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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多想,便径自送过来了。这个时候,香妩醒来,不见了雅达,自是命人去寻,寻了半响,已经是焦头烂额忧心不已,若是雅达出了什么意外,她怕是也不想活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到外面侍女过来禀报,说是有人将小王子送过来了。香妩大喜,忙要亲自去看,谁知小雅达已经蹦跳着跑进来了:“娘,我回来了!我们终于重逢了!”小娃儿说话不知轻重,这话倒仿佛生死离别一般。香妩本想过去重酬那好心人,如今见到儿子,自然是没心思去了,便命人道:“多送人家一些金银。”底下侍卫自去办了,之后回复说人家并不要,香妩又细问了一番,知道对方形容尊贵,便道:“这是身份贵重之人,自然不好以金银亵渎,早知如此,应该请人家留下姓名,改日再登门拜访感谢。”这时雅达却道:“我知道他家住哪儿,他告诉我了,以后娘要带我去找他!”香妩听了,自是放心,一时问起来雅达怎么丢的,那人又带着他去了哪里。雅达便一一说了,最后给香妩说了坟前的情景。“他娘死了,他妻子死了,他也没有一个像我这样的儿子!”雅达托着小下巴叹息:“他好可怜。”香妩听着,也跟着叹了声:“既是年轻,又身份贵重,再娶一个也是有的,既不曾娶,那就是对妻子情深不能忘了。”倒也是一个有情人。这么想着间,不觉竟然记起来侯爷,想着既来到燕京城,不知是否有机会再看他一眼,更不知如今他是否已经娶妻。谁知用过晚膳后,香妩照例拿出一本书来教雅达读书,雅达看着那些字,突看到“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一句,指着那字道:“今日我遇到的那位叔叔,便是以这个为名。”他并不认字,不过却记得墓碑上刻着字的形状。小孩子无意一句话而已,香妩的心却怦然一动。青字,这也是侯爷的名讳。她看着儿子那像极了侯爷的眉眼,叹了声:“好生读书。”雅达有些不情愿,撅着嘴巴道:“好吧……”谁知恰好读到了“东南生绿竹,独美有筠箭”一句,雅达又欣喜地指着这个“筠”字道:“这也是那个叔叔的名字。”香妩听着一怔,陡然间意识到什么。只是这未免太过于巧合,觉得不太可能吧,又有些害怕知道答案,竟不敢再细问雅达。反倒是雅达,催着香妩道:“娘,你快些给我读书啊,雅达要认字!”香妩缓过神来,望着儿子:“那你知道他姓什么吗?”雅达蹙着小眉头想了一番,最后用手指比划:“我不认识这个字,但我记得好像是这样写的。”他记忆力倒是好得很,如此比划一番,香妩辨认出,他比划出的那个形状,就是一个“霍”字。香妩心内大震,却又有一股悲伤袭来。那人祭的是自己妻子,这才四年时间,他竟已经娶妻,且和妻子天各一方?他竟然孤身一人前往祭奠,可见对那妻子是情深义重不能忘了!想想昔日侯爷,何等人也,眼高于顶,又将谁看在眼里,怎么可能亲自前往祭奠哪个!香妩一时痛得几乎不能言,她发现这些年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不会在意了,但想到自己走了后,短短四年,他竟娶妻情根深种,便越发明白自己在他心里不过是个寻常侍妾,丢了就丢了,根本没半分要紧。甚至于,他怕是心里恨着自己当年逃离,恨不得诛之而后快。雅达见娘神情不对劲,忙问:“娘,你怎么了?”香妩恍惚了半响,才逐渐回过神来。回过神来的她,却是苦笑一声,当年自己离开果然是对的,若是留在侯府,还不知道落得什么下场。当下望定儿子,又细问了一番,那人什么模样云云,听到农人误以为他们是亲父子,越发肯定雅达遇到的便是霍筠青了。当夜,香妩哄了雅达睡下,自然是翻来覆去不能眠,一直到五更时分,听着外面更鼓声响,望向窗外,却是一窗月如霜,一时自是思绪飘飞,想起过往许多事,竟是根本不能眠。**************香妩既是知道侯爷就在燕京城,自然是越发谨慎小心,接连几日几乎是闭门不出,免得遇到侯爷。至于如今新皇登基之事,只是由属下随行使者代为了解,知道如今已经改名为赵迎峰的昔日霍迎峰如今惦记着自己母亲,几次问起来使者母亲这一次可会前来,知道并不能来,颇有些失望。香妩虽没有亲见,但也感觉到赵迎峰是个重情的,他是盼着能和母亲见一面的。这自是让香妩想起来昔年她认识的那个霍迎峰少爷,他心性温柔体贴,对周围人都是极好的,那个时候的月晴想着给少爷当妾,惹得香妩也忍不住想想若是给少爷当妾岂不是吃香喝辣,哪里会知道,原来这霍迎峰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哥哥。这么想着,倒是有些遗恨,因顾忌着霍筠青,自己不好和亲哥哥相认,如今只能暗中看看,回去说给母亲听。如此过了几日,香妩也就罢了,雅达却是有些禁不住,他是野惯了的,哪里圈得住,这一日便闹着香妩要出去玩。香妩想想孩子也是可怜,哪能一直关着,又问起使者,知道这两日新皇即将登基,霍筠青身为新皇的养父,自然是难免忙在其中,便略松了口气,想着带雅达出去逛逛。她出来自然是薄纱覆面,不露痕迹,且是坐着马车的。谁知道也是巧了,霍筠青因抚养新皇成人,如今已经加爵为安定国公,因是大喜事,霍筠青便是再不近人情,也只能赴了宗族中设下的宴席,那宴席就摆在西大街的庆阳酒楼,而庆阳酒楼恰好是临街的。香妩这里领着雅达出来,先是逛了各处,雅达看到这个那个都想要,香妩自然不能委屈了孩子,买这个那个,竟买了不少,让侍女提着,跟在后面。偏生雅达打眼一看,又看到那边游船的,便嚷着要坐船。香妩想着孩子自小生在草原,并没见过船,便也命人去雇船,想着陪他泛舟湖上。那护城河的渡口恰恰就设在庆阳酒楼下,雅达这里登船时,霍家宗族中一位堂哥,便看到了雅达。当下多看了几眼,之后上了酒楼,说起来时,连连啧啧:“你们怕是不知,那娃儿倒是有些像我霍家血脉,和咱们像得很——”一时看着霍筠青,却是道:“像极了筠青小时候!你且说实话,是不是你流落在外的血脉!”他这一说,大家自然都纷纷望定霍筠青。须知霍筠青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