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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冷笑道,暗里使出全力,送出无往不利的催情邪功。 “慾海无边,回头是岸呀!” 圣女悲哀地说,尽管使出玉女心经,化解了那些强行催发春情的邪功,但是李向东的指头仍然在玉道肆虐,难免羞愤欲死。 “待你尝过甚麽才是快活後,便不会这样说了。” 发觉圣女没有太大的反应,李向东兴致索然地抽出指头道:“里奈,是不是呀?” “是的。” 里奈粉脸一红道:“教主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我是他的娘呀!” 圣女急叫道。 “娘也是女人呀!” 里奈格格笑道。 “说的好,就让你看着我如何把这个不念亲情,一心一意要杀掉自己儿子的毒妇,变成一个愿意为儿子作任何事情,甚至牺牲性命的母亲……” 李向东憧憬道。 “知错能改也是应该的,世上那有这样狠毒的娘呀。” 里奈叹气道。 圣女听得心痛如绞,暗念自己不错是世上最糟糕的母亲,至今还是费尽心思,要把自己的儿子置诸死地,可是世上又有多少个像李向东这样的恶魔,要是让他活下去,可不知有多少母子为他所害了。 “不净是知错能改,我还要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懊悔,要这个假仁假义的天池圣女,变成像我一样,不为世俗礼教约束,率性而为,懂得如何及时行乐,尽情享受人生的绝代尤物,让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却净是爱我一个,永远在我的身旁,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使我快活,给我消气……” 李向东兴致勃勃地说。 “能够永远与你在一起,可真幸福……” 里奈艳羡道。 “我也不会放你走路的!” 李向东大笑道。 “真的吗?那麽我可以永远当你的丫头了!” 里奈欢呼道。 “还是我最疼的一个。” 李向东点头道。 “噢,你真好!” 里奈喜上眉梢,抱着李向东亲了几口,问道:“那麽她是甚麽?” “她吗……” 李向东沉吟道:“她是我的娘,可不能太丢人的……这样吧,她是妖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妖后?不行呀,是不是该称太后?” 里奈考虑着说。 “不,她在我之下,岂能称太后,是了,是妖后!我要她嫁给我!” 李向东语出惊人道。 “她会答应吗?” 里奈可不以为异,笑问道。 “会的,一定会的!” 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不……你是疯了……杀了我也不会嫁你的!” 圣女颤声叫道。 “疯?这个疯子却是你的儿子呀!” 李向东在圣女的腿根摸索着说。 “不……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死了……他早已死了!” 圣女尖叫道。 “现在还要咒我吗?” 李向东发狠地拧了一把,道:“让我给你快活一趟,你便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好了!” “走开……呜呜……滚……给我滚!” 圣女痛苦地大叫道。 “你要乐多少趟?” 李向东没有理会,腾身而上,握着气宇轩昂的jiba,抵着那粉红色的rou缝磨弄着说。 “不……我不要……” 圣女尖叫道。 “看来她还没有动情,硬把你的大家伙挤进去,会弄得她很痛的。” 里奈好心地说。 “这个贱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给我干,吃点苦也是应该的!” 李向东冷哼道,正要有所动作,想不到里奈突然出手拦阻。 “教主,还是不行的。” 里奈急叫道。 “为甚麽不行?” 李向东不耐烦地问。 “前些时白山君告诉我们,三十年前,她……她也曾进入神宫,不知用甚麽法术暗算了尉迟……前教主,你要小心才是。” 里奈神色紧张道。 “那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无上法门,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还能舍甚麽……” 李向东沉吟道。 此事是从万事通口里探来的,知道玉女心经传自大雄长老,既是法术也是武功,不知为甚麽,还能在神宫里施展,使尉迟元着了道儿,也真的可虑,心念一动,手上使足了yin慾神功,再向圣女上下其手。隔了一会,发现圣女只是凄凉饮泣,哭个不停,可没有为yin慾神功所制的异状,寒声问道:“你是施展了玉女心经吗?” “不错,要是你碰了我,一定难逃公道的。” 圣女悲叫道,暗恨自己已非完璧,可不能舍身驱魔了。 “玉女心经又如何,现在你还有落红吗?” 李向东冷哼道,心里也是踌躇。 “玉女心经是仙家妙技,落红驱魔只是其中一种法门,常人岂能尽悉?” 圣女泣道。 “我不是常人呀!” 李向东脑际灵光一闪,长笑一声,腰下使劲,便把jiba刺下去。 “不……” 圣女恐怖地大叫,知道最可怕的事终於发生了,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麽没有把玉女心经放在心上,做梦也没有想到是祸从口出。 原来李向 东突然记起圣女曾经说过把自己的元神封印,禁制一身法术,复念陷身排教时,亦在降魔宝帕的包围下心神不属,当是元神受制,於是先行封闭元神,以防为玉女心经所算。 至於yin慾神功,虽然没有法术之助,神效大减,却无碍采阴补阳,仍能使他汲取圣女的功力疗伤的。 鸡蛋似的guitou挤开紧闭的rou唇了,包裹在两片肥美娇柔的软rou中间,彷佛躺在母亲的怀抱里,美妙甜蜜,使李向东满心欢喜,也使其他仍然留在外边的身体,生出难以忍受的空虚和嫉妒,恨不得一下子全闯进去。 狭窄的孔道与这些天强jian的处女没有多少分别,同样是使人难以动弹,举步维艰,赞叹之余,李向东亦是又恨又妒,不禁兽性大发,把yin慾神功提至极限,jiba变得坚硬如铁,使尽全力地排闼而入。 妒的是尉迟元,这个素未谋面的匹夫,竟然有幸碰上如此尤物,还让他捷足先登,喝下头啖汤。 恨的是这个全然不念骨rou之情的毒妇,能够向尉迟元自动献身,却在自己面前百般做作,惺惺作态。 进去了! 伟岸健硕的jiba,好像烧红的火棒,一点点地张开了数十年来从没有人置身其中的通幽花径,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也同时撕碎了圣女的芳心,因为她又给人强jian了,强jian她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火棒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仍然是粗暴强悍地朝着洞xue的深处重重地刺下去,彷佛洞穿了柔弱的娇躯,直刺肝肠寸断的五脏六腑,苦得圣女头昏目眩,耳鸣心跳,不由自主地发出绝望的惨叫。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 м.dīyībāńhū.īń =-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 .dīyībāńhū.ìň =- 发送邮件 dīyībāńhū ⊙ qq.cōm 耳畔传来圣女痛哼的声音,李向东才恨意稍减,喘了一口气,发觉自己在暖洋洋,软绵绵的嫩rou包围之中,好像藏身在一个充满温暖,舒服得叫人不想动弹的小天地里,心里的欢喜,可不是笔墨所有形容的。 回来了!多年的梦想实现了! 娘的身体果然是世上最美,最可爱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才能寻回昔日的安详和喜悦,才能忘记世上的一切烦恼,真真正正的享受人生。 记忆中,李向东一生人最快活的日子,就是在娘的肚子里那几天,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却是永远也忘不了。 可惜只是短短的几天,要是像平常人一样怀胎十月,那才是快活,然而李向东也明白,自己要不是魔种,便没有特异的灵觉,那里还可以感受个中的快活。 更何况如果自己不是魔种,早已活不下去了,如何能找到尉迟元留下的秘笈,练成一身武功法术,快意恩仇,又怎能回到这个安乐窝。 念到娘的狠心毒手,李向东恨意又生,呼啸一声,开始运劲抽插,发泄积聚了很久的怒火。 李向东就是静止不动,巨人似的jiba,已经填满了圣女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此一动,更是吃不消了。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叫喊也是没有用,说不定还会激起他的兽性,自取其辱,於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暗里却以玉女心经的独门心法,抱元守一,力保丹田重地,以免李向东乘虚而入,汲取自己的内力。 圣女的玉女心经是以守心为本,近日还从丁菱那里,得到柔骨门祖师留下的玉女柔情功,参透养阴守精的奥妙,功力大进,自忖纵是受辱,亦能坚守道心,不会像当年那样出乖露丑了。 话虽如此,然而手脚缚得结实,腰下还壂着软枕,硬把牝户抬高,动弹不得,更无法卸劲趋避,完全处於被动,能守而不能攻,个中艰苦,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李向东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知圣女运起玉女心经,不容易要她高举降旗,於是强忍有点失控的慾火,耐着性子,就像与美姬一起时那样,使出一套专门用来对付那些饱历风霜的女子的床第功夫。 习成yin慾神功後,李向东为求一己之快,已经甚少有这样的耐性了,威风凛凛的jiba虽然进急退锐,却是使出了类似九浅一深之法,时急时缓,变幻莫测,飘忽不定。 缓的时候,若即若离,净是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急的时候,则是全力以赴,深入不毛,虽然点到即止,没有尽根而入,却也叫人难受的不得了,只是缓的时候多,急的时候少,也没有甚麽规律。 尽管圣女曾经备受尉迟元的摧残,但是事隔己久,而且除了尉迟元,便没有其他男人,懂得不多,自然束手无策,如果没有运起玉女心经,早已踏上毁灭的道路了。 因为圣女正值虎狼之年,生理的需要非比寻常,当年又数度为尉迟元毁去道心,春心已种,这些年来全赖苦修洁志,强行压抑天理春情,李向东要是得逞,後果实在不堪想像。 这边厢里奈孤零零地独坐床沿,瞧见李向东意气风发,难免春心荡漾,神思彷佛,却又不敢打扰,一时情不自禁,探手胸前,轻搓慢捻,意图压下无可名状的难过,宫中之宫也更添春色。 李向东抽插了百数十下後,发觉玉道虽然濡湿了许多,已经能够进退自如,但是圣女仍是美目紧闭,默不作声,看来是白费功夫,心里懊恼,於是改变了战略。 圣女其实正在暗叫不妙。 李向东的jiba实在大得惊人,狭小的空间 可容不下那庞然巨物,一进一退时,就像活塞似的挤压着里边的空气,那份难过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的是随着jiba的进进出出,阵阵不知从如而来,分不清是麻是痒的酸软,亦同时涌起,侵蚀着紧张的神经,特别是李向东奋力挺进,粗大的roubang往洞xue深处刺下去时,那种感觉便份外清晰,却又欲避无从,也不知他甚麽时候使劲发力,更叫圣女无所适从,方寸大乱。 “噢……” 就在李向东发劲使力,急刺了三四下时,圣女也忍不住吐气开声,宣泄体里的难过。 “叫床了吗?” 李向东怪笑一声,又再奋力刺了两下。 “……” 圣女耳根尽赤,却没有再叫了。 “为甚麽不叫,cao得你不过瘾麽?” 李向东抽身而出,把guitou抵着湿漉漉的rou缝团团打转,悻声问道。 “……” 圣女气恼地别开粉脸,咬紧不语。 “我偏要你叫!” 李向东心里有气,jiba又再排闼而入。 圣女覤空吸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预备再度迎接凌厉的攻势。 岂料李向东存心使坏,jiba进去了一点点,便止步不前,不思进取,净是在户外徘徊,进进出出,再也没有直捣黄龙。 圣女本来以为这样会好过一点的,谁知过不了多久,便知道自己错了,还错得很利害,因为恼人的酥麻不减,却又添上了前所未有的空虚,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叫人咬碎银牙。 “真的不叫麽?” 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引身後退道:“我还没有见过不叫床的女人哩。” 圣女只道已经熬过了这一关,不知是悲是喜,心里一松,气息啾啾地软了下来,好像调息的气力也没有。 想不到李向东却在这时发难了! 火辣辣的jiba彷如脱缰野马,一往无前地狠狠刺了进去,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剩余的roubang继续奋力挺进,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xue里。 大铁椎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