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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凌:“你这些天带军训也是辛苦了,不过,做事情不能总是这么过于‘热心’。我这的材料你帮着弄个两周吧。”从开始军训到现在,正好是两周。韩凌在心里头咬牙切齿,她还以为那个苗妙当真那么硬气,结果还是跑过来找老师打小报告了!这小姑娘心机好深沉,她还以为她真的像是面上那么表现一样、就要硬挺跟她对着干!结果表面上每天努力训练,实际上还不是过来找辅导员打小报告?苗妙不知道韩凌在想什么,当然,就算是她知道了她也不在意。她从小到大,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只会暗搓搓地玩心眼的人了。爷爷教过她,能力要是实实在在的技能或者创造力。有些人的能力只能在人际关系上做文章,这样的人是最不堪一击的。军训几天下来,她和杜婷的关系好多了,杜婷每天晚上都帮她捏酸痛的手臂和肩膀。这会儿下雨,两个小姑娘拿了包顶在头上,一路往宿舍疯跑。才进宿舍,妙妙就听见柜子嗡嗡地叫,她想起来自己早上没关机,赶紧开了柜门拿出手机。是然然!“妙妙,今天下雨你们也不军训吧?我就要到你们学校了!你不会是才回宿舍吧?”“别提了,我们今天顶着小雨站了半个多小时呢,”妙妙把手机夹在肩膀上,快速地脱掉湿透的裤子和鞋袜,“我请你吃饭!你等我一下,我把衣服换了就去找你!”她挂了电话,今天估计是抢不到宿舍里的投币洗衣机了,找了个盆把衣服裤子都泡上,回来再洗。这些天的压抑,在看见然然之后就不翼而飞了!她冲过去抱了一下然然,然然拍着她肩膀叫:“不公平啊!明明我们俩买的是一样的防晒霜,怎么又是你没晒黑我晒黑了啊!”然然气鼓鼓地数着从小到大的活动:“当年练团体cao就是,上高中的军训还是,到现在你还是晒不黑!”“这不是也晒红了嘛,”然然指着自己的脸和脖子给妙妙看,“我听说我这种也不好,容易晒伤。我一晒就发红,然后过几天红色才能慢慢掉下去。”然然凑过去仔细看妙妙的脖子,果然露出衣领外面的地方都晒得红通通的,像只小虾。“你记得敷面膜,感觉有点要晒伤了。”妙妙点点头:“下次再弄吧,我这几天累得回宿舍洗脸都抬不起胳膊。”“那个学姐还逼着你天天握旗杆?你找你们辅导员告她啊!”两个人到了火锅店,今天火锅店没什么人,直接把两个小姑娘领到了楼上的包厢。这家店是铜火锅,两个人点了几盘羊rou,又点了酸菜青菜冻豆腐,调了蘸料。等到服务员把铜火锅端上来又加了炭,两个人才继续着刚刚的话题聊。“我想找辅导员告她了,”妙妙皱着眉头,“但是如果那样的话,很可能旗手就换成男生了……”然然知道妙妙这个心结,不放心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胳膊,左看右看确定了没浮肿才放心。“那就这么放过她也太便宜了吧?”“不会的!”这方面妙妙倒是没担心过,“这个世界就是很公平的,做了好事情就会有好结果,做了坏事情就要受惩罚,你想想,我们俩从小到大遇见的那些坏人,不是每个最后都受到惩罚了嘛。”“再说,把心思放在嫉妒而不是努力上的人,已经自己把自己的未来封掉了,”妙妙做了个手势,“她不懂努力能改变多少,也不懂学习别人的优点,用嫉妒的心态去看别人,永远也发现不了差距的。”这点然然倒是深有体会,毕竟,她可也是考了六百八十多分的大学霸啊。两个学霸愉快地涮起羊rou片来,一边交流着军训的趣事和注意。然然教妙妙用卫生巾做鞋垫:“可以吸汗,又很软!不过一定要弄牢固一点,我们系有个男生走正步的时候一下把鞋甩出来了,还掉出来一片小护士!”军训时候大家的胃口都大,两个人吃了三盘羊rou。最后走的时候,妙妙依依不舍地把然然送到公交车站,索性跟着她直接上了车。“你还要送到学校啊?”妙妙拽着然然的胳膊不松手:“我可想死你了……你不是还要换车吗?一会儿我送你上车,然后我再坐这个车回去!正好你到宿舍的时候我也到宿舍了。”许久不见的闺蜜可比情侣还要黏糊,两个人分开之后,又在公交车上发了半小时的短信。妙妙办的是动感地带的套餐卡,一个月包月二百条短信,才月中就全用光了。她心情愉快地回到学校,把衣服洗好晾干,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心里头也全是友情滋润留下的轻松。妙妙觉得,有然然给充的电,她还能再应付脑残学姐一个月!不过,今天开始军训,那个特别烦人的学姐居然一直没来。休息的时候大家窃窃私语:“韩凌总算是不来了……”“就数她最欠!”“你就知足吧,你看咱们系花叫她收拾成什么样了?”学校的制度还是很严格的,大家都不敢反抗,尤其在学校很提倡尊重学长的前提下。不过,韩凌难为妙妙可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咱们系花也真是厉害,一声不吭全忍下来了。”“怪不得是高考状元……”剩下的几个跟训学长也似乎从韩凌那得到了什么小道消息,态度好多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殷勤了。军训还剩下半个月,几个学长算是真的发挥出了学长的样子。不光是帮忙准备水和药,还经常替他们跟教官求情,从烈日暴晒的cao场上转移到有阴凉的看台旁边。休息的时候,几个学长还跟着聊天,给他们传授一些学生之间代代相传的小八卦。什么这个老师是四大名捕之一,那个老师考试之前会给划题,擒拿课哪个老师身手最棒但是下手也最狠。军训这样的集体活动本来就是最容易培养感情的活动,等到军训终于快结束的时候,这届的学生之间也亲密多了。只是有点舍不得教官。带大家的教官姓严,管教也确实挺严格的,但是他严格归严格,大部分时候都会给大家讲清楚道理,也不在一些细枝末节上为难学生。严教官要走了,大家都很难过,有人鼓起勇气去要电话号,严教官只是摆手:“不行,违反纪律。”休息的时候,他少有地喊了妙妙过去,教她:“刚过易折,我看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气性这么大?你那个学姐刁难你,你就硬跟她杠?”“这是你体质好,换个身体不好的小姑娘,天天举着这么个旗杆子,晕过去都有可能!”教官一脸严肃:“遇见这样的事情要有方法,我要是你,在她逼着我举着旗杆在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