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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真的反悔,那就不妙了。他喝完鸡汤,看着坐在旁边的秦挚,又忍不住想去摸他抱他被他的气息填满。只是秦挚刚刚的威胁还在,林曜也只能按捺着悸动,抱着被褥自己在床上难耐地打滚。啊!好想抱抱,好想亲亲,好想跟秦挚在床上打滚!殊不知在秦挚看来,此时衣衫凌乱白皙肌肤遍布吻痕的林曜,却时时都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发情时的林曜那么软,那么乖,让叫夫君就叫夫君,让摆什么动作就摆什么动作,实在美味可人至极。秦挚看着林曜的眼底升腾起熊熊烈焰,烧的他血液沸腾。他迅速站起身,脱掉外袍便覆在了林曜身上。林曜顿时满心雀跃地顺从地抱住秦挚,在他身上蹭蹭,洁白无瑕的双腿急不可耐地缠了上去。“让你死在朕的床上好不好?”秦挚低低问。林曜眼底尽是魅色,诱人地笑:“任凭陛下处置。”……………………林曜是在第四天清晨结束发情期的,醒来时顾不上手脚发软、浑身酸痛,第一件事就是问秦挚:“你没事吧?”他这三天骨头都快散架了,更别提秦挚还病着,又是体力输出的那方。秦挚闻言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他都险些忘记装病这茬。他掩唇咳了声,虚弱道:“还好。”“那就好。”林曜松了口气,顿了顿,又试探地小心问:“昨晚陛下答应我的事,没忘记吧?”秦挚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紧蹙着眉:“朕从不食言。”他冷冷说着便掀开被褥起身,径直往外走,不想跟一心只惦记着离开的林曜再说一句话。又生气了?林曜莫名看着秦挚背影。半晌又激动起来,这实在是个大喜讯,俨然盖过了林曜心底丢失药丸的痛。他得把这个好消息赶紧告诉青釉。那之后,想到等接应秦挚的人来了,自己就彻底自由了,林曜便浑身舒爽。而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也看什么都高兴,见到臭着张脸满身暴躁气息的秦挚都能笑脸相迎,秦挚霎时脸更臭了。这个林曜简直狂妄放肆、罪该万死!然而林曜也万万没想到,他们没等来接应的人,这晚却先等来批袭击的刺客。一支淬毒的箭矢在他们吃饭时猛地射穿窗棂,深深钉进椅背中。若非秦挚躲的快,那支箭此刻射进的就是他的身体。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林曜跟青釉一跳,而紧接着,林曜瞳孔紧锁,忽地看到更多的箭矢从四面八方射来!秦挚一把护住林曜,对吓傻在原地的青釉喊道:“躲桌下!”他边说边带着林曜险险避过数根箭矢,随后把他也推到桌底,抓起桌上的碗碟倏然击向箭矢射来之处。只听窗外传来几声惨叫,陆续射进的箭矢终于停下。秦挚瞥到窗外迅速逼近的刺客,低声叮嘱林曜:“躲好,别出来。”他转身往外走,谁知衣袍却被林曜抓住:“你别去。”林曜仰头看着秦挚,满脸担忧,嗓音也微微颤抖着。秦挚想到他装病骗林曜的事,感觉他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事的,不过群无名小卒,奈何不了朕。你们躲好,千万别出来。”他说着还警告地看了眼青釉——朕若暴露,便唯你是问。青釉恭敬遵旨,心底却直泛苦。不得罪陛下就要得罪公子,他怎么这么惨啊。秦挚关好房门转身,眼底皆是浸骨的杀气。他缓缓走下台阶,下一秒身影便消失在原地。持剑刺来的刺客霎时一惊,背脊拔凉,反应过来转身时,已被背后的秦挚夺走利剑,咔嚓割断喉咙。其余数名刺客见状齐齐朝秦挚攻来,速度极快。夜黑如墨,凉风习习。秦挚身穿黑袍,满脸煞气,宛如一尊战神。猩红的血液沿着剑尖滴落到地上,须臾,剑身闪过寒光,秦挚身影又一次消失在原地。饭厅,青釉正绞尽脑汁地劝林曜留在桌下别出去。“我没说出去。”林曜解释:“我就到门边看看情况。陛下伤还没好你也知道,他如果应付不过来,我们没准能帮上点忙。”青釉着急道:“那也不行,会很危险的。我们还是听陛下的吧。”“他若出事怎么办?”“陛下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青釉说的斩钉截铁,林曜顿时狐疑看着他:“你怎么确定他不会有事?还是说,你有事瞒着我?”青釉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两头为难,都快急哭了。“总之陛下就是没事。公子您耐心等会,陛下很快会回来的。”林曜这会再迟钝,也发觉不对劲了,他盯着青釉拉住他袖袍的手:“松开。”青釉眼神闪烁,犹豫不定。林曜又严厉道:“松开!”青釉骤然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不敢再阻拦林曜。于是林曜站起身走到窗边,就透过被箭矢射穿的烂洞,看到秦挚如鬼魅般迅速地收割刺客性命的身影。他动作出神入化,内力深厚,哪还有半分先前虚弱无力的模样!林曜顿时都气笑了,秦挚这段时间竟是在装病?青釉在旁边噗通跪下,急切解释道:“公子,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骗您的。是陛下不许我说,我若告诉您,陛下会杀了我的。”很好,非常好。林曜紧盯着窗外在数名刺客围攻下依然游刃有余的秦挚。半晌转身咬牙切齿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装病的?”-院落中,秦挚专心对付着眼前的刺客,身后却又有刺客趁机袭来。他瞬间连杀两人,刚要转身对付袭击者,便有利箭携着破空之声猛地袭来,恰好射中那袭击者,对方身体轰然砸落在地。紧接着,一行数人匆匆赶来,纷纷跪地道:“参见陛下。”那为首之人正是禁军统领魏陵阳。“臣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魏陵阳恭声道。“起来吧。”秦挚扔掉染满鲜血的长剑,视线却望向那射箭之人:“你叫什么名字?”“卑职纪聿,参见陛下。”纪聿长相普通,很难让人记住,指腹却都是老茧,明显内力深厚。“功夫不错。”秦挚夸了句。话还没说完,就见饭厅的门忽地打开,林曜怒气汹汹地站在那,瞪着他的眼神像要活吃了他。“退下吧。有事稍后再议。”秦挚淡淡说完,便迈步朝林曜走去。“你都看到了?”他问林曜,并轻描淡写地凉凉瞟了眼诚惶诚恐、瑟瑟发抖的青釉。吓得青釉脸色煞白,迅速往林曜身后躲。“你吓他干嘛