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后的相逢(强jian人外双性产卵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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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意外相见了,而代价是失控。 失控的剑崎压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始仍有顾虑,处处闪躲,却依然被剑崎打倒然后掀翻在地。 对方朝他扑过来,始变回了人类的形态,呼喊着剑崎的名字试图让他清醒过来,然而徒劳无功。 剑崎控制住始的四肢,将他按在地上,像狗狗一样在始的身上舔舔嗅嗅,然后相当暴力地撕掉了始的衣服。 始的背下垫着满地的枯叶,他还没搞清楚状况,身体被完全控制住的始甚至没办法反抗挣扎,他只是茫然失措地瞪着剑崎,依旧执着喊剑崎的名字。 然而发狂的人是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意识的,他做事全凭本能。 始发现这家伙在他身上啃来啃去,留下一个个浅红色的痕迹,以及略带痛感的齿痕。 在濡湿的舌头舔过胸口时,他甚至头脑发晕,身体的热度也上升了,但是这种感觉并不难受,反而相当舒服,以至于他毫无意识地吐出了呻吟。 始在晕乎乎的想,剑崎是狗狗吗? 然而下体传来的强烈痛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抑制不住痛呼,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又被剑崎用蛮力打开,双腿几乎被掰到最大限度,然后迎来如疾风骤雨般的cao干。 痛!初次使用的生殖腔被强行捅开,贯穿的性器撕裂xue口,潺潺淌着绿色的血,血和体液融在一起,被性器带进带出,顺着臀缝滴在草地上。 始皱着脸,崩坏的表情昭示着他已经处于发飙边缘。但始遏制住了自己的战斗本能,只有掐在剑崎肩膀上的手在用力,试图以此分散痛感。 剑崎没有回应始的呼喊,他只是凭着本能反应去强jian被他压在身体下方的人。 已经痛到麻木,每次进出都是新一轮的疼痛,像是被按着用铁棍捅穿了一样,那东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闯,始甚至有一种自己已经坏掉的感觉。 他的声音是破碎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始被动承受着这一切。他甚至想要逃跑,抬腿要踹,又被剑崎握着脚踝拖回去按在地上,毫无保护的背部皮肤被枯枝划出红痕。 从始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剑崎的发顶,他不知道剑崎是什么表情,他只能无助地喊着剑崎的名字,想要让对方清醒过来。然而在性器骤然擦过某个部位的时候,始的声线变了调,他抑制不住的呻吟流了出来。 剑崎似乎也找到新玩法,抓着始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每次都抵在那个地方反复碾磨。 始并不懂这些,他只是单纯觉得舒服,前面的痛反而成为快感催化剂,被戳到的时候会有种酸胀的爽感,酥酥麻麻,从尾椎处泛起涟漪,然后蔓延至小腹,引起串联反应,xue道也开始收缩,裹着入侵的性器祈求更多。 始的性器也高高翘起,伞状的头部淌出浊液,顺着流下去,混在了血液里。 枯黄的草叶偶尔也会擦过xue口,细密触感并没有引起不适,却成为了另一种麻痒的快感,这让始忍不住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他张着嘴开始大口呼吸空气,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喊剑崎的名字了。 疼痛中混杂着酸爽,足尖也绷得笔直,始无法控制自己因生理反应而流出的眼泪,开始啜泣着让剑崎停下来。 剑崎什么都听不到,他托着始的臀部自顾自地插得一次比一次深,似乎就要捅到生殖腔的最深处,然后他终于在这里射出第一股jingye。 微凉的jingye留在了最深的部位,始哆嗦着陷入高潮,眼前似乎有白光一闪而过。 剑崎将脑袋埋在始的颈侧,炽热的呼吸洒在耳边,他含住了年轻人并不算rou感的耳垂。 始似乎是被戳到敏感点,缩在剑崎的怀抱里颤栗发抖,生殖腔嘬着刚刚射精后尚未彻底疲软下去的性器。 于是新一轮战斗开始了。 始数不清做过多少次,从白天到夜晚,剑崎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已经让他的小腹略有膨起,他忽然有种怀孕的错觉。 在最后一次的液体射出以后,剑崎终于恢复了意识。眼前的场景冲击着剑崎的感官,他刚刚做了什么? 始察觉到剑崎意识的回归,但他现在很累,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安抚剑崎。他握住剑崎的手,朝对方露出笑容,然后彻底昏睡过去。 剑崎仍然懵懂,他试图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就在刚刚,他还插在始的身体里,一抽出性器就有jingye不断地从xue口淌出来。他此生唯一的挚友,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面前,身体上遍布伤痕,而他强jian了对方。 惊惶与恐惧冲上心头。 剑崎用风衣裹着始,带他回到了最初的木屋里。 始的体重没有任何变化,和从前一样,轻飘飘的,他的脑袋靠在剑崎胸口,头发已经汗湿了。 剑崎的心跳速度有些快,他望着怀抱里沉睡的始,思念犹如潮水般涌来。 深秋的夜晚仍然是寒冷的,剑崎拾柴烧起火堆,把始安置妥当后无力靠坐在床边,盯着在火光照耀下的始的侧脸。 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对方在睡梦中依旧皱着眉头,睡得很不安稳,嘴唇翕动发出微弱的声音。 剑崎立即凑过去,俯身侧耳。 尽管是梦中,始也在喊着剑崎的名字。 只是他呼出的气息太过炽热,剑崎像是被烫到一样火速蹦开。 他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剑崎叹了口气,伸手去摸始的额头,果然很烫。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没有药可以降温,也没有办法给始清理干净。 剑崎暴躁踱着步子,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木柴后离开了这里。 始终于苏醒,他扶着酸胀的腰坐起来,光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已经让他筋疲力竭。 仍然是那个熟悉的木屋,只是这次他没有看见剑崎。 火堆已经快要熄灭,对方是离开了吗? 始攥着外套,天际泛起鱼肚白,他忽然觉得落寞,忍不住将面颊埋进冰冷的外套里,这里隐约还残留着剑崎的味道。 分离是最好的结果。 剑崎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场景。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喊出了那个他思念已久的名字。 ——始。 听到声音的年轻人如梦初醒,他抬头看向这边,眼眶湿润润的闪着水泽,映着跳动的零星火光。 剑崎沉默了。 尽管阔别已久,此时相顾无言。 剑崎走过去给了始一个温暖的拥抱。还有什么比肢体接触更适合表达情感呢? 在这里,有两个年轻人相依取暖。 剑崎带回来了衣服和药物。之后的上药过程无比艰难,剑崎红着脸迟迟难以下手,始面无表情夺过药剂选择自己来。 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上药纯属仪式感,因为这样能让剑崎没那么担心,所以始也愿意做些多余的事情。他直接将冰凉的药膏推进xue口,相当粗暴地挤进去满满一管,然而刚站起身,多余的药就顺着腿根流下来,画面属实糟糕。 剑崎无可奈何,拉着始重新给他上药。手指沾着白色的药膏抵在xue口,很轻松就推进去了,内里湿软温热,紧紧含着剑崎的指节。 是真的很糟糕。剑崎想赶紧弄完,将药迅速涂到壁rou上,然而他再次戳到敏感点,看着始的身体骤然软下去,剑崎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干了什么。 自暴自弃的剑崎选择去煮粥。 始穿的衣服也是剑崎的,裤子拖到脚跟,袖子也相当宽松,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剑崎咧着嘴笑得很夸张,在换来始的注目后及时递上热粥安抚情绪,然后蹲下来替始整理好过长的裤腿。 始的脚踝相当纤细,在挽起裤腿后露出一小截裸在空气中。 剑崎触碰到这里的皮肤,回想到昨天的场景,立即面红耳赤头顶冒烟。 那个时候始的腿环在他的腰上。 剑崎偷偷瞟了一眼,始仍然在乖乖喝粥,他又觉得羞耻,迅速收手蹲到一边去反省自己。 始疑惑地歪歪头,表示不解。 他们在木屋里休整了两天,之后一起回到蓝花楹。始还是住在之前的房间里,天音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也不像从前那样喜欢粘着始。 当天大家一起聚了餐。 直到晚上,始都相当正常,看起来也没有任何不适。 然而直到半夜,剑崎隐约听见了joker的低吼声。 是始—— 他能听见始压抑着的声音,反复敲门也没有得到回应,剑崎干脆直接扭开锁闯了进去。 始跪在地板上缩成一团,手捂着腹部。 剑崎冲过去抱起始,对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半阖着眼,喘息声过于暧昧。 他按开灯光,看见的是散落在始身边的莹白球体,约有婴儿拳头那么点,并不算大,湿漉漉的沾着黏液,一小坨一小坨地聚在一起。 剑崎看着这些球从始的下体滚出来。腹部轻微隆起,xue口被撑开,缓慢地挤出一颗颗像“卵”一样的东西。 躺在他臂弯的始浑浑噩噩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捧着腹部,将脸颊埋在剑崎身上。 究竟发生了什么—— 始似乎还藏着一肚子的卵没有排出来,掌心贴在腹部时可以感受到组织下方的不规则凸起。期间断断续续的又挤出来几颗,但这些卵很快就溶解成一摊液体彻底消失了。 剑崎试探着摸进去,刚刚探进去半根手指就遇到阻碍,内里含着的卵就已经挤到xue口了。他自认为是熟手,用手指夹住软乎乎的球体试图把这东西拿出来,也确实很顺利,圆弹的球接二连三的滚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一段时间后又消失不见。 然而始并没有彻底陷入昏迷,宛如半梦半醒之间。放在他腹部的手掌用力按下去的时候,卵会撞到一起然后互相磨蹭着然后从身体里滑出去,很奇怪的感觉,他甚至勃起了。 想要……想要些什么……更多的。 始攀着剑崎的肩膀,将嘴唇贴过去,笨拙地亲吻剑崎。他无意识地蹭着对方的下半身,他想要借此缓解欲望。 剑崎揽着始的腰,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 既然如此,那就做吧。 本来就不算齐整的睡衣被脱下来丢在一边,始的胸膛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剑崎也没什么经验,他也只会握住挺立的性器上下捋动来替对方疏解性欲。 然而始再次贴上来,喘息着,请求剑崎“进入”他的身体。 那种感觉很舒服。 这是剑崎首次闻到始的信息素,很像抹茶冰淇淋,微带苦涩的清新香气直冲大脑,鬼使神差的,剑崎咬住了位于始后颈的腺体。 温暖如阳光一般的味道注入腺体,在那一瞬间,被标记的满足感缓慢攀升到达顶峰,始推到剑崎,扶着硬邦邦的性器缓缓坐下去。 性器破开xuerou顶到内里含着的东西,卵被撞得互相挤来挤去,又缩回生殖腔内部,始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狰狞,没坐稳直接扑到了剑崎身上。 剑崎慌忙扶住始的腰,或许是碰到敏感部位,他差点就被吸到瞬间缴械。好在剑崎定力还行,他稳住始,借着体位吻住始上下滚动的喉结。 第二天剑崎顶着天音母女的注目从始的房间里出来,差点同手同脚。他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转头啪的关上门又缩回房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