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0
来越多,春宴前院里的公子小姐们听说这屋子有女子偷人,纷纷好奇的围了过来。听着两人各执一词,众人皆是一副墙头草的模样。听见小五痛诉冯岁岁,众人便认为冯岁岁心眼坏,用这般手段陷害自己的meimei。但看到冯岁岁伤心欲绝的表情后,大家又觉得小五是自己偷了人不敢承认,才往她身上泼脏水。小五见众人都开始对冯岁岁怜惜,猛地向前爬了几步,窜到冯岁岁身边,大声斥道:“你听不懂?那好!我便与你当众对质好了!我本来好心赠你银水露,怪红水那丫头手笨,不小心将银水露洒在你身上,红水便要带你去换身衣裳。我说的可对?”冯岁岁抹了抹泪,咬着下唇:“meimei说的没错。”“好!你告诉我,红水带你去换衣裳,那为何你在这好端端的站着,而红水却死在了这屋子里,被这恶心的东西夺了清白?!”小五怒目圆睁,恨不得上去撕烂她虚伪的面容。众人一听这话,都看向不远处已经断了气的红水。她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撕裂的所剩无几,本来白皙的脸蛋已经变得青紫。她应该是被掐死的,脖子上圈着一道紫红色的大手印,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要炸裂了一般,似乎是死不瞑目。她露出来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块是完好无损的,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痕迹,让人看着触目惊心。“天啦,这丫鬟死的好恐怖呀!”“这丫鬟带她去换衣裳,结果丫鬟死了,她倒是完好无损的......”“啧!原来真相是这样,亏得冯岁岁还哭的出来。真是最毒妇人心......”“太恶毒了吧!就算看不过去这个庶妹,也不至于用这种毁人清白的法子来陷害吧!”......众人纷纷接头交耳的窃窃私语,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人听到,却又不至于太惹人瞩目。反正法不责众,话是要说的,讨伐也是要有的。至于真的假的,谁对谁错,好像并没有那么重要。小五嘴角挂上了一抹疯狂且危险的笑容,她已经这样了,成了破败不堪,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下贱东西。她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把冯岁岁拖下水,让冯岁岁与自己一样,身败名裂!冯岁岁看清了她的疯癫,有些不以为意。小五现在定是恨死她了,恨不得将她拖进地狱,恨不得咒她永世不得超生。那又如何?她早就身在地狱,又何惧再往下堕落一些?长公主眼神轻飘飘的打在了冯岁岁的身上,轻声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冯岁岁刚要说话,东方岭的一柄折扇如利刃一般,冲着小五的胸口飞去,将小五砸的飞出了老远,狠狠的撞到了红柱子上,又跌落下来。冯岁岁:“......”发生了什么......小五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胸口传来的阵阵的剧痛逼得她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水,稀稠的血液顺着她的嘴唇不住的向下流动。若是仔细看一看,那血液里还混合着一颗乳白色的牙齿。长公主皱眉看着自己的哥哥,疑惑的问:“王兄这是作甚?”东方岭漫不经心的接过白枫递来的帕子,慢里斯条的擦着修长的手指。他的眸子低垂着,长长的睫毛挡住了他冰冷嗜血的神情。“方才她离本王太近。”他毫无诚意的敷衍的给了个借口。冯岁岁闻言,无语的抽动了两下嘴角,小五明明是离她比较近,什么时候小五也没靠近过他。这借口也太烂了吧,长公主会相信才有鬼。长公主点了点头:“王兄说的有道理。”冯岁岁:“......”哪里有道理啊?!难怪人家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这兄妹二人都是异类。冯岁岁轻咳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羸弱不堪的身子颤了颤,一副随时便要倒下的样子。“红水的确说了要带我去换衣裳,但红水与我皆第一次来公主府,这后院太大,将我和她都绕晕了。我不慎扭伤了脚腕,便让她去找个人问路,谁知红水一去不复返,让我苦等了半晌。我等了许久不见她,正愁如何回去,正巧遇见了安平郡王。”她顿了顿,眼睛偷偷的望了一眼东方岭,见他没有异色,才继续说道:“王爷也可为我作证,这许久我一直跟着王爷身边不曾离开。”东方岭微微抿着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她终于主动求助了他一次。原来被人需要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妙。他的眸子轻轻抬起,笑意染进了他的眼睛,他颔首道:“的确如此。本王一直与她在一起......”冯岁岁被他这句似是而非的话,弄得脸蛋羞红。什么一直在一起......说的好像她和他有什么猫腻一样。她脸上的娇羞,落在众人眼里,便成了因为受了委屈,而隐忍难过到脸红。长公主十分信任自己这个哥哥的话,一听到他替冯岁岁说话,就将冯岁岁直接从这阴谋诡计论里摘了出来。“既然如此,那此事便和国公府的大小姐没什么关系。”长公主又揉了揉太阳xue,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浑身脏污的小五,厌恶道:“你找了这般恶心的东西,来本宫的府邸偷人,被抓到现行,你不无地自容,竟还将脏水泼到自己的嫡姐身上?!”小五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疼的搅和在了一起,她张开满是污血的唇,原本整齐的牙齿,也被那一记扇子砸的松松垮垮,说起话来都漏风。“我......我没有!我再不济也不会于这下贱的乞丐睡在一起!”她挣扎着怒吼,喊这句话似乎用了她全身的力气。那癞皮老汉昏昏沉沉间,听到她的话,嘿嘿的作笑:“美人......美人胡说!美人刚才还配合老汉......”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唏嘘,一脸厌恶的看着小五。小五透过满是汗水和凌乱的发丝间,看到了那个刚才与她搭话交换信物的公子。她往前爬了爬,在满是血迹的地上,按出一个又一个血色手印。她动作缓慢的从怀中掏出了还温热的信物,抬起脏污的脸,露出一个痴笑:“公子,你说不日便要娶我,可还作数?”不等他回答,她又似是喃喃自语一般:“公子要娶我,要娶我回家......”众人将目光投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