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训诫saoxue,皇后口述被调教往事,热蜡除sao毛,侍卫围观视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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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训诫saoxue,皇后口述被调教往事,热蜡除sao毛,侍卫围观视jian 平阳宫里,皇后早预备好了:“奴妾拜见陛下。”“起。”传上晚膳,帝后二人吃了,皇后便奉上沏好的玉叶茶,玉帝喝了两口,问道:“怎么不是春野茶?”皇后说:“陛下天天喝春野茶,其他的贡茶都放老了。便是不腻,也该换换口味了。” 玉帝划拉着茶杯盖,喝一口茶:“放老了?朕换换口味?是你那yinxue又痒了吧!”皇后站在一旁,脸色涨得通红,想想皇帝已经四个月没cao干她,周围太监宫女哪个不知道,含羞忍耻应了:“是。”“是什么?”“是……是奴妾发sao,想求陛下临幸。”玉帝盯着杯中打转的茶叶,那叶子与玉叶茶极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只是喝到嘴里,明显是催情的sao叶子,心中好笑,sao叶子味道重,功效却弱,皇后还真是处处留下供他训诫惩罚的理由,声音更冷了:“你就这副样子邀宠?” 皇后忙一层层将衣服脱下,只剩腿间绑着的绸带,玉帝说:“都解了。”皇后四下看看,有些难为情:“陛下……”“当年先帝为朕选太子妃,当着那么多太监宫女的面,你不也叫得欢?”玉帝原本只是找个理由,只是往事想起来了,不免也真恼怒了。陈蕊入宫待选时,当年的皇后如今的太后特意召见她到中宫,那天由皇帝皇后陪着,自己相看了一回,还说了几句话,过后世宗问他意见,他觉得模样性情也都不错,又是武将女儿,必然是个爽利人,就答应了。后头暗房检查,送来的春水被湿答答的,他也极为满意。等到留牌子的时候,宫里宫外已经都知道,她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有什么必要再用手段?参选的哪个不是夹着铜棒走路,偏她叫出了声,宫里宫外没有不笑话的。 皇后一惊,原来这事陛下一直在生气?新婚一年不临幸莫非也是因为这个?陛下不喜欢她当众发sao?苍天啊,陈夫人和陈嬷嬷到底坑了她多少?皇后想到当日众人异样的目光,成婚时公婆高深莫测的脸色,再想想玉帝全程的黑脸,终于明白了错处,又羞又愧,又气又恨,不由得哭了出来。 玉帝忙拉着她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不说了,只是在玩罢了。”皇后被玉帝温声软语哄着,又不好意思了:“当初的事,是奴妾家教不好,丢了陛下脸面,再不会犯了。”玉帝如今也能听懂些皇后曲溜拐弯的话,她这样一说便便明白了:“又被你嫡母坑了?”皇后眼圈一红,玉帝忙给她擦眼泪:“过去了过去了,这事早翻篇了。” 皇后羞愧难当:“奴妾自小就被这样调教,sao得止不住yin。当时那样,陛下打烂了奴妾贱xue退婚都是应该的……奴妾对不起陛下,惹陛下生气了。”“不气了不气了,朕早就不生气了,”玉帝亲她两口,“朕一开始生气,后来想想暗房和春水被,又觉得你也没骗朕,朕就喜欢发sao的,怎么能怪你呢?后来你去开皮子,朕守在外头,唯恐嬷嬷把你打死了。如果真的不喜欢你,就不会去看你了,对不对?” 皇后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先帝选中的,嫁给玉帝是政治需要,没想到玉帝看过她的春水被,脸一红:“原来当初选太子妃,陛下是看过……那个的。”玉帝看她杏脸绯红,笑道:“先帝虽有考量,也不能完全不管朕的想法。皇爷爷独断专行,给父皇指婚,大小老婆个个一言难尽,没一个问过他意见,直到父皇登基,才算有了合意的女人。他吃了这苦头,哪能再叫朕受罪?原本先皇还想把你直接送进东宫,给朕用一次,满意了再留下。朕觉得太糟践人,没舍得这样。你看你原先说话拐弯抹角,朕听着都头疼,也没学太宗隔三差五废后,还不能证明朕心里有你吗?” 皇后靠在玉帝怀里,心满意足:“有陛下这句话,奴妾就满足了。”玉帝有些愧疚:“朕总在前头,这多半年冷落你了。”皇后摇头:“奴妾的心愿就是相夫教子,做个贤后,并不盼着陛下流连后宫,不理政事。陛下成为勤政爱民的明君,盛世之君,奴妾也就圆满了。皇贵妃喜欢在外,陛下与她一起商议朝政,是她的快乐。奴妾在后宫打理内务,给陛下做恭顺性奴,熬着yin汁等待陛下临幸,这是奴妾的快乐。” 玉帝抱着皇后感叹:“到底还是朕最快活。皇后是不是很喜欢被训诫?”皇后脸红了,轻轻点头:“奴妾十三岁以前,一直穿着贞cao裤,连排泄都被嬷嬷严厉限制,训练耻感,莫说这样赤身裸体,就是露出手腕,也要被说是勾引男人。平时排泄,也是按照宫里要求做的。等到十三岁生日那天,家里便安排奴妾住进独门院子,将贞cao裤换成了贞cao带,还请了个嬷嬷。那嬷嬷是专门给大户人家调教私用sao妓的,很会玩弄女体,只用了一年,奴妾就成了个yin贱sao货,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被男人开苞。三年下来,奴妾在人前正经保守,实际yin药堵着sao肠子,奶头和yin蒂被夹子紧紧夹着。走亲访友也是这样,就连留宿时,也要打开房门,脱光衣服请嬷嬷换药。” 见玉帝心里没有看轻她,皇后终于卸下包袱,如实说了自己以前的经历:“十六岁时,先帝下旨选妃,嬷嬷才第一次给奴妾撤了身上所有禁制,还说,若不能中选,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些用了。入宫待选的那一个月,是奴妾记事以来最空虚的一个月,也没有贞cao带,也没有调教训诫,奴妾很怕以后就这么空着xue生活。” 玉帝第一次知道平和侯府这样养女儿,不由得好奇:“陈滴珠似乎没有这样?”“她是嫡女,陈夫人哪里舍得。”玉帝笑道:“所以这就是害人终害己。陈滴珠斗鸡一样,已经够招人烦了,还不会伺候人,真是幸亏没选她入宫。还是皇后好,嬷嬷说你从暗房出来后,半夜里又偷偷自慰到高潮,朕每日听着嬷嬷回报你如何发sao,就很想立刻玩你。” 皇后更兴奋了,红着脸说:“当初若真的被送进东宫试用,奴妾大概,会兴奋得不住流水,因为太yin贱惹得陛下不喜,然后就被穿了环锁住xue,送到宫门口展示。”玉帝看她把自己说兴奋了,不由得笑道:“贱xue就这么盼着被训诫?”皇后点点头:“求陛下……严厉些。” 玉帝解下绸带查看,那绸带已经被sao水湿透了。皇后脸色通红,被玉帝捏开口塞了绸带:“趴好。”皇后连忙跪好,翘起屁股,玉帝将她rouxue掰开,用个小支架撑着,又拿了支粗蜡烛,插在支架上点燃。蜡烛慢慢融化,热蜡流在rouxue上,皇后又痛又迷恋这滋味,屁股翘得更高了。 玉帝拿了竹木板,在她屁股上抽打:“皇后的贱屁股怎么翘得这么高?真该打烂了,明天赏给新进士们cao干。”“呜……呜呜……”“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玉帝不断抽打,等蜡烛烧到支架处自动熄灭时,皇后的屁股已经肿烂不堪了。 蜡油已经凝固,玉帝慢慢揭开周围边缘,将支架轻轻移出来,看了看皇后,她正回过头,满脸期待地等着,玉帝快速用力撕开蜡油,皇后惨叫一声,sao毛粘在蜡油上被撕下来,整只yinxue已经干干净净。玉帝便将sao毛丢在盘子里:“赏给值守的侍卫。” 皇后羞耻不堪,听着侍卫们边撸边胡说八道:“皇后的yinxue水好多。”“sao屁股红烂烂的,看着真是欠打。”“皇后sao浪yin贱,一支roubang恐怕满足不了。”“一只saoxue至少三根roubang才行啊!”“皇后娘娘什么时候也能上侍卫处的壁尻墙,咱们都想干你的sao水xue。” 彩蛋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