,他成绩在山王是异常的优越。 深津抹掉冷汗,东西捡回洗漱盆里,语气平平:“有孩子也踹掉了beshi。” “少开那种根本不有趣的笑话。”青木指挥他,“我的衣服、还有桑田前辈的衣服都放在洗衣房了,记得洗。” 山王篮球部是传统豪强,新入生需要接受直系前辈的教导。另外有一项不成文规定,一年生要服侍自己的直系前辈,洗队服、擦球鞋等杂事通常都是交给低年级的后辈去做。青木是二年生,他也有如今是三年的直系前辈。 洗队服这件事经过层层外包,最终化作大山砸在等级最低的后辈身上,不能不做,这是传统嘛,要感谢前辈的悉心指导啊。 被前辈赶出寝室,深津一成慢慢走去澡堂。来自身体各处的钝痛渐渐扩大到难以忽视的地步,随便动动就牵连彼此,以前安分呆在小腹里的zigong时不时抽痛。时间晚,澡堂里没有人,但他还是锁上门。 脱下脏衣服,打开花洒,水喷出来,先是冲掉表面的精斑,过一会身体充分湿润,他才触碰前xue。 左手微微盖住小腹的深黑淤肿,正好是zigong的位置。前辈内射很多次,jingye都留在里面。大手向下,搓了搓yinjing,将阴毛顺了顺,自花洒喷出的水在身上流淌成了小溪,连串的水珠顺着手指尖往下滴落。 拨开yinjing,深津摸到肿到不能碰的xue,食指、无名指撇开yinchun,中指探入xue道。他的指甲剪得稍显方正,指甲尖刮到rou引起xue道一阵痉挛,粗糙的皮肤磨砺rouxue,留下细细密密的痛感。中指探入再探入,像是沉入海沟的潜水艇无声且稳定地前行。 忽地一顿,他深吸一口气,指头戳到被干坏的zigong。没怎么犹豫,揉着宫颈口直到它开了一个小口,zigong内残留的液体磨磨蹭蹭地掉出来,凝结的血块从指缝里漏出去,摔在地上,淡红色的水流进地漏。 清理近十分钟,仍有液体粘在zigong内壁上,深津一成捧了一滩温水,尽量轻地将水渡进xue里,湿润xue道,直到jingye全都洗干净才抽出手指。结束时已经痛到麻木,但为了避免伤口扩大,深津一成只能缓慢地进行清理工作,等前后两xue都清理干净,紧绷的肩膀才一下松懈。 麻烦,前辈真麻烦。他忽地一撇嘴,拿花洒冲掉地上的血和精。 洗干净的衣服挂在洗衣房,一般来说,衣服里头都写了小字作为标记,不过这么多部员,又多是粗心大意的男高中生,拿错衣服也是常事。盯着湿衣服,白色短袖衫,蓝色罗马音,SANNOH,想起失去的那件,他郑重地点点头,觉得理应在盂兰盆节时纪念自己的短袖衫。 深津一成从宿舍门口的鞋柜里拿出鞋,套上,打开门,溜了出去。作为乡下地方,秋田的夜晚空气清新,月亮嵌在黑墙壁上亮得像灯泡,踩着自己的影子,深津跑不起来。大门早就关了,他翻墙离开校园,跳下去的时候差点摔在地上,拉扯到伤口,疼得呲牙咧嘴,挤在小吃街的夜市里,丧尸般蹒跚。 炒面、章鱼烧、苹果糖、蒲烧鳗鱼、咖喱炸面包——带着一身饭味回到宿舍楼,大门已经锁上了。深津想也不想,敲响一楼往左的第三个窗户。窗帘拉上了,黑漆漆的,没有亮光透出来。开始没人理,他先是敲,接着用指甲挠窗户。 窗帘猛地被拉开,手电筒的光照得深津眯起眼,一之仓站在窗户里头,面色沉重、脸颊带汗。野边在屋内瑟瑟发抖,“一之仓……怎么样……”松本身披被单,谨慎接近,看见一张在灯照下惨白的脸朝他露出笑容,不禁抖了一抖。 “是深津。”一之仓让开身子,悄悄松口气。 差点把同辈们吓死的深津一成施施然进了寝室楼内,掏出三枚五円硬币,塞进三位同龄人的手里。他说,“友谊的象征beshi。”野边和一之仓握着硬币,露出不知从何吐槽好的表情。 松本稔一本正经:“这时候该道谢吧。” 深津郑重道:“谢谢beshi。” 谢过睡前讲鬼故事的同辈,深津回屋睡觉,前辈们已经熄灯,他轻手轻脚地换了睡衣,把自己塞到床上。一躺下,肌rou溶解在床上,动弹不得,深津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想:床想吃掉他。这句话想完,他就不省人事了。 吃饭训练上课睡觉。接下来的一周深津都这样循环,前辈也没找他茬,篮球部的训练量渐入佳境,全都累得要死,洗完澡就在床上瘫痪成没骨头的人。 使用过度的身体头两天很迟钝,他因为状态不好挨了训斥,三年级的前辈面色严肃,训斥说不想干就滚回去吧。深津没觉得有什么,三年前辈是好人,虽然骂他但也请他吃御手洗团子。 去往食堂的路上,吉原撞撞他的肩膀,低声道:「快滚。」 “趁早换位置吧,”深津音量不大不小,“只要我在,你没可能首发,beshi。”平平的语调配上弧度不大的表情,显得格外轻慢。话音刚落,吉原就被激怒了,揪起深津的衣服,朝他心口狠狠捶了几拳,声音之大连过路的球员都吓了一跳。 深津平淡的神情渐渐混杂细微的痛苦,嘴角轻轻抽搐着。双手仍旧背在身后,像被鹫鹰啄食的普罗米修斯那样心痛。作为报复,深津踩了踩前辈的鞋子,吉原还要再揍。 一个回家派的二年生劝架,先是拦住吉原,随后斥责深津,他刚才也听见了深津说的话,不觉得吉原揍深津有什么问题,只是明面上闹得难堪就过火了——「前辈可以不把后辈当人看。」 “想教训的话,私下多的是时间。” 深津挑开吉原的手,心脏仍在抽搐,他平静却极有穿透力的目光仿佛要扎进别人的脑子里,另一位前辈被看得不自在,渐渐羞恼起来,他想质问深津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但深津径直走了,面无表情的。 深津一成在前辈中的风评下降了。 球部蛮人性化,不像其他豪强近乎无休,他们每一个月就有一天休息,深津就是在四月最后一个周天被报复了。吉原敲开他们寝室的门,进来就用棒球棍击打深津的背。 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深津躲了好几下,青木抱胸,站在一旁看热闹,同时为两边鼓劲。“要吵就滚出去吵。”羽藤看似不爽,可他分明也看得起劲,暴力为平淡无趣的日常生活增添了一丝趣味。 深津抓住棒球棍,说这个很危险。吉原把他绊倒,两人摔在床上,棒球棍砸了后辈脑袋,接着掉在地上哐当哐当地滚。 前辈抡起拳头,手很红、青筋暴起,用力十足地朝后辈脸部打去。后辈用手臂仓促地挡了几拳,然后被一拳打出了鼻血,他踹了前辈一脚,踢在对方侧腹。一番打斗后,吉原凭借年长和多一年训练的优势将深津死死按住。 话不多说,抓起枕头就捂住深津的口鼻,枕头底下传出呜呜的声音,一股向上的力想要掀翻他,但吉原的膝盖顶起他的大腿,下半身压着前辈的腿,腰部半悬,身体重心向上半身偏移,深津没法挣脱,只能不停敲打吉原的手臂。像是钢筋般牢固,手臂将枕头焊在他脸上,隔绝氧气,喷出来的热气再呼吸回去,很快大脑就一阵晕眩,渐渐使不上力气。 猎物不再挣扎,吉原丢开枕头,深津嘴唇半张着,血糊在脸上,他瞳孔放大,面容因为过度呼吸而狰狞,吉原不禁一阵快意。 哈、原来你也能露出这么狼狈的表情啊。那为什么不再狼狈、再可怜一点?怎么不像狗一样祈求前辈的原谅呢? 急速飙升的肾上腺素让大脑兴奋,不断发出狂热的讯号,吉原喘着粗气,转了转手腕,指关节稍有磨损破皮,但还是流了鼻血的深津要更可怜。 “不错嘛。”青木悠悠道,仿佛像在看台围观角斗士厮杀的观众。 吉原翻了个白眼,他拽开深津的裤子,手指勾着内裤边沿往下拉,露出半个臀部,相对其他部分颜色要浅一些。搏斗时,后辈的屁股一直顶蹭他的胯部,他又很兴奋,结果不小心就勃起了。 解开裤子,半勃的yinjing插进腿缝。深津一成仍在发育,但身体已经足够结实,甚至稍有余裕,大腿根的rou更丰厚些,他蹭到完全勃起,yinjing在xuerou附近连磨带蹭,热度将阴xue烫得不停收缩。他觉得裤子碍事,全给扒了下来。健壮的腿叉开,他使劲揪了一把对方的yinjing,睾丸微微变形,变长变扁。后辈疼得直抽气,合上腿夹住他的手臂,穿着袜子的脚踩在前辈大腿上,脚趾蜷缩,抓着床单直打抖索。 “既然你不懂礼貌,那前辈就好好教你。”吉原阴狠道,“给老子感恩戴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