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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摸到也很难,而且事关吏部尚书,顺天府府尹果断给六扇门发了公函,请求协助。商澜到时,宋春的人已经把现场勘查了一遍。“宋大捕头。”商澜同宋春打了个招呼。宋春点点头,没说什么。商澜就让谢熙和其他几个跟老捕头学学,她则带着刘达进了第一现场。背包里有口罩,她拿出来一只带上,顺便也给刘达一只。尸首烂在床上,仵作正在查验。商澜不好打扰,就先把屋里细细查看了一遍。青砖铺地,地上有灰,脚印繁杂,应该都是捕头们所留下,没有勘察的必要。卧室很小,中间摆着一桌四椅,桌子上摆着一盏烛台和一套白瓷茶具。蜡烛已经燃尽了,一大摊蜡泪;六只杯子,两只杯子正面朝上,其他四只倒扣着。北边一张架子床,东墙立着一个柜子,柜子里装的是衣裳,折叠整齐,里面没有翻找的痕迹。南窗下有一个条案,条案上有一只笸箩,里面装着针线锥子剪子等物件。所有家具都积了厚厚的一层浮土,没有侵入打斗的迹象。如果不是死者被人绑在床上,这里平静得像个抛尸现场。商澜看完,仵作捂着鼻子出去了。商澜走到架子床前,刘达苦着一张胖脸跟了上来。两位死者仰面躺着,头上都有伤。商澜垫着一块油布按了按伤口,没有骨擦感,伤势应该不算太重,至少不致死。两人的四肢被一圈圈的粗麻绳捆绑着,像蚕蛹,嘴里塞着黑黢黢的抹布,手脚上各有一道绳索,将其固定在两头的栏杆上。因为高度腐败,褥子上湿了一大滩,密密麻麻地小蛆虫在上面翻滚着,情况惨不忍睹。“呕!”刘达呕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商澜道:“这个时节,苍蝇产卵后,十二个时辰就可变成蛆虫,蛆虫三四天变蛹,蛹在一两天后变苍蝇。床上有蛆壳,有幼虫,死者怎么也得死八天以上了。”刘达忍着恶心,仔细观察片刻,再把商澜说的记在本子上。“如果猜得不错,死者应该是被打晕后再绑在这里,被活活饿死的。”商澜盯着死者腐烂的脸皮看了一会儿。“这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刘达不懂就问。商澜指了指死者身上的绳子,道:“如果人死了,凶手就没必要多此一举。啧……绳结打得太丑,这么大的一个死疙瘩,他肯定不会干活。”刘达又记上了,他的字不好看,但写的很快。架子床的两侧栏杆上各刻着几个字,左边是“三,三,三”,右边是“九,九,九”,横批“三三见九”。字大概是用纳鞋底的锥子刻上的,不好看,也看不出什么体,就是顺手刻上去了。商澜取出尺子,量了一下字迹的高度,说道:“此人身高五尺六寸左右。”“这是怎么看出来的?”谢熙进来了,后面还跟着王力。商澜道:“字不多,无须从高处排版,大多数人会选择舒适的姿势写字,根据字迹高度,再以我的身高做比较,就能推测出来了,不过只能参考,不绝对。”“有道理。”宋春也来了,他捂着口鼻,看看商澜谢熙三人,“还看出什么了?”商澜递了一只口罩过去,说道:“凶手可能用了锥子。”宋春接过口罩,却没带,说道:“可以按照你的法子,找找指印,还有吗?”商澜道:“暂时没有了。”她指了指那些字,“宋大捕头知道这是什么吗?”宋春摇摇头,“就是因为这几个字,所以顺天府把三起案子并案了,我们回去时,应该能拿到其他两起案子的卷宗,到时一起琢磨吧。”从第一案发现场出来,商澜又看了看外围。东跨院墙上有新鲜的鞋底摩擦的痕迹——凶手从跨院进来,又从跨院跳出去。凶手用门栓袭击了两位死者,但地上没有拖痕。墙内外都铺了石板,凶手没留下脚印。除此之外,还有走访邻居得到的信息。第一,邻居家的下人说,有十多天没看见死者了。第二,两名死者刚搬来不久,跟附近的人不熟——之前是姓孙的夫妇。回到六扇门,宋春把参与的人员聚在一起,他拿到了顺天府的卷宗,把三桩案子放一起总结了一下。三桩案子有三个共同点。首先,案子都有三组神秘的数字,书写方式大体相仿。第一桩案子发生七年前的六月,案发地点在城北郊的一个荒废的庙里,庙里的柱子上刻着:“一,一,一”,“二,八,七”,“一,三,一”。第二桩案子发生在四年前的春天,死者是一个光棍,案发地在京城南面的龙门镇,数字同样被刻在柱子上,“廿七,一,三”,“一,一,一”,“一,三,一”其次,死者都是边缘人,与人少有往来。第一位死者是乞丐,官府的卷宗记载很少,只知道乞丐原在北城门内沿街乞讨。第二位死者是光棍汉,好吃懒做,靠两个兄长救济过活,平日太邋遢,经常上顿不接下顿。最后,行凶方式相同,都是先被棍棒一类的东西袭击,昏迷后捆绑,再饿死。“诸位有什么想法吗?”宋春问道。几位经验老到的捕头沉默着,一言不发。商澜暂时也没什么头绪,这个时候没有指纹库,就算提取了指纹也没任何用处。凶手是优秀的猎手,都是事先找好目标,伺机而动,这种案子最难办。又过了一会儿,老吴说道:“还是先走访吧,看看三塘街有没有出现过可疑的人物。”宋春道:“大家对那些数字有什么看法吗?”捕头老刘道:“凶手读过书。”这一点还用说吗?屋子里想起一阵闷笑。老刘道:“笑个屁啊,读过书,但又没读明白,所以写字还不如俺这个大老粗。”老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