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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日当天,胆战心惊的芙宁娜被一脸严肃的那维莱特喊来卧室。 脚心的淤伤已经好了大半,只留下少许泛青的痕迹。 在这肃静而压抑的气氛中少女急促的心跳声显得异常清晰,芙宁娜双手紧握的光着脚坐在床沿,冷汗从白皙的掌心中渗出,垂下小脑袋被迫面对面前气质冷酷的男人,紧张的少女就连头顶的小呆毛都蔫蔫的耸拉下来。 “我,我知道错了,那维莱特…” 芙宁娜微弱而颤抖的求饶声并没有产生什么实质性的作用,纤细的手腕被男人不发一言的强硬握住,宛如铁钳般冷酷有力,手腕被紧紧攥着,瑟缩的少女控制不住向后退却,却又被抓着手腕强硬的扯回来。 跌跌撞撞的芙宁娜被迫埋入男人冷硬的怀抱,少女的浅色衣裙被不容拒绝的褪去,那维莱特半抱着少女将她白嫩细腻的双腕交错,用棉绳巧妙的束缚在身后,恰到好处的力道不会过于勒紧娇嫩的皮肤也不会使少女挣脱。 全身赤裸的芙宁娜不情不愿的露着屁股趴在男人的柔软大床上,纤细双腕交错着被紧固在身后动弹不得,软乎乎的小肚子底下还被迫垫着一个松软饱满的枕头,使颤巍巍的小屁股保持时刻翘起的姿势。 男人微凉的手掌不紧不慢在少女软乎乎的小屁股与大腿处涂抹精油,松软白嫩的臀瓣捏起来就像软绵绵的果冻,松开后还会小幅度荡起臀波。 芙宁娜紧绷着身体被迫接受来自男人的按摩,不知廉耻的花xue却开始违背起少女的意愿,殷红入口在男人的无意触碰下开始兴奋的分泌出黏腻yin液。 即将受责的地方均被精油充分滋润而变得光滑油亮,微微打开的xue口也湿润的时不时吐出晶莹水液,甚至沾湿了男人试图缩回的指尖。 那维莱特隐忍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薄怒,在这种严肃场合下显然少女情动的反应有些不合时宜。 他决定要对芙宁娜不识规矩的行为做出严厉惩罚。 少女对即将到来的加罚一无所知,缩头乌龟般的把小脸埋在床单里,柔软的蓝白长发有些凌乱的随意散着,几缕发丝甚至贴在了脸颊上,有些许微妙的痒意。 害怕到发抖的小rou腿战战兢兢地露出一丝怯意,芙宁娜无助的感受到后方冰冷光滑的戒尺正微微贴在轻微发烫的臀峰。 “你…你打吧!” 芙宁娜紧闭着眼,表情如同英勇就义一般,白皙泛粉的脚趾却颤抖的紧紧并拢。 在恐惧的笼罩下,少女纤弱的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胆怯的发着抖。 啪———— 乌黑发亮的戒尺不容置疑的落在少女白皙的臀峰,绵软的臀瓣被抽的发颤,与皮肤的接触处迅速泛起一抹红肿。 火辣辣的痛感瞬间传达到神经,在身体内迅速蔓延,芙宁娜痛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倔强的死死咬紧嘴唇强迫自己没有痛呼出声。 软乎乎的小腿痛的蜷起,却是不敢本能的乱蹬。 凌厉的戒尺毫不迟疑的继续落下,将瑟缩软臀抽的一抖一抖,冰冷坚硬的木质尺面在臀部的娇嫩皮肤留下一道道鲜明肿痕。 才打到第三下芙宁娜就忍不住痛的呜咽着淌眼泪了,臀峰的钝痛已经逐渐深入骨rou,少女甚至感觉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身后火辣辣的伤处。 “呜哇..我错了..呜呜” 泪水模糊了少女的视线,身体本能的想要挣扎躲闪,却被男人单手按住被束缚的双腕紧紧禁锢在床上,小屁股被迫翘着继续承受冰冷无情的责打。 芙宁娜的双颊因羞耻与疼痛交织形成一片潮红,戒尺清脆的声响伴随着殷红的充血肿痕一道接一道落下,均匀的布满整个guntang的臀面,少女痛的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紧绷着控制不住的颤抖。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凝固,漫长的责罚如同煎熬,原本软嫩细腻的小屁股已经覆盖上一层深红的肿痕。 “呜呜呜呜——求求你————别打了..” 难耐的挣扎均被男人不容质疑的轻松制住,戒尺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冷厉的弧线,继续狠狠击打在腿根饱满的皮rou。 腿根也逐渐覆满红肿的条纹,芙宁娜已经泣不成声,少女的求饶声越来越微弱,身体因为疼痛而变得僵硬乏力,泪水滑过苍白的小脸颊。 才打了不过二十下,过于娇小的臀瓣与大腿已经布满了狰狞的淤痕,一道道红肿发烫的条纹均匀整齐的排列在细嫩皮肤处。 芙宁娜疲惫的趴在床上吸着鼻子,哭的一喘一喘的小口呼吸着,生理性的眼泪与津液一起濡湿了大片床单。 啪———— 来自男人的责打却没有停止,而是继续落在已经被肿痕完全覆盖的臀峰,伤上加伤的闷痛使芙宁娜哭的更凄惨了,平日养尊处优的纤弱身体无力躲闪,被迫在戒尺连续的责打下颤抖不已。 “呜..” 少女的眼泪更加汹涌的流出,有气无力徒劳的蜷起身体,狰狞肿痕随着男人的击打变得逐渐加深。 “求你了..” 芙宁娜脸色苍白半闭着眼发出细若游丝的虚弱求饶,显然伤痕累累的臀rou已经到达极限了,少女白皙绵软的嫩豆腐已经被层层叠叠的充血肿痕遍布,惨不忍睹的晾着。 原本的白皙色泽已经被淤血与红肿所替代,从屁股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呈现出青紫斑斓的色彩。 凹凸不平的肿胀淤伤在臀瓣相互交错,藏在中间的殷红花xue却已经彻底被泛滥成灾的yin液濡湿,用于容纳性器的瑟缩小口还在不知羞耻的轻轻开合。 芙宁娜已经痛到说不出话,异色瞳孔无神的含着泪微微喘息着,那维莱特面无表情的解开束缚少女双腕的绳结,柔软的棉绳只在少女娇嫩的腕部处留下少许泛红痕迹。 打完了..吗,被疼痛折磨到疲惫不堪的少女像是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转过来躺下,芙宁娜。用手把腿分开抱起来” 严肃而清晰的声音冷酷无情的下达命令。 “..诶?还要打吗?” 少女无助又惊恐的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颤抖着语气小声询问。 那维莱特一言不发的沉默看向她 “求,求你了..呜,别打了..” 芙宁娜抗拒的不肯动作,缩头乌龟般将脸埋入被眼泪浸湿的床单。 那维莱特没有理会少女的苦苦哀求,而是表情严肃紧紧握住少女挣扎不安的纤细手腕,将白皙小手的掌心朝上摊开,泛着光泽的光滑戒尺惩戒性的重重打在细嫩手心上。 “呜哇...” 芙宁娜痛的哀叫一声,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在空气中回荡,敏感娇嫩的皮肤立马迅速红肿起来。 “我知道了呜...” 拒不配合的少女吃了痛这才不情不愿的转身,改为侧躺的姿势,臀rou的狰狞伤口在接触到柔软床单时传来一阵闷痛。 芙宁娜咬紧嘴唇强忍着牵动伤口的痛楚用双手分开自己rou乎乎的双腿,做出门户大开的姿势,泛着晶莹水光的阴阜却不合时宜的被yin液濡湿。 这显然破坏了惩戒的严肃性,那维莱特取来细长光滑的藤条,冷冽的目光看向瑟缩不安的少女。 芙宁娜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左手手心都被打肿了,还被迫抱着自己的大腿向男人敞开身体。 那维莱特举起手中的藤条,控制力道精准朝少女的光裸阴户抽去。 “嗖——”的一声,藤条结结实实的落在娇嫩敏感的yinchun。 火辣辣的剧烈刺痛瞬间使少女扭动着身体发出高亢的痛呼。 芙宁娜痛的双手抱不住了,控制不住的合拢双腿,少女含着泪紧紧夹着腿,试图缓解这令人窒息的痛楚。 “腿打开。” 藤条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落在少女饱满的大腿上,细长的红痕迅速泛起。 “呜啊...” 少女痛到神志不清的蜷起身子,似乎没有听清楚男人的命令,那维莱特并没有因此心软而停手,面色冷漠的继续举起藤条狠狠抽打在少女的大腿上。 芙宁娜在挨了几下责打后这才呜咽着转过身重新抱起腿,颤抖的小手似乎有些抱不稳了,浑身都痛的痉挛发抖。 殷红的xiaoxue被抽的微微肿起,用于容纳性器的小小入口现在蔫蔫的缩着,试图将自己藏起来逃避痛楚。 第二下藤条又收了收力道,精准的落在少女敏感的小阴蒂处,本就神经遍布的地方哪能承受这般痛楚,芙宁娜哭声凄惨,抱紧大腿的双手又抑制不住的松开,双腿痛的紧闭,颤抖的双手又害怕责罚般的强忍着剧痛迅速继续抱起大腿分开。 一鞭下去整个阴阜都汁水泛滥,少女的尿孔似乎暂时失去了控制,透明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淌出,顺着大腿润湿了床单。 少女清丽的面庞泪痕交错,眼睛都哭肿了,小巧肩膀痛的抽搐,身体因恐惧无助而剧烈颤抖,紧闭着眼像献祭般的敞着肿xue等待男人的责打,这般夹杂着凌虐与欲望的画面令人血脉偾张。 嗖的一声,藤条再次以同样的力道落在阴阜的缝隙处,芙宁娜紧咬牙关小声闷哼,颤抖的小手死死抱住双腿维持着姿势,凌厉的责打使馒头小逼两侧的软rou迅速充血,肿的只能看到中间一条细缝,连容纳男人巨物的小孔都缩在里面藏着。 尿孔抽搐着继续排出几滴尿液,少女神志不清的语气含糊着求饶,显然已经到达极限了。 那维莱特放下藤条,轻柔的用手指拨开红肿软rou和yinchun,露出藏在里面的瑟缩小口。 小孔被男人带有薄茧的手指挑拨,转眼间就忘记了刚才受过的痛,讨好般微微敞开入口,媚rou乖巧的分泌黏腻yin液做好即将容纳性器的准备。 那维莱特眉头紧皱的抽回手指,指尖已经一片黏腻湿滑。 男人沉默地抱起昏沉的芙宁娜去浴室清洗。 次日正午疲惫的少女才迟迟醒来,芙宁娜双眼红肿失神看向窗外的枝繁叶茂。 后方的鲜明钝痛与下身的冷硬触感使她不适的缩了缩身子。 她悄悄敞开被子,发现自己肿胀不堪的阴阜被泛着金属光泽的贞cao锁牢牢束缚,冰冷的锁链被做成丁字裤的样式,小心避开了少女伤处冰冷的将阴户拘束在内,无法挣脱。 红肿双目又涌出泪来,屁股和大腿的伤处也一抽一抽的疼,芙宁娜将脸埋在枕头里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