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岩隐倒戈
大野木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却无言以对。 “哼,你要倒戈就倒戈吧,我走了。”老紫最终头也不回地离开。 大野木:“你去哪?” 老紫根本不回答,直接变走为跑,速度极快,朝远处而去。 “混蛋,你要叛逃村子吗!给我回来!”大野木气得胡子都要抖断,只是无论他怎么喊,老紫就是不为所动,很快就没了身影。 他指了两个上忍,说道:“你们两个,赶紧追上去,无论如何要把老紫带回来!” 两个岩忍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是。” 说罢,两人就朝着老紫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唉——” 大野木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默默地往村子里走。 “爷爷,爷爷!” 就在这时,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蹦跳着跑了过来,拉住大野木的手晃来晃去。 大野木露出一丝笑容,摸了摸孙女的头。 “爷爷,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小女孩眨了眨眼,抬头问道。 “呃……” 大野木笑容一僵,半晌只好说道:“快了,快了。” …… 不知火玄间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两手相叠,仿佛老僧入定,气息微弱到几近于无。 片刻,他神色微动,睁开眼睛,随即吓了一跳:“干嘛?” 却见卡卡西此时正坐在旁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自己,脸上写满了好奇:“你刚才怎么了?” “没什么,假寐而已。”不知火玄间含混说道。 卡卡西见他无意多说,便也没问下去,摇了摇头离开。 不知火玄间刚刚自然是在修炼,山中奈丽教给他的山中冥想术。 这几天以来,他时不时地就会进行冥想术的修炼,现在他已经能隐隐感受到自己精神力的增长。 虽然增长很微小,但考虑到修炼时间如此之短,山中冥想术的效果已经足以称得上骇人,至少对他来说确实是如此。 不知火玄间相信,假以时日,自己的精神力必然可以提升到一个常人无法想象的高度。 波风水门站在房间的阳台上,两手横抱胸前,默默望着外面岩隐村的景象。 不知火玄间看了他一眼,不由想起之前他与老紫的战斗。 战斗虽然时间很短,但却给不知火玄间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尤其是老紫那一身灼灼的熔遁铠甲,更是让他难以忘记。 由于rou体的相对脆弱,忍者战斗的容错率往往很低,一个微小的差池就有可能让人付出生命的代价。 能提升近战防御力的忍术寥寥无几,据不知火玄间所知,也就只有土遁忍术硬化术、雷遁铠甲,以及老紫的熔遁铠甲。 硬化术效果有限,甚至有点鸡肋,只有少数精擅者如岩隐的“肌rou猛男系土遁忍者”喜欢使用。 能大幅提升近战防御力的忍术,其实只有雷遁铠甲和熔遁铠甲两种。 熔遁铠甲需要熔遁血继限界,雷遁铠甲则貌似需要有超强的身体素质作基础,而雷影一脉的强悍rou体也有很大的血继因素,不是后天锻炼能够达到的。 这样一看,普通忍者好像还真没办法,将自己的近战防御力大幅提升。 不知火玄间不由想到,如果能自己开发一个忍术比如火遁铠甲什么的就好了。 然而这么有诱惑力的忍术,古往今来也没有忍者开发成功,可见其难度。 忍者实在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职业。 正如二代火影的一句名言:忍者之间的战斗,就像是两颗鸡蛋拿着铁锤互砸…… 房间里,波风水门三人静静等候,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 “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请进。”波风水门从阳台转身。 一名青年岩忍随即推门而入:“土影大人请三位过去。” 波风水门微微一笑,便一招手,领着不知火玄间和卡卡西,一路前往土影大楼,最终进入一间会议室。 会议室里,大野木等几名岩隐高层赫然在列,正沉默地看向他们三人。 “哼。”大野木忽然冷哼一声,“波风水门,你还真敢来这土影大楼。就不怕老夫拒绝结盟,将你格杀在此吗?” 波风水门神色不变:“大野木前辈不妨一试。” 大野木:“……” 他自然只是说说而已,波风水门本身动作迅捷远超常人,又有飞雷神之术这等s级时空间忍术,如虎添翼。 大野木等人联手,战胜波风水门不难,但想要击杀几乎不可能。 气氛安静了片刻,大野木终于微微一叹:“坐吧,岩隐答应与木叶结盟。” 波风水门当即入座,不知火玄间则与卡卡西一左一右站在其身后。 “不知岩隐准备向砂隐、云隐中的哪个开战?” 大野木缓缓说道:“经过商议,岩隐决定撤回所有与木叶交战的忍者,并重新组织力量,与云隐村开战。” 波风水门点头:“木叶与岩隐即日停战,我们会提供一部分物资和援手,帮助被困的岩隐部队修建新桥,返回土之国。” “当然,木叶还是会保留包括黄土等人在内不超过五十名的岩忍,等到战争结束之后再归还岩隐。” “砰!” 一个中年人拍案而起:“波风水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防万一。”波风水门丝毫不为所动。 大野木抬手示意,令中年人坐下,随即看向波风水门:“可以,但是木叶务必要保证这五十人的安全。” “这是自然。”波风水门露出笑容。 …… 一个多小时之后,在大野木等人的陪同下,波风水门三人离开岩隐村。 出了南岩隐村大门没多远,波风水门与大野木等人道了别,然后便发动飞雷神之术,三人瞬间消失不见。 看着已经不存在的波风水门三人的背影,大野木等人怔怔片刻,默然不语。 过了一会,一个岩忍忽然说道:“土影大人,我听说波风水门的飞雷神之术是以苦无为媒介,苦无所在之地便能来去自如。” “如果他在村子里留下了苦无,那他以后岂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