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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的默许,忍不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冯岁岁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好笑的想道,爱情的魔力真的是好大,白枫一个像是木头桩子一样的男人,都抵抗不了。她摇着头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托着下巴有些失神的望着那些流水一样的继续往里搬着的大箱子。东方岭早早的便找寺庙算好了吉日,也不知他怎么那么心急,竟把成亲的日子定在了半个月之后。按照这里的习俗,嫁给皇亲贵族的女子,在成亲前要去清远寺的洗心池里沐浴净身,然后诚心的在庙里抄佛经两日,最后要听和尚诵经半日来洗涤心灵,以表自己对皇家的虔诚。虽然冯岁岁觉得这样真的很矫情,但她也懒得去为这点小事费劲多话。她就当去寺庙里拜拜佛,求个平安就是了。因为本身东方岭定下的成亲的吉日就有些仓促了,除了她本人以外,如今每日整个国公府上上下下都忙的不行。镇国公怕误了日子,让她明日便启程去清远寺。冯岁岁看着大堂里堆满的箱子,她也不懂这些,等到送聘礼的下人将礼单交给她时,她被那长长的单子吓了一跳。得亏这不是现代,东方岭要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那保准就是那种视金钱如粪土的霸道总裁。她将礼单交给翠荷来清点,自己便钻进了红药居里,命人在院子里的柳树下摆了一个贵妃椅。这春日已经过半,柳树抽出了许多嫩嫩的青芽,清风一吹,便让柳树折了腰。冯岁岁躺在贵妃椅上,一边吃着晶莹剔透的葡萄,一边拿着话本子野史看的津津有味。狗洞里钻出一个小小的身体,像个圆圆的球一样从狗洞里滚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九点还有一章更新哦~抱住小可爱们~81、端平公主小涵龇牙咧嘴的揉了揉摔得生疼的脑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瞬间升上了朦胧的水雾。不过没过一会儿,小涵便将眼眶里刚刚溢出来的泪水抹了干净,爹爹说男孩子可以流血,但不能流泪。冯岁岁看话本子看的入迷,也没注意到小涵来了,小涵偷偷摸摸的绕到她的头顶,蹲在地上对着话本子也看了起来。小涵发现她翻页的速度很慢,忍了许久之后,他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jiejie该翻页了。”冯岁岁被耳边突然而来的声响吓得一下跳了起来,见来人是小涵之后,她才拍着胸口一脸的惊神未定的模样。“是你啊,吓死我了。”她吐了口气,有些无奈。小涵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他心想,果然爹爹说的没错,女孩子都是胆小鬼,不能吓唬,只能哄着。他这样想着,连忙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jiejie,你马上就是小涵的娘亲了。”冯岁岁本想反驳,蹙了蹙眉,见他眨着眼睛一副天真的样子,她便将快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如今是跑也不能跑,她得老老实实的嫁给东方岭,而后老老实实的看着他造反当皇帝。原书中虽然没说他造反之事,但他既然如今的愿望是这个,那她就帮着他实现好了。她绝对不愿也不能看到东方岭被轩皇派去守城,但东方岭身为臣子又不能抗旨,所以她宁愿他造反拼一拼,没准他还能好好的活下来。等到他平平安安登上皇位之时,便是她离开他,安稳的去过自己平淡又自由的生活之日。冯岁岁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问道:“小涵怎么来了?找我玩吗?”“不是,爹爹说想jiejie了,所以让我替爹爹过来看一眼jiejie过的好不好。”小涵很实诚的将自家爹爹的话全都照搬了过来。冯岁岁被他一板一眼的表情逗乐了,她笑眯眯的问:“那你觉得我过的好不好呀?”小涵认真的想了想,重重的点了两下头:“jiejie吃的好,还很悠闲。不像爹爹这两日忙的焦头烂额,吃不好睡不好。”冯岁岁的嘴角抽搐两下,有些无奈,这话若不是小涵说出来的,她绝对把说这话的人怼回去。什么焦头烂额,那纯属是东方岭自作孽。若不是东方岭非要把婚期定得这么着急,她大可以将这种悠闲的日子再过的长久一些。她早就打听过,一般在这里成亲的皇亲贵族,哪个不是从备嫁三五个月左右,有的时间长些的,备嫁个一年半载也是有的。冯岁岁抿了抿嘴,微笑着转移了话题。小涵过来玩了半个时辰,便恋恋不舍的被白枫喊了回去。冯岁岁继续看着话本子,一直到夕阳西下,她磨磨蹭蹭的吃完一顿饭,便早早的上了榻。翌日,她还未睡醒,便被翠荷喊了起来。映月给她准备了洗漱的水,她懒洋洋的漱口洗脸后,又被两人按在了梳妆镜前打扮了一番。本来鉴于映月的身份原因,她想让昊王将映月直接接走。但映月知晓她要嫁人,怎么也不愿意走,非要等到她嫁了人再走。冯岁岁知道她重情义,倒也没勉强她立刻就启程。于是映月便还是隐瞒着身份,待在她的红药居侍候她。只是有一点让她有些别扭,原先映月侍候她,她到也不觉得有什么。此刻映月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她总觉得让一国公主侍候自己压力倍增。映月看起来倒和平日无常,还是默默的陪在她身边,娴熟的坐着平日自己做的事。冯岁岁任由两人给她梳妆,等到两人折腾完了,她瞥了瞥镜子里的美人,不由得又是一痴。“小姐,快些走吧,去清远寺的路上还需要一个时辰。”翠荷将最后一根珠钗认真的插在她的发髻上,催促道。冯岁岁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她出了屋子往天上望了一眼,此时的天空还是湛蓝色,云彩上还透着一股淡淡的橙红。估计这个时间,换算成现代的时间的话,也就是六点左右的样子。她被两人簇拥上了马车,车夫便抽着鞭子不紧不慌的驾着马车。倒不是车夫偷懒,而是这小姐金贵,出门颠簸不得,车夫只好将马车驾的稳当些。刚驶了不远,马车便停着不动了。冯岁岁有些纳闷的挥了挥手,翠荷上前掀开马车帘,对着车夫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车夫也有些郁闷,他指了指小巷,前面被两辆马车堵了个正着:“这巷子窄,只能过去一辆马车。”翠荷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